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年五月,容煙平安生下一個男寶寶。
病房裏,小豆芽看著一臉皺的弟弟,嫌棄的蹙著眉,“媽媽,弟弟怎麽這麽醜,跟我一點兒也不像。”
容煙側頭看了眼正睡著的兒子,笑了,“過一段時間就長得好看了。”
“是嗎?我剛出生時也長得這麽醜嗎?”
容煙猶豫了下,兒太漂亮,不忍心告訴事實。
溫景初走了過來,抱起兒,“寶貝乖,先讓媽媽休息,媽媽累了,晚點兒再說。”
“爸爸,我生下來的時候是不是跟弟弟一樣醜?”
追著問道。
溫景初把抱去外間讓沈清然幫忙照看後準備進去照顧容煙。
他了小鼻子,“不醜,弟弟也不醜。”
小豆芽盯著爸爸的背影,抬頭一臉單純的問沈清然,“幹媽,爸爸說的是真的嗎?”
沈清然:“當然是真的。”,見小豆芽還是一臉的不相信,沒辦法,隻好拿出手機翻找陳年舊照,找到小豆芽滿月時的照片。
“你看,這就是你剛滿月時的照片,是不是很可。”
“那為什麽弟弟這麽醜,皺的。”
沈清然:“......”
小孩子不好糊弄啊。
抿了抿,思考片刻,“那是因為......那是因為,因為......”
想說是因為剛生下來就長這樣。
又怕小豆芽問自己要剛出生時的照片。
“幹媽,你怎麽不說話了?”
沈清然眨了眨眼睛,“因為弟弟長得像你爸爸,你長得像媽媽。”
“可是爸爸很帥呀。”
“你爸爸小時候就長這樣,他是長大了才帥的,弟弟也是一樣。”
小豆芽仰起頭,眼眸無辜的不確定問道,“是嗎?”
沈清然重重的點頭,“嗯,不信你晚點再問問你爸爸。”
......
在坐月子的一個月裏,容煙發現兒子是真的懶。
若不是在生下孩子時有聽到他的哭聲,都懷疑兒子是不是不會哭了。
即使了也不哭,隻會揮舞的小手,吃飽了就睡。
容煙不慨兒子真好養活。
白天,容煙跟溫景初講了自己的擔心。
男人安了幾句,要不用擔心,一臉的風輕雲淡。
夜裏,容煙回臥室時聽到裏邊的靜,便放輕腳步站在了門口。
裏邊,溫景初拿著茸茸的東西掃著兒子的鼻子,引得寶寶力反抗。
反抗不得最終放聲大哭。
男人暗暗的鬆了口氣,回頭對著容煙勾笑道,“老婆,他哭了。”
容煙:“......”
不知道該不該說這男人稚。
小豆芽聽到弟弟哭聲便從客廳跑了上來。
自從弟弟越長越好看後,對弟弟是不釋手,整天待在嬰兒床旁邊看弟弟香甜的睡覺。
才下去客廳一會的功夫便聽到樓上嬰兒哇哇的哭聲。
從容煙側探了進去,問道,“爸爸,弟弟怎麽哭了?”
溫景初心虛的了鼻子,輕咳一聲,“弟弟了。”
“可是弟弟才剛吃飽呀。”
男人目求救的看向容煙。
容煙了兒的頭,低眸道,“寶貝,你哄哄他就不哭了。”
溫景初把位置讓給兒,自己則站在側,看著兒輕輕拍著兒子,糯聲的哄著人。
隻一會兒的功夫,弟弟當真就不哭了,小豆芽滿眼驚喜的抬眸看向的爸爸媽媽。
“弟弟不哭了耶。”
容煙輕笑,目睨向溫景初,“本來就不哭。”
自此事後,兒子憑自己本事獲得了小名,“小懶”。
小名也是容煙起的。
大名是容老爺所起,容珩。
君子如珩,羽昱耀。
但兒子是真的懶,一直到他如今三歲,這種懶勁也沒有任何的改變。
吃飯更是挑食,而且他智商高,小小年紀,容煙已經糊弄不了他,也隻有小豆芽能治得了他。
小豆芽四歲時才被溫景初依依不舍的送去了兒園中班,現在已經讀著大班。
兒在家時,兒子還會有所忌憚,乖乖的聽話。
自從小豆芽去了兒園,兒子被溫景初無的拎去了公司。
按照男人的話說,兒看樣子對繼承公司不興趣,溫書澤的兒子子隨了徐有悅,是個玩的。
隻能讓他一臉無無求,隻會犯懶勁的兒子擔此大任,曰其名是從娃娃抓起。
溫氏集團會議室裏,容珩被他的父親無的按在懷裏,聽著會議室裏的叔叔激烈的爭吵。
容珩抬眸看了眼爸爸,見爸爸淡然從容,並不在意那些叔叔在吵架。
他輕輕的捂打哈欠,眼皮垂下,打算再睡會兒覺。
眼睛才閉上,就被他爸爸狠心的手的給他睜開了眼睛。
溫景初之所以敢這樣,就是知道反正兒子也不會哭鬧,高冷得很。
他輕輕的晃了晃兒子暈沉沉的小腦袋,“別睡,再睡晚上讓你吃胡蘿卜。”
容珩:“……”
爸爸真稚,隻會拿這個威脅他。
但他順從的睜開了眼睛。
晚上回到家,一見到容煙的影,他便噔噔的跑了過去,撲到了容煙的懷裏,“媽媽,我明天能不能跟你去上班?”
容煙眸溫的看著兒子,笑著問道,“怎麽了?今天跟爸爸在公司不開心嗎?”
