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瑜一聽險些氣笑了:“發生沖撞?什麼沖撞?傅大小姐才幾歲,能跟簡王世子發生什麼沖撞?你直接說是因為簡王世子推了傅大小姐不就好了?”
那人卻義正言辭地道:“此事雖是簡王世子不對在先,但靖國公……”
“行了行了,”趙瑜打斷,“靖國公是什麼人朕清楚的很,若只是對方不小心撞了他妹妹,好好道個歉也就算了,他就算心里不高興也頂多說幾句,絕不會跟人打架。”
言下之意便是既然打起來了,那肯定是簡王世子不對,只是這句話他沒直說罷了。
那員卻是個轉不過彎的死腦筋,接著他剛才被打斷的話道:“就算如此,也不該將簡王世子打那般模樣。”
“傅大小姐不過是被推了一把而已,又沒傷到哪里,他心中若有不忿,找陛下為他做主就是了,豈能自己對皇室宗親手?這不是毫沒將皇室威嚴放在眼里?更不用說簡王世子算起來還是他的長輩。”
“他小小年紀便藐視王庭又目無尊長,還不是仗著家中長輩撐腰?長此以往,將來長大了豈不是連陛下都不放在眼里?”
趙瑜心道我哪那麼多閑工夫今天給這個做主明天給那個做主?如果京城人人都像他說的那般屁大點事都告狀告到他面前來,那他就不用理國事了!每日就去理那些蒜皮的家長理短好了!
他現在特別理解當初慶隆帝當了皇帝之后為什麼脾氣越來越差,實在是這種讓人頭禿的事太多,這樣不長眼的人也太多,還不能都直接一棒子打死,要做出耐心應對的樣子才能彰顯明君風范,著實煩不勝煩。
為了應付這個自以為忠直正義的文,他來了昨日為簡王世子和公主府幾個孩子看傷的兩名太醫,當著那員的面詢問。
“聽說昨日簡王世子與靖國公打架,簡王世子被打的傷勢很嚴重?”
兩個太醫都是宮中的老人了,爬滾打這麼多年,對于察上意自是有一套的。
趙瑜這句話看似是在問簡王世子的傷勢,但是頭一句卻將他放在了前面,說的是“簡王世子與靖國公打架”。
一個簡單的前后順序,意思可就大不相同了。
去公主府的太醫沒有說話,另一名太醫則躬答道:“回稟陛下,簡王世子的傷勢乍看確實有些嚴重,因為大多傷在了臉上,但靖國公畢竟年紀小,力氣有限,不過是看上去打的兇狠,其實并沒有什麼嚴重的影響,些外傷的藥膏再配些活化瘀的湯藥,用不了多久也就好了。”
那員聽太醫這麼說,面一沉,厲聲道:“我昨日分明親眼看到簡王世子鼻青臉腫的被下人抬了回去,路上還吐出一顆帶的牙,怎會像你說的這般傷勢輕微?”
“牙?”
太醫看著那員輕笑,不以為意地道:“劉大人就算還沒有孩子,但自己也是從兒時長過來的,該知道小孩子本就是要換牙的。”
“昨日不過是簡王世子跟靖國公打了一架,剛好里一顆本已經松的牙齒落下來罷了,這有什麼影響?將來長出來不就好了。”
劉姓員被說的面一僵,梗著脖子道:“簡王世子的傷勢有目共睹!你怎可在這里三言兩語的帶過?我看你本就是知道武安伯此次會封,所以有心維護靖國公!”
這可就是當著趙瑜的面說他結黨營私了,太醫氣的兩眼一瞪,怒道:“劉大人是覺得自己在醫一道比本更加通了,只要看一眼就能判斷病患的傷勢如何了?既然如此那不如你來當太醫!本辭回鄉種田去好了!”
旁邊的另一名太醫也道:“劉大人這話說的可就不對了,梁太醫在太醫院為多年,醫和德行都是有目共睹的,向來妙手仁心從無偏頗。”
“再說了,誰人不知簡王世子是簡王爺的心頭,他若真被打出個什麼好歹,難道簡王還能忍氣吞聲不?”
朝中的老人們都很清楚,倘若昨日與簡王世子發生沖突的是別人家的孩子,哪怕簡王世子破點皮,簡王也定然是要鬧上一場的。
但趕得不巧,昨天揍了簡王世子的是靖國公,傅毅洺的親兒子,便是簡王也只能禮讓三分,將這口惡氣咽了下來。
不為別的,只因當年傅毅洺才十四歲的時候就曾揍過簡王一頓,事后慶隆帝不僅未加責怪,還訓斥了簡王一番。
那時簡王就知道,自己這個兒子在慶隆帝心中沒有多分量,還比不過他那個外甥孫!
如今雖然慶隆帝已經仙逝多年,登基的趙瑜卻與公主府也向來好,跟傅毅洺也很是親近。
這次的事簡王若占理還好說,但他不占理,趙瑜就絕不會偏袒他,更不會為了他寒了功臣的心。
不過昨日發生的事,簡王至今沒有進宮面圣,這就說明簡王世子的傷勢確實不像那劉大人說的那麼嚴重,不然就算傅清玥是傅毅洺的兒子,他也絕不會就這麼忍下來的。
這位年輕的劉大人剛剛因為敢于諫言而被提拔上來不久,急于在趙瑜面前出頭,卻不想一子力氣用錯了地方,踢到了鐵板,剛有起的途估計這就要涼了。
太醫心中嘆了口氣,覺得他有些可憐,上卻是半點沒留,繼續道:“很多時候傷勢嚴重與否是不能單看表面的,比如簡王世子看似嚴重,實際沒什麼大事。傅大小姐看似沒什麼事,被他推倒時卻跌到地上,磕到了后腦,起了個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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