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孩子留給的唯一念想了,這個毒婦怎麼敢?
“住手。”
紅著眼眶嘶吼,垂在側的手指不著痕跡的探進約翰披在上的大口袋。
剛才來住的路上,無意間發現這兜里裝著一支錄音筆,也不知道那家伙用來做什麼的,如今倒是方便了。
輕輕摁下開關后,滿臉憤恨的看著對面的毒婦,眉目間出痛苦的神。
溫欣賞著的表,手里的作不停,又是咔嚓兩下,薄薄的布料碎幾片,順著的指落在了地上。
“死都死了,現在估計連骨頭都不剩了,還留著做什麼?”
說到這兒,猛地一腦門,又糾正道:“瞧我這記,那孽障被流掉時才兩個月,都還沒型呢,哪有什麼骨頭,不過就是一灘水罷了。”
這話猶如利刃,一點一點扎在溫的心臟上,疼得渾發。
那個無辜死去的孩子,是這生命中一道永遠都無法愈合的傷口。
每提一次,就等于在傷疤上撒一次鹽,日夜累積,疼痛翻倍,反反復復的折磨著,周而復始。
“溫,你相信因果報應麼?喪盡天良的事做多了,會遭天譴的。”
“報應?天譴?”溫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一般,瘋狂大笑了起來。
“五年前我頂替你為周顧的救命恩人,也沒遭報應啊,半個月前我推那老太婆下水,同樣沒遭報應呢,
還有,我假裝暈倒,你獻,又將你的倒了澆花,還是沒遭報應哦,
你憑什麼認為我兩年前買通醫生偽造你宮外孕,著周顧下令打掉那孽障,我就會遭報應?
溫,你知道麼,現在的你就是一條可憐蟲,哪怕懷了孕,都不敢告訴自己的丈夫,因為這個孩子不是他期盼的,
顧哥可說了,他暗地里為你灌了兩年的避孕藥,如果得知你懷孕,八會認為這是個野種哦,說不定又會下令打掉它,
嘖嘖嘖,第一個孩子雖然是我主導的謀,但令是他下的,如果這個還死在他手里,那可真是人間悲劇呢。”
溫緩緩攥了拳頭,眼角
余移到的腹部,本來是準備說出懷的是野種的,可轉念一想,現在還不是時候。
這毒婦如今唯一的仰仗就是腹中的那塊,如果知道泄,一定會趕盡殺絕。
沒必要用自己有限的生命試探的惡毒。
再等等吧,等偵探那邊查到有價值的線索再做下一步打算。
反正死之前會讓這毒婦遭到應有的報應。
“我這里不歡迎你,給我滾出去,滾。”
溫看著痛苦憤怒卻又無可奈何的模樣,心里極為舒坦,又手撈起一件嬰兒服咔嚓咔嚓剪了起來。
“瞧,這是你兒的手,被我咔的一聲給剪斷了哦,還有,這是你兒的,我正準備下刀呢,
聽說四肢不全的人都沒法轉世投胎,那孽障就該永生永世的困在地底下,日夜折磨。”
溫并不信鬼神,也不信轉世,但眼睜睜地看著那般糟蹋兒的服,心還是搐般的疼。
尤其是當看到的剪刀向連服的時,眼里翻卷出濃郁的殺意。
像是失去了理智似的朝沖去,撲到上搶奪手里的剪刀。
溫見徹底失控,心中不再次嘆那個調香師調制出來的迷藥。
這玩意兒能刺激人的神經,然后無限放大人的喜怒。
溫這賤人恨了,平日里清醒時或許還能靠理智制心里的戾氣,但如今中了招,下手可就沒個輕重了。
肚子里這個孽種終究是個禍患,早晚有一天會反噬的。
如果親手弄掉,發揮不出什麼價值,要用這塊徹底碎周顧對溫這賤人的。
“好姐姐,是我殺了你的孩子呢,你也可以殺了我的孩子為報仇哦。”
說完,緩緩松開手里的剪刀,任由溫奪了過去,然后繼續引,“來吧,對著我的肚子捅一刀,大仇得報,這樣你的兒就能解了。”
溫的瞳孔有些渙散,理智被離的,像是一個提線木偶,在的引導下慢慢將剪刀挪到了的肚子上。
腦海里有一道聲音不斷的催促:捅進去,捅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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