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喀嚓市所在的省地理上是南方,但境有一座雪山氣溫又算北方,四月底也不算多熱的時候,今晚卻火得比仲夏還要煎熬。
戚淮州一手拖著跟樹袋熊似的掛在自己上的初姒,另一手將毯子一揚鋪在桌子上,初姒仰躺在桌子上,睜著眼睛看著他。
將近七個月的肚子,只有這個姿勢合適。
戚淮州的吻落在的腹部,初姒的手穿進他的頭發里,沒有告訴他,剛剛睡著的時候,做了一個夢。
夢見他們的第一次。
當時還很抗拒戚謝聯姻,雖然在回國接風宴上看到他,覺得這個男人很對自己的審,但還是反對毫無基礎的商業聯姻,那時候年紀也比較小,有點兒天真,覺得,憑什麼要犧牲自己的婚姻?
就算不聯姻,謝家也是京城名門,東嶼也是數得上名號的大企業,將來有掌管東嶼,一定能帶著東嶼走到更高的位置,大可不必犧牲自己的。
只是接風宴后,就總在各種公開的私下的場合,時不時遇到他,以前不知道還以為是京城真小,現在回想就明白他當時肯定是故意找機會見的。
那天是圈子里一對雙胞胎姐弟的生日會,平時跟這對雙胞胎里面的姐姐的關系還不錯,就去參加了,生日會在郊外舉行,還弄了熱氣球和翔翼。
初姒在國外考過翔翼證,但沒及格,人吧,好像對沒得到的東西就會比較執念,看見了就想玩,想玩吧為了安全就得找人帶著。
四張,找沈子深今天有沒有來?他就有證。
結果沈子深沒找到,反而看到了戚淮州。
他好像是跟這對雙胞胎里的弟弟有,正在不遠說話,邊跟了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小姑娘穿得特別清涼,短小吊帶,皮特別白,正親地挽著他的手臂,不知道跟他是什麼關系?
才看了兩三秒,戚淮州就仿佛覺到了,轉過頭,愣了愣,連忙把目轉開,轉開之后又覺得太刻意了,搞得好像在瞄他似的,就又坦坦地將視線轉回去。
然后就看到朝自己的方向走來。
?
干嘛?
不會是來找的吧?
不要自作多,不要自作多……
但隨著他的腳步越走越近,初姒有點繃不住了,還真是來找的,上次在接風宴上看到他是全套西裝,他今天只穿了一件黑的襯衫和白的西,草長鶯飛二月天,這樣簡單的穿著也很賞心悅目。
“謝小姐。”
初姒:“……嗯?”
“你想玩翔翼?”
初姒一愣:“怎麼這麼問?”
戚淮州打開手機:“子深發信息讓我看著你,說你沒有考到資格證,不能讓你一個人飛。”
“……”那個老媽子表哥,人不在這心的還多,是這麼不知輕重的人嗎?面子上有點掛不住,拒絕,“我不飛。”
那個小姑娘又湊上來:“哥哥,我想飛,你帶我吧~”
初姒看著出半截腰的小吊帶,還有弧度低到快出小半圓的領口,忍不住說:“那邊好像有教練,你想飛可以讓教練帶你飛。”
小姑娘歪頭:“有嗎?我怎麼沒看到?不用那麼麻煩,哥哥帶著我就好。”
戚淮州的手機響了,走開幾步,初姒小聲:“你起碼應該去換套服吧?”
小姑娘低頭看看自己上:“為什麼要換服?我覺得這樣就好的呀。”
真傻。
初姒語重心長地說:“你不知道翔翼上天風很大嗎?你這薄紙一樣的服沒準會被風吹飛了,這麼多人看著呢,而且雙人翔翼是的,很容易吃虧的,我支持穿自由,但社會上有很多沒媽的東西,在還沒辦法改變大群的況下,就只能先保護好自己。”
“哦。”小姑娘恍然大悟,接著說,“但他是我親堂哥。”
初姒傻了一下:“……啊?”
戚淮州淡淡漠漠的聲音:“在謝小姐眼里我是那樣的人?”
初姒又嚇了一跳,沒想到話會被他聽到,更要命的是想起來戚淮州的母親早逝,他確實沒媽……初姒捂臉,恨不得立馬坐上翔翼上天,只能打哈哈說:“沒有啊,戚大爺當然是正人君子了,誰坐你的翔翼都很放心。”
戚淮州看不出表:“是嗎?”
“……當然了,”初姒一時間也沒有好的解圍辦法,腦子快速轉彎,只能以飼虎,著頭皮說了,“我正想問戚大爺有沒有空呢,我突然也想去飛一下。”
戚淮州眸淺淺,微涼,看了一會兒說:“當然有空。”
小姑娘嘟著:“哥哥,你不帶我了嗎?”
戚淮州按了按的頭:“小孩子家別玩這麼危險的游戲。”
小姑娘哼了一聲走了,戚淮州轉向初姒:“先去穿護。”
“……好的。”
翔翼的護是安全帽護目鏡,護肘護膝,手套背帶,初姒從頭到腳穿好,正扯著手套,戚淮州已經先一步穿戴好,拿著護膝走向,初姒剛想說自己來,他就在面前蹲下,握著的小,幫調整護膝。
初姒覺得自己還是應該說點什麼:“對不起。”
“為什麼道歉?”戚淮州沒抬頭。
“剛才跟你堂妹說的話,不是針對你的,我不是說你沒、沒……”
戚淮州淡道:“我明白你的意思,沒有誤會,還要謝你教懂事,最近的穿越來越不統,我回去也會提醒。”
初姒松了口氣,沒誤會就好,雖然不贊同聯姻,但也不會去冒犯人家。
才想到聯姻的事,戚淮州便起,淺的眸直直地看著:“但我想知道,你為什麼拒絕戚謝聯姻?”
“沒什麼原因。”這個初姒不用找借口,“我不喜歡你,你也不喜歡我。”
戚淮州安靜了片刻,才問:“你幾歲了?”
“……”是想太多了嗎?
怎麼覺得他這話像在嘲諷?
“謝家需要戚家在海外的市場扶持,戚家靠謝家的勢力在京城站穩腳跟,兩家互相合作的基礎是聯姻,這是最直接也是最牢固的關系,因為以我們的份,談利益才是現實,談是天方夜譚。”
“……”他確實是在嘲諷天真。
“你就算功拒絕跟我聯姻,之后你的父母也會為你安排別的聯姻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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