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醒來時。
慕晚棠第一時間就是趕起床,直接沖到了洗手間,照鏡子。
看著脖頸上那好幾個紅草莓,直接雙手捂著脖子開始崩潰。
“薄時越!”
很這麼喊!
又急又惱,真是恨不得直接上咬他。
正在更間換服的薄時越,拿著外套走出來看到小姑娘氣呼呼的瞪著他,勾笑了笑。
“怎麼?”
他嗓音輕緩如同清泉般,讓人只覺得耳畔都好似被凈化了一般。
慕晚棠害的朝他懷里撲去,小腦袋不停的在他前蹭來蹭去。
“嚶嚶嚶~”
薄是越手覆在的后腦勺,溫且寵溺,眼底的意緩緩溢出,蔓延在整張臉上。
角揚起的淺笑,也帶著如沐春風般的暖意。
讓小姑娘忍不住紅了臉。
“大叔~這可怎麼辦啊!”
小姑娘揚起小臉時,那白凈細膩的天鵝頸直接暴在了薄時越眼前,如此畫直接沖擊著他的眼球。
薄時越垂眸,又一口咬了上去。
慕晚棠沒有得到解決的辦法,反倒又多了顆草莓。
氣呼呼的就開始對薄時越“拳打腳踹”,兩人鬧著鬧著險些又鬧到了床上去。
薄時越看了一眼腕表上的時間,“會議快遲到了!”
“乖~”
薄時越嗓音溫繾綣,低沉的聲線夾雜著溫潤如玉般的輕緩。
慕晚棠努力的點了點小腦袋,然后,又躺了下去。
困得睜不開眼。
想再睡個回籠覺。
薄時越穿戴整齊準備出門前,著的小臉,在瓣上落下一吻。
淺嘗香甜即可。
他怕,再嘗一口,他就不想走了。
小姑娘睡得格外香甜,只消片刻便進了夢鄉。
看來,昨晚折騰的確實有些厲害了。
這讓薄時越自責不已。
他吃了早飯離開前,井管家來匯報說,薄夫人在院門口。
昨天來的時候,他知道。
沒想到今天還來。
他也不想過問這件事,車在門口被攔下時,奚容月似是很著急的想要跟他解釋。
“時越,那場車禍不關我的事!”
薄時越緩緩降下車窗,清冷如神般的眼眸冷刺骨,只輕輕的瞥了一眼奚容月,梗在嚨間的那一聲“媽”他卻怎麼也喊不出聲來。
坐在后座,他沉默的著奚容月。
片刻后才幽幽道。
“我知道!”
“你安排的是小型貨車,要殺的也只有薄景川!”
只是安排的人,顯然并沒有聽的話,擅自將貨車更換了九米長的半掛貨車,而且還想要整輛車上的人全部死亡!
在聽到薄時越的話后,奚容月明顯一怔。
也看到調查報告了,在得知和安排的完全不符之后。
才壯著膽子過來找薄時越解釋,沒想到,他全都知道了!
薄時越抬眸,冷冷的瞥了一眼。
“你是對薄家的勢力不清楚,還是對你兒子的實力不清楚?”
發生在四九城的地界上,區區小事他若是再查不出來。
薄家,也就沒臉繼續在四九城待下去了!
奚容月踉蹌的朝后退了兩步,薄時越微涼骨的嗓音繼續響起,似是不將奚容月的神折騰崩潰,誓不罷休。
“有這個時間,你不如回奚家看看!”
自奚澤死后,奚夫人整日以淚洗面。
奚總也頹廢了不,和薄家的商務往來全部中斷。
奚戎忙著料理奚澤的后事,偌大的奚氏集團,如今是白寧在苦苦支撐著。
若是奚容月再繼續鬧下去,他不介意對奚家出手。
到那時,必然是土崩瓦解,再無回天之力。
他已經耐著心的等了半個月,這還是看在慕晚棠和白寧的關系上。
他可從不認為,自己和奚家有什麼脈關聯!
奚容月在聽到他那些話后愣了好幾秒,表憤怒無比,手指著薄時越咬牙切齒的道。
“你,你好狠的心!”
“你不配當我兒子!”
薄時越:“如此骯臟的份,你以為我想要?”
車窗緩緩升起,阻擋了兩人之間的對視。
奚容月站在窗外,拼命的敲打車窗,“薄時越,你給我下來,薄時越,你不準對奚家手!”
“薄時越,你就是個瘋子!”
薄時越似是本沒有聽到這些話,抬眸看了一眼司機。
駕駛座的司機抬眸,通過關閉的后視鏡對上薄時越那雙鷙的眸子,嚇得立馬一踩油門沖了出去。
總之,是不能讓薄先生繼續聽薄夫人吵鬧。
耳邊終于清靜下來,薄時越拿起手機撥通了井管家的電話。
“安排人送回醫院,告訴,可以去任何地方,甚至可以去死!”
“再出現在莊園打擾棠棠,就別怪我不客氣!”
井管家開著免提,薄時越暴怒下的聲音淬著無盡的冰寒。
這些聲音,奚容月聽的一清二楚。
只是沒有想到,不管經歷了多次,在和慕晚棠之間,薄時越終究還是選擇了后者。
奚容月站在院門口,癡癡的冷笑了好幾聲。
井管家著如今形同瘋子一般的人,怎麼也無法想象,當初那個,溫婉大方,和薄老爺相的奚大小姐怎麼會變了這副模樣。
他正準備安排人,將薄夫人送回醫院。
誰知,奚容月突然開口道,“我要見慕晚棠!”
說著邁步就準備朝院沖去,井管家立馬手阻攔,“抱歉,夫人,薄先生說了,你可以去任何地方,唯獨不可以見慕小姐!”
薄先生對慕小姐的在意,絕對是超越了所有人。
甚至是他自己。
既然薄先生吩咐了,今天,他就絕對不可能讓薄夫人進莊園見到慕小姐。
井管家生怕奚容月再繼續鬧下去,苦口婆心的勸道。
“夫人,我陪著老爺一起長大,看著你們青梅竹馬的相,結婚生子,到底是為了什麼,你為什麼會走到這一步?”
“慕小姐和薄先生是真的很相!”
“他們之間的關系非常好,而且,慕小姐也是真的很薄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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