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現代言情 野玫瑰 第194章 阿姒,你說,你愛我

《野玫瑰》 第194章 阿姒,你說,你愛我

裴硯的力道泄了不,卻依舊攏著男人的脖子,似乎只要男人說錯一句話,便要扭斷他的脖子。

男人從懷里巍巍出一塊玉佩,遞給裴硯。

準確的說,那只是半塊玉佩。

玉佩是一條游龍,雕刻得栩栩如生,一看就是價值不菲的藝品,可惜龍角有明顯被掰斷的痕跡。

“當初,我見到那孩子的時候,便知道,我以后再也沒有機會見到他,所以,我就把我手里的玉佩掰兩半,另外一半和這玉佩一模一樣。

我當時想著的是,再見到他的時候,可以以這玉佩相認,可惜……這麼多年來,無論我怎麼打聽,就是沒有打聽到那孩子的消息。”

“可以把玉佩給我看看嗎?”

姜姒忽然出聲。

男人看向姜姒,點點頭,奉上了玉佩。

姜姒拿過玉佩,細細打量。

這玉佩起來很舒服,材質通晶瑩,一看就是上等玉……

不已:“你是怎麼得到這玉佩的?”

男人看了一眼裴硯,而后飛速低頭。

“這個……”

姜姒明白了。

是梅士給的。

偏頭用眼神詢問裴硯。

裴硯似是看出想問什麼,語氣寡淡:“這雙玉龍玉佩,是宋朝時的產,但因只有帝王才能佩戴,所以留下來的不多,我爸收了兩枚,后來失了一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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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視線下移。

男人子抖了抖,把頭埋得更深了。

“不過,我更好奇的是,”裴硯冷聲開口,“你為什麼要引我們找到你?”

男人這下抖得更厲害了。

他驚恐地抬起頭:“我……我沒有!”

“沒有?”裴硯輕嗤,居高臨下睨他,“那天,讓花如玉出門的人,是的朋友,這位朋友,和你好像關系匪淺,你們不僅同吃同住,還打算年后就結婚了。”

男人臉一片慘白,半晌,才嘆了一口氣:“果然什麼事都瞞不過裴的眼睛,是,的確是我故意讓你們找到我的。”

男人說著,又抬起頭看向裴硯:“我這輩子,在上對不起太多的人,我欠下的債只能下輩子再還了,可是……那個孩子,他是我的孩子,除了剛出生的時候,我見過他一面,就再也沒有見過了。

如今我已經年逾五十,無論外表如何費力保養,但是我終究是老了,老了之后,人真的會變很多,就比如,我年輕的時候,覺得結婚并不是什麼好事,一個人瀟灑自在多好。

可老了之后,才終于明白,有人陪伴,晚年才不會那麼寂寞。”

似是怕裴硯沒有耐心聽下去,男人忙又說道:“我現在上了年紀,想再要孩子,也沒有力養了,所以,我想找到我的孩子。

我知道我這樣很無恥,但是那是我的兒子,他上流著我的脈……”

姜姒看了一眼裴硯,見他皺起眉頭,立刻握了裴硯的手,語氣加重,打斷男人:“何必說得這麼冠冕堂皇。”

男人看向姜姒。

姜姒輕笑:“說白了,你知道你兒子過著的肯定是錦玉食的生活,這麼做,不就是想要找到兒子,給你養老嗎?”

被姜姒一針見破,男人的臉變了幾分。

“我們走!”

姜姒起,拉了拉裴硯,順手把男人的玉佩收了起來。

裴硯順從地任由姜姒拉著,走出客廳。

兩人一走,秦司承和葉遲從二樓書房出來。

兩人睨了眼還跪在客廳茶幾旁的男人。

秦司承問葉遲:“他,怎麼理?”

“先關起來,等阿硯想起再理。”

秦司承撇撇

半晌,他葉遲的手臂:“老葉呀,你說我以后老了會不會跟他一樣?”

葉遲轉頭,盯他。

“開始覺得有個人陪著也好的。”

葉遲:“不會。”

秦司承一喜:“那我是不是也不用擔心養老的問題了,對,到時候可以讓阿硯多生幾個,找一個小子給我養老。”

葉遲停下腳步,似是糾結了一下,才生開口:“你之前不是盼著我嗎?”

“盼著你,奈何你不爭氣呀,”秦司承不屑說道,“老葉,我是不指你了。”

一向沒什麼緒的葉遲忽然覺得有一無名之火蹭地上了臉,比喝了酒還要烈。

“我我我怎麼就不能多生幾個?”

秦司承驚異看他,像是發現了新大陸:“老葉,你的臉怎麼這麼紅……誒誒誒,你別走呀,你真的臉紅了……”

……

車上。

裴硯依舊沒有松開姜姒的手。

真就像是抓住了一稻草。

“他魏修遠,這輩子唯一的營生就是靠著人活著,小時候我不明白,常常拿他和我爸比較。”

裴硯的聲音像是從遙遠的天幕傳來,仔細聽,姜姒聽出了一

了裴硯的手。

“我爸無論從哪一方面講,都比他好太多,后來長大些,便明白,拿他和我爸比,是抬舉他,貶低我爸,只是那個時候,我還是不明白,為什麼的眼那麼差,會喜歡這樣一個人。

直到——”

裴硯偏頭,目看姜姒。

姜姒很是不自然地移開視線。

裴硯收回目,繼續說道:“說起來你可能不相信,小時候我經常做噩夢,噩夢里全都是那個男人的臉,他有的時候是神通廣大的妖魔神仙,有些時候是兇神惡煞的殺人犯……”

“怎麼會不相信,”和的聲音伴隨著溫暖的懷抱,讓裴硯是陷到一片之中,“裴硯,你也是人心長,也有喜怒哀樂,也會恐懼……

意氣風發的裴硯,也鱗傷的裴硯,他無論是站在中熠熠生輝,或是在黑暗中獨自舐傷口,他都是裴硯,是完整的裴硯。”

溫和卻堅定的語氣,輕輕地撞擊著裴硯的心臟,撥弄著每一脆弱的心弦。

安靜了很久很久,姜姒才聽到裴硯帶著細微的、不仔細完全察覺不到的哽咽。

“阿姒,你說,你我。”

姜姒:“……”

的耳朵著裴硯的口,不知是這車過分安靜的緣故,還是其他,裴硯的心跳聲像是擂鼓,好似下一秒就要跳出來了。

抬起頭,試圖辯解,還未開口,滾燙的吻落在瓣。

不顧一切的侵占瞬間奪走了姜姒所有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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