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淮南抿了一口酒:“還真是什麼都瞞不過你的眼睛,我打理的一家公司,在華國的生意出了點問題,所以特地回來一趟。”
“需要幫忙嗎?”
“不用,就是一點小事,倒是你,阿硯——”裴淮南忽而瞇起眼睛,笑著說道,“你沒有把我當自己人。”
“我怎麼就沒有把你當自己人了?”裴硯漫不經心地問道。
“上次你出國,遇到了事,不來找我,”裴淮南低了聲音,“我還是事過去了兩三周,在新聞報紙上看到,才知道你去過明州。”
“恐怕你并不是在報紙上看到我去的明州吧。”
裴淮南毫不掩飾的微微一笑:“我早說了,在你面前,每個人都是沒有的。
確實,畢竟我也是幫幾大家族打理資產的ceo,明州發生了這麼大的事,那些大家族的報網不可能不知道。
而且他們知道是你到了明州,還惶恐了一段時間。
都覺得你這是要到m國發展,搶他們的飯碗。”
“那塊地方,還不值得我惦記,何況,我現在只想老婆孩子熱炕頭。”
“哈哈,阿硯,如果是十幾年前,我聽到你說這話,是一定不相信的,”說著,裴淮南低了聲音,“阿硯,我知道你本事不小,不求人。
但我不是別人,是你的哥哥。
你要是愿意開口,我可以用那幾大家族的報網,找到到底是誰抓了弟媳朋友!”
裴硯拂開酒杯:“就是些不流的人,何必讓你大干戈,你的好意我心領了,哪天有空,我請你好好喝一杯。”
“說這話你就太見外了,”裴淮南站了起來,“你確定不需要我用那幾大家族的報網,把抓走弟媳朋友的人都搜刮出來?”
裴硯再一次搖搖頭:“大哥,不瞞你說,那人是我的敵,其實我倒是希他可以出事,所以,我對這件事并不關心,不得一輩子都找不到那背后的人才好。”
裴淮南的眼底閃過一愕然:“原來是這樣,我說怎麼過了這麼長時間,你還沒有查到。
我懂了,那我們下次有機會再好好聊,我先到我爸那邊了。”
“好。”裴硯目送裴淮南離去,很快便又將目鎖定到了窗外的姜姒。
姜姒上披著他的黑西服,站在月中,宛若是在黑夜里悄然綻放的黑玫瑰。
他結滾,邁著大長走向姜姒。
覺到了后有人來,姜姒回頭,見是裴硯,角馬上勾了起來。
“裴硯~”
的聲音,是最好的催.劑。
裴硯摟住姜姒的腰:“我們回家。”
姜姒:“等一下,薇薇有話要跟你說。”
“明天再說。”
讓所有的事都見鬼去吧!
姜姒是被裴硯挾持著到了車旁的。
被塞進副駕后,剛要爬起來,便看到可憐的魏書被裴硯推開,而下一秒,裴硯彎腰坐了進來,發車子。
姜姒:“……裴硯你這是……”
火爐要炸了嗎?
“閉!”裴硯額頭上的青筋都快要開。
姜姒笑得更歡了:“我偏不,哈哈哈,裴硯你是不是忍了一晚上,哇,你現在的臉好紅呀,比你以前吃了催.的藥都要紅,裴硯……啊——”
車子忽而一拐,進了僻靜的小樹林,姜姒臉微變,還未反應過來,紅已經被堵上了。
如所說,裴硯的確是已經忍了一晚上。
所以當相的那一刻,姜姒覺的靈魂也被燙得要喊出來了。
“裴硯……”的聲音在月中帶著蠱人心的力量,能讓夜變得更加幽暗。
一個多小時后,骨頭都被拆散架的姜姒終于重新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上,借著清幽的月看了一眼后視鏡里那個衫凌,發型已經不復存在的自己,再看了一眼冠楚楚的裴硯。
馬上就想到了四個字。
冠禽。
不過這會兒姜姒是不敢惹裴硯的。
每次被吃干抹凈渾無力之際,才記得千萬不要招惹裴硯這句至理名言。
“想什麼?”裴硯慵懶低沉的聲音傳來。
姜姒下意識說道:“沒。”
見裴硯不信,只好生地搬出一個借口。
“我在想,那個裴淮南到底是誰,我以前怎麼沒有見過他?”
“哦?”裴硯的聲音里著幾分危險,他輕輕地住姜姒的鼻子,“和我做事,卻想別的男人?”
姜姒拍開裴硯的手:“是你自己非要問的。”
裴硯笑著轉過子,吃足喝飽之后,心好,也就不和姜姒計較了。
“他十幾年前就出國留學了,你沒有見過,也很正常。”
“聽你的語氣,你們的關系還不錯?”
“我在國外的時候,就是他經常照顧我,而且,他也是裴家里數幾個有腦子的。”
“那這麼說來,你們是朋友?”
“朋友說不上,只能說,不會喜歡也不會討厭的人。”
姜姒撅起紅:“那他是厲害的,這個世界上,竟然還有讓你不討厭的裴家人。”
裴硯在的上磨了磨,才開著車子往別墅的方向而去。
很快,他們便到了別墅口。
往常清幽的口,此刻卻被一個形單薄的人霸占了。
和保安不知道在說什麼。
保安臉上是一臉為難。
看到裴硯的車子來了,那保安仿佛是看到了救星,大喜過地走了過來。
“裴,你可回來了,有個人找你,可是沒有你的命令,我也不敢讓進去……”
裴硯順著保安手指的方向看過去。
而此時,那個人也緩緩地轉過頭。
在車子燈照耀下,姜姒和裴硯都看清楚了那個人的臉。
棠藝暖!
正楚楚可憐地站在口,在看清車上的人是裴硯后,三步并做兩步,跑到了車旁,噗通一聲就跪下了。
“裴總,我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求求你了。”
保安聽著這話,津津有味在一旁吃瓜,忽然到一雙犀利的眼神過來,他忙陪笑著說道:“我這就把人帶走,這就把人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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