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五全程瞪著眼睛觀察周恩。

企圖在這人的臉上，或者敲擊鍵盤的作上看出半分端倪。

可沒有。

半分都沒有。

臉上平靜如水。

安靜的室鍵盤敲擊聲“噠噠噠”的連個小停頓都沒有。

老五算是服了！

怪不得說人是毒蝎老大呢。

這心里素質。

“那，滅了啊？”老五不確信的又問了一遍。

這一次，周恩沒有立即回答，一目十行的看著老頭發過來的需要校隊的數字，等一一都匹配上了電腦在自校準時，周恩才停了手上的作，呼出口氣后，轉頭看著老五笑了一下。

“到底想說什麼？”

老五也不知道自己想問什麼，或者想得到什麼答案。

他只是覺得，目前的周恩太繃的，他希這個人的消息能夠讓恢復一點常規小姑娘的狀態。

“我是毒蝎的老大，”可小姑娘非常理，“萬事要以毒蝎的利益為準繩，秦儲禮不是毒蝎的家屬，所以不存在毒蝎需要利益讓步的時候，他如今在某個行業即將為威脅，那就滅了他，不用跟我額外匯報。”

老五“哦”了聲，從周恩這里走的時候，鍵盤的“噠噠噠”聲再度傳來。

門口的老六跟老八已經聽見剛剛周恩里頭的回答。

兩人嘖嘖，“我天，咱老大有做強人的潛力啊，這手起刀落的，那一個鐵面無私。”

老五：“誰說不是呢，剛剛我被看的一后背的冷汗，才幾歲啊，怎麼就這樣凌厲霸道了。”

老八看著老五，“那咋整，搞麼？”

老六：“不忍心啊。”

老五攤開手，“我也不忍心，這一年多，秦儲禮被秦家圍追堵截，走到今天這一步，不容易，計算機行業是他目前最大的潛力行業了，要是滅了，他再起來，不知道得多久。”

老六，“好歹之前一起在家里聚餐過，這麼不留面好麼？”

老五：“你算啥，我跟秦儲禮那孩子過好幾次面，人五叔五叔的，的那一個誠懇，遇見跟毒蝎有競爭利益的單子不管多麼辛苦得來的，從來都是主松手的，這要不是公司做大了，我都不忍心跟恩匯報。”

老五：“不過我也是沒想到，恩會這麼利落，一個字的廢話都沒有，一句不是毒蝎家屬的規定，讓我求的話都說不出來，哎——這兩孩子，折騰死人。”

老六，“算了，我看這狀況，恩指定對秦儲禮沒意思，聽老大話，把秦儲禮掃了吧。”

老五跟老八齊齊嘆了口氣，之后進了電梯里。

老五有點覺得秦儲禮這麼的太可伶了，于是找了扁梔。

可扁梔不管事啊，兩手一攤開，看熱鬧道：“我現在不是毒蝎老大，說了不算啊。”

老五垮了臉，“那，真搞啊？”

扁梔笑了笑，最近被周歲淮養的極好，好幾十歲的人了，好白貌的，笑起來，依舊明艷。

“那你秦儲禮來求求周恩，說不準就人家就心了唄。”

“得了吧，”老五的臉皺了苦瓜，“秦儲禮那面癱臉，我懷疑他都不會笑，還能求求啊，我懷疑他連求字都不會寫。”

扁梔點點頭，也沒辦法想象出秦儲禮求人說話的樣子，于是對老五說：“秦儲禮不會，他公司下頭那個隸書的，不是最會求了麼？找人個口風。”

“就說——”

扁梔笑了一聲，“毒蝎新老大周恩，要滅了恩禮集團，只給三天倒計時時間，讓他們自己看著辦。”

老五聞言，豎起大拇指。

姜還是老的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