“魔都的蘇家,不知道你對這個家族有沒有印象?”
“蘇家?”
“是的,這個家族在很早就發現了國外的商機,當初國一開放,蘇家有部分人就拖家帶口到了m國。
蘇家人很有生意頭腦,很快就在m國站穩的腳跟,此后,隨著時代的高速發展,蘇家人的商業版圖越做越大,但做得再大,到底不是自己的國家。
到頭來,還是只能給人家打工。”
說到這,裴淮南自嘲一笑,而后繼續說道,“mmc是我、蘇家和另一個國家來的英主管,另外一個英,我查了,他從未到過華國,所以不存在和你有競爭的可能。
倒是這位蘇家爺,他父親就是蘇家現任掌權人。
自從姜氏橫空出世,而那些人又了解到,你才是姜氏真正的運作人之后,他們都在擔心,擔心哪一天,憑著你一個人,就可以立一個和過去裴氏一樣強大的企業。”
要知道,從前的裴氏,是裴硯的祖祖輩輩打拼下來的,要是現在僅憑裴硯一個人,就做到了。
那是何等可怕的事。
“所以,我想就是這個原因,蘇家才會慫恿羅伯特,利用輿論,拖垮姜氏,可是呀,”裴淮南的語氣變得輕快起來,“他們都小看你了,以后,可是要吃大虧的。”
裴硯也笑了起來:“沒想到,我在華國,反而已經引起m國那邊人的忌憚了,可真有意思。”
“居安思危,這些人能到現在的高度,都不是簡單的人,”裴淮南看了看時間,“好了,我先去干活了,有空再聊。”
“好。”
裴硯掛了電話。
眸子定定地凝視著窗外,腦海里正在翻飛著這段時間發生的所有事。
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門被敲開了。
“阿硯……”葉遲走了進來,滿面春風。
“有什麼好事?”裴硯覷他。
葉遲臉上的笑意更盛,不過,他臉上的一貫是不,這會兒,也不過是眼底流淌著笑意,整個人就如那鮮活的畫。
“哪有什麼好事,不過是和小婉確定好了下個月要去的酒店,哦,我過來是想問問你,淮南哥那邊有沒有消息?”
裴硯拿起手機看了一眼:“從你公司到我這,一共需要一個小時的路程,也就是說你就這麼笑了一個多小時,你也不嫌牙酸。”
“我愿意,”葉遲笑,不過,很快那抹笑就堙沒在擔憂之中,“阿硯你說,小婉要是知道我就是寒冰,會不會生氣?”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
葉遲苦惱不已:“早知道一開始就告訴了。”
“一開始你們的關系有這麼親?”
葉遲:“……”
那倒是。
最初,他和秦小婉的想法是一樣的。
找個可以糊弄家里人催婚催生的人。
而秦小婉的出現,就像是為了他量打造的。
他幾乎是沒有猶豫,就確定了秦小婉是他要找的人。
只是后來發生的事,漸漸偏移了初心。
“既來之,則安之。”裴硯大發慈悲安葉遲。
葉遲:“……”
眼下也只能這樣了。
“哦,對了,你還沒有回答我關于淮南哥的問題。”葉遲一秒斂起眼底的笑意,又是面無表,只是眼底的那一探究,還是出賣了他的心思。
“你來之前,淮南哥給我來了電話,說是魔都的蘇家,在背后攛掇。”
“蘇家?”葉遲略一沉,便有印象,“我知道,說起來,蘇家的現任家主的兒子——蘇意修,倒是蠻符合我們之前列出的幾個條件。
他大學的時候是在京都念的,對京都很是悉。
他爸爸,也就是蘇家現任家主,年輕時是個玩的,廣朋友,像是魔、武這一類的,他都有所接。
而且蘇家雖是盤踞在南方,裴家盤踞北方,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但是,全國一盤棋,給了裴家的資源,那蘇家的資源自然相對就比較了。
這十幾年,蘇家雖還是魔都的霸主,但已經不能和裴家比了,會不會,就是因為這個原因,蘇家才會針對裴家?”
裴硯眸子微微移,片刻后說道:“這件事,只能給你了。”
“那之前調查淮南哥的人,是不是可以回來了?”
裴硯修長的手指在桌面點了點,片刻,才抬起頭看著葉遲:“暫時還是先留在m國吧。”
“你還是懷疑淮南哥?”葉遲不贊同地皺起眉頭。
裴硯:“也不是,不過調查的人既然已經出去了,那就讓他們留在m國吧,正好可以讓他們協助江野,查清楚,當初綁架他的人,到底是誰。”
葉遲看了裴硯片刻,才點點頭:“好,我去安排。”
說完,他便往門口走去,走到一半,他似是想起什麼,轉頭對裴硯說道:“阿硯,我還是那句話,如果是淮南哥,我會堅定站在你這一邊。
可如果不是淮南哥,我希等事水落石出的那一天,我們可以為曾經懷疑過他,給他道個歉。”
裴硯:“沒問題。”
葉遲這才放心離去。
而就在門關上的那一剎,裴硯的眸子暗了暗。
葉遲一貫是冷靜的,但是再冷靜的人,遇到了,也難免偏頗。
他也是。
但是,他不能偏頗。
一失足千古恨。
擺在眼前的事實,也讓他沒辦法偏頗。
尤其是那次他們去檔案館時,正好就上了裴邵東。
當初難以理解的事,這一刻,卻變得極好理解了。
裴硯緩緩閉上眼睛。
而此時,在雅樂居的姜姒,看著眼前對怒目而視的孩子,很是平靜地對新來的保姆說道:“以后,你就負責照顧這個孩子,除了照顧這個孩子,其他的事都不需要你做。”
說著,又來一個五十多歲的人。
“這位是孫阿姨,以后會負責你的一日三餐,并且監督你,你要是待孩子……”
余下的話,姜姒還沒有說完,那孩子便先尖了起來。
“壞人!壞人!我要爸爸!你把爸爸還給我!還給我!”
兩個大人都尷尬地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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