他搖了搖頭,告狀道,“不開心,爸爸欺負我,不讓我睡覺。”
溫景初剛巧從廚房出來,看了眼兒乖巧可的看著畫片。
而他的好兒子卻在他老婆麵前告他的狀。
溫景初薄輕抿,稍頓,他轉回了廚房,從冰箱裏拿出兩個胡蘿卜。
家裏有廚師,但隻要有空溫景初就會下廚,而且,老婆跟兒都喜歡他做的飯菜。
晚飯時,容珩看著溫景初端出來的胡蘿卜,英俊的小臉頓時不開心了。
他皺著眉問道,“爸爸,不是說好今晚不吃胡蘿卜嗎?”
溫景初睨了他一眼,趁著容煙不在,他淡聲問道,“所以,你為什麽要跟媽媽告我狀?”
容珩:“......”
半晌,他苦著小臉道,“爸爸,你真小氣。”
聞言,溫景初輕輕挑眉,“你能明白就好。”
父子二人大眼瞪小眼時,容煙牽著兒的小手走進餐廳,將抱起放到的位置上坐好。
這才看向氣氛不太對勁的父子二人,輕輕的了兒子的頭頂,“自己吃還是要爸爸喂你?”
容珩嫌棄的看了眼他父親,仰起小臉,“媽媽,我想讓你喂我吃。”
容煙彎抱起他,“好,媽媽喂你。”
溫景初輕聲吐槽,“這麽大了還要媽媽喂。”
“我才三歲,一點也不大。”
溫景初眉峰輕揚,這小子,腦子倒是轉得快。
容煙平時寵孩子,但也會把握好適當的度。
兒子挑食,但也不會慣著。
看著一向溫可親的媽媽將筷子向那碟討厭的胡蘿卜,容珩小朋友皺著眉,可憐兮兮的。
他就是不張。
容煙聲講著道理,“珩珩乖,小孩子不能挑食喔。”
“媽媽,我不要吃這個。”
溫景初淡定的給兒夾菜,“睨了眼兒子,“你看姐姐就不挑食。”
孤立無助,容珩打算使出殺手鐧,準備哭鬧。
他剛哇的一聲,姐姐便瞪了他一眼。
“不許哭,快吃。”
容煙與溫景初便看到兒子一秒閉麥,乖乖的張開了將胡蘿卜吃了進去。
他目可憐兮兮的看向姐姐。
姐姐不能惹,畢竟爸爸媽媽平時生氣也就嚇唬嚇唬他,不會打他。
可姐姐真的會打他,昨天還揪他耳朵,可疼了。
夜裏,溫景初給他洗澡時,容珩還沒緩過勁來,一臉哀怨的盯著他爸爸看。
溫景初嗤笑了聲,“乖乖的吃飯,等你長大了再跟你老子鬥,知道自己才三歲,不知道你還得狠?”
見兒子撅著小,一雙像極了自己的眼睛裏眼淚汪汪的,男人又心疼了,了聲音哄他,“好了,明天不讓你吃胡蘿卜了。”
“爸爸說話不算數。”
“你不跟媽媽告狀就算數。”
溫景初將他從水裏拎了出來,給他幹後穿上了幹淨的睡。
把兒子放到他的小床後,男人側了側,清雋的側臉移到兒子麵前,“親一下爸爸,就當和解了。”
容珩不不願的親了親他父親的臉頰,而後乖乖的躺下睡覺。
原本夫妻兩人打算等兒子再大一些再讓他自己睡。
可兒子看到姐姐有自己的房間,他也鬧著要自己睡。
溫景初便隨了他心意,給他在隔壁整理了一間房間出來,挨著兒的房間。
剛開始時兩人都不放心,每天夜裏,溫景初時不時就要去看一下。
發覺這小子真能適應自己獨立睡覺才放下了心,隻半夜去抱他上一次廁所。
兒子睡著後,溫景初回了房間,恰好容煙拿著睡從帽間出來。
見狀,男人單手扯下領帶,麵上一派淡然,話裏卻暗示十足,“老婆,時間不早了,要不一起?”
聞言,容煙臉頰淡淡暈紅,問他,“兒子睡著了麽?”
溫景初走了過去,雙手扶著的腰肢便深深的吻了下去。
生理期過後,他又忍克製了幾天。
明後天容煙休,又請了一天假,三天時間。
這麽好的機會,怎能錯過?
容煙半推半就,最後還是同意了一起洗澡。
氣氛逐漸曖昧旖旎,連呼氣都變得不均勻。
容煙白的手掌著男人膛,向上攀移,勾住他的脖子。
溫景初隻輕輕一提,便將抱起。
腳底一空,容煙慌的雙勾男人勁瘦的腰。
浴室門即將關上時,房門被敲響。
容煙一個激靈,雙手推開他,便聽到門外兒子的小音。
“爸爸媽媽,開門。”
突然的被打斷,男人不樂意了,不不願的放下。
容煙抬眼,見他眼尾猩紅,黑襯也皺了,竟有些許狼狽的即視。
輕咳了聲,“我先進去洗澡,你先哄孩子。”
溫景初低頭,狠狠的吻,“不行,你進去等我,很快。”
見容煙點頭同意後,他才抬腳往外走去。
開門,便見兒子抱著他的小枕頭,眼的等在門外。
溫景初挑眉,“大爺,這是要幹什麽?”
“爸爸,我做噩夢了,想跟媽媽一起睡。”
“夢到什麽了?”
他仰著頭,看到他爸爸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臉實在說不上善意,他咬了咬牙,“夢到你我吃胡蘿卜了。”
溫景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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