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嶼白這番話出口,林梔微微愣了一下,但是最后還是沒有要去跟他對著干的意思,而是順著他的心思進去選了一輛車。
買完車之后,他就讓林梔開車去了一個山間茶室,自己則坐在副駕駛,其名曰陪適應新車。
一整天把當司機使喚了。
一直到了晚上,林梔才得了空。
回到自己的公寓之后,林梔覺得渾腰酸背痛的,忍不住給聞知意打了個電話想好好吐槽一下這件事。
電話倒是很快就接通了,聽著林梔吐槽的聲音,聞知意也在電話那邊笑個不停。
兩人正這麼聊著,電話那邊卻突然被掛斷了。
一開始以為是聞知意不小心到了,林梔也沒有多想,很快就撥了回去。
結果電話打回去之后卻再次被掛斷了,林梔心中這才有些不安了起來。
知意,你怎麼了,方便回信息嗎?
發了一條信息過去之后,眼看著聞知意許久都沒有回自己信息,林梔頓時有些坐不住了,起就向外走去。
不知道聞知意到底怎麼了,所以一時之間也拿不定主意自己該去做什麼。
想去報警又怕聞知意那邊萬一沒事造警力的浪費,但是要是什麼都不做,萬一聞知意真的出點什麼事,覺自己會恨自己一輩子。
在無助的時候,腦海之中冒出來的第一個人就是傅嶼白。
深吸了一口氣,撥通了傅嶼白的電話。
而此刻病房,聞知意看著走進來的人,臉慘白。
“你還要關我多久?”聞知意抬頭看向了聞祁,沒什麼緒地出聲道。
“快了,不是說等孩子滿三個
月嗎?”聞祁看著聞知意,面如常,將手中的保溫飯盒放在了一旁,然后取出了里面的餐食遞到了面前,“來,先吃飯。”
聞知意攥了雙拳,冷冷開口道,“聞祁,你發什麼神經?你真的覺得我可能會給你生孩子嗎?”
“不說別人,就你爺爺那一關,你過得了嗎?”
聞知意這麼說著,帶著幾分自嘲開口道,“是,兩年前我爬上了你的床,算計了你,所以這兩年你怎麼折磨我都是我活該。”
“但是也夠了吧?”
“聞祁,我們之間沒有什麼深仇大恨吧,一定要把我折磨死才行嗎?”
聞祁聽著聞知意的話,在病床邊坐了下來,語調溫地開口道,“那可不是嗎?聞知意,兩年前既然敢爬我的床,就要做好下不去的心理準備。”
“你覺得你現在有說不的資格嗎?”
里說著諷刺的話,但是聞祁看向的眼神卻依舊是溫和的,甚至還手舀了一勺湯遞到了的邊,“乖,先喝點湯。”
但是下一秒手中的勺子就被聞知意打掉了。
“聞祁,我就算死,我也不會給你生這個孩子的!”
這麼說著,突然抬手對著自己的肚子狠狠打了兩下,但是很快雙手就被聞祁給扣住了。
再次看向聞知意,聞祁雙眼之中已經布滿了了,猩紅一片,“聞知意,你敢!”
“你要是敢傷了他,我就讓你母親下去給他陪葬,聽懂了嗎?”
聞祁這句話出口,聞知意頓時再次無力地閉上了眼睛。
是啊,還有母親,還有肋在他手里。
絕從心底翻涌了起來,聞知意手上的力氣頓時散了。
聞祁這才輕輕松開了,然后掀起了的服,溫上了還未顯懷的肚子。
那模樣看上去倒是顯得有些溫,只可惜落到了聞知意的眼中只讓覺得惡心。
大概是心理作用,聞知意一下沒忍住,真的干嘔了起來。
聞祁也不在意,只是抬手幫輕輕了背。
剛想開口說什麼就聽著電話響了。
看著傅嶼白的來電,聞祁站起走遠了一些才接通了電話。
“聞知意?”
大概是沒想到傅嶼白給自己打來電話會是來問聞知意的,所以他出口的聲音難免帶著幾分訝異。
“嗯,跟你在一起嗎?”
聞祁回頭看了一眼病床上的人,應了一聲,“在家呢,剛剛爺爺進來跟談婚事,有點抵,怎麼了?”
“沒事,林梔找。”傅嶼白出聲道,“方便讓接個電話嗎?”
聞祁跟著應聲。
他清楚聞知意的子,是不會想要把林梔拖進來的。
所以很爽快地把電話到了聞知意的手中。
聽著電話那邊林梔關心的話語,聞知意眼眶通紅,但是還是強撐著出
聲道,“傻丫頭,我沒事,就是爺爺剛剛跟我談婚事,我好煩,我本不想嫁人。”
“我覺得婚姻和男人都是靠不住的,真的,林梔你也看到了,傅航就是個反面子,所以啊要想保命就離男人遠一點。”
聞知意這番話傳來,林梔看著一旁臉黑了鍋底的男人,只覺得好笑。
但是最后還是強忍住了。
聽著聞知意還有心開玩笑,就安心了,擔心那邊還有事,也沒有跟多說什麼,兩人簡單寒暄了兩句之后就掛斷了電話。
將手機還到了傅嶼白手中之后,林梔這才真誠地道了謝。
張緒消失的一瞬間,心都變好了。
看著傅嶼白還黑著的一張臉,林梔討好地上前摟住了他的脖子,在他臉上親了一口,“知意說的人中不包括你,傅總永遠是那個例外。”
這麼說著,看著傅嶼白看向自己的眼中又帶起了幾分火熱,林梔瞬間慫了,急忙松開了他開門下車,“傅總今天很謝,明天見。”
說著對著傅嶼白揮了揮手,然后坐回到了自己車里,開車回去了。
傅嶼白也沒有阻攔,只是噙著幾分笑意看向了。
果然自己買的車,坐進去就格外的搭。
林梔這會心也不錯,開著車回家的路上隨手開了個廣播,就剛好聽到了簡家要幫簡依彤大辦生日宴的消息。
“據悉,簡宏俊先生會在生日宴上公布一個驚人的消息,會是什麼,讓我們一起期待吧。”
林梔聽到這里,木然地關掉了廣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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