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較陳星河這邊的焦急,那邊的墨承恩已然開車行駛在了出城的路上,陳星河你不是想給你陳家找下家嗎?別在他墨承恩一個人的上浪費時間啊!萬一他要是不上道呢?他幫多找幾個下家多好啊!陳星河你得珍惜今天的機會,在座的都是墨城有頭有臉的富商,祝你功啊!別辜負他的良苦用心,說不準陳家的事今晚就能解決了……
墨承恩將車子開的很快,心裏的鬱結遲遲消散不下去,將車窗打開讓風灌進車廂,可惜墨城的氣候太好,沒有冷風,仍舊不能排解他口悶著的那團火氣,特別是想到‘說不準陳家的事今晚就能解決了’,他猛地一個急剎車,將布加迪停在路邊,此刻他迫切的想吸一支煙,可是他從不吸煙,車裏本就沒有,翻找了兩下,罵了一句‘該死的’,將車頭調轉,又飛速向回駛去,隨著離酒樓越來越近,墨承恩的心也越來越著急,他居然害怕陳星河會喝多,會被別的男人帶走,他的心慌了,後悔剛才把陳星河仍在酒桌上。
布加迪仍舊是‘吱噶’一聲急剎停在酒樓的門口,墨承恩衝下車向裏麵奔去,當他推開包房大門的時候,就見陳星河被兩個男人圍著,端著酒杯,陳星河的模樣簡直就要哭出來了。
眾人聽見門響,均抬頭看去,包房立刻一片寂靜,墨承恩一戾氣的走了進來,俊的臉上沉著,兩個男人趕讓出位置,就見墨承恩一言不發的一手拿起陳星河的包,一手拽著陳星河的胳膊往外走去。
陳星河在墨承恩走後,也覺出了不對勁,這衛生間不能去這麽長時間嗎?會不會是墨承恩有事先走了?還是在外麵遇上了什麽朋友或者事?
陳星河想起去外麵找一找,可是奈何來找說話喝酒的男人一個接著一個,實在是不開,也不知道這些男人都是什麽份?心急如火也隻能抿一小口應付著。
而那些男人見墨承恩遲遲未回,也由最開始的讓陳星河沾一沾,膽子逐漸大了起來,可見這個孩子隻是墨承恩帶來擋酒的,於是逐漸讓陳星河加大飲酒量,還有一些已經在言語上開始挑逗了……
陳星河清楚的覺到自己的腦子開始有些暈乎乎的了,站著的腳也有些發了,就快撐不下去了,但是心裏已經有了打算,即使墨承恩不回來,也不能再在這待了,那些男人的目已經變得有些赤..的,簡直就是盯上了獵的眼神,看誰最後能逮到了!
陳星河心裏害怕極了,可麵上還得撐著,就在這時,包房門被大力的推開,墨承恩赫然出現在了門口,看到重新出現的墨承恩,陳星河心下一鬆,將酒杯放下的下一秒,人就被墨承恩拽出了包房。
墨承恩在看見陳星河還完好的站在那裏的時候,心裏也是鬆了一口氣,大步流星的走了過去,陳星河的酒杯還沒放穩直接倒在了酒桌上,酒杯裏的紅酒溢出將白的桌布染紅了一大片。
墨承恩仍舊是一戾氣的拽著陳星河往外走,陳星河腳下穿著高跟鞋,腳步踉蹌的跟著,可是墨承恩沒有因此就放慢腳步,陳星河不得不小跑著才能跟上。
手腕被墨承恩抓的生疼,好似要折斷一般,陳星河之前再沒有男之間往的經驗,也和墨承恩往一段時間了,今天的不同也覺出來了,墨承恩跟往日的區別太大了,他說話的態度,他讓喝酒,他又離開這麽長時間,他又回來,難道是在和生氣嗎?是因為剛才他回來的時候看見和那些男人在喝酒嗎?可是這不是墨承恩讓喝的嗎?他還離開那麽長時間......
陳星河踉蹌著腳步,還在想墨承恩到底怎麽了的時候,已經被他重重的塞進了銀灰的布加迪裏麵,‘啪’的一聲車門被重重的摔上。
然後墨承恩繞過車頭,坐進了駕駛室,快速發車子,銀布加迪像一條銀魚一般躥了出去,嚇得陳星河剛進係上安全帶。
一路上,墨承恩的臉沉的可怕,抿著,他知道自己對陳星河是了真,他一個多年不近的男人,以為找到了真,可是還是沒能逃離被算計的圈套,他如何能夠坦然接......
車子又一個急剎,已經到了陳星河的家門口,陳星河被急剎的慣拉扯了一下,好在有安全帶在,盡管這樣,的頭還是撞在了靠背上,因為喝了幾杯紅酒,頭還有些暈暈的,但是也沒有下車,要問問墨承恩是怎麽了?
車子裏靜靜的,一度陷令人非常窒息的氣氛。
陳星河轉頭看向了墨承恩,男人靠在椅背上,目清冷,看著前麵,“承恩,是我哪裏做的不好嗎?你怎麽了?”陳星河的語氣很溫,帶著一點小心翼翼。
車子裏仍舊是寂靜的,陳星河看著墨承恩的側臉,在等著他回答,的心也在一點一點的沉下去:他是不喜歡自己了嗎?想要說分手嗎?隨著心思的不斷擴大,陳星河的眼睛有點發熱。
墨承恩仍舊沒有看,可是終於出聲了,“為什麽騙我?”
“嗯?”陳星河第一反應,“我騙你?我沒有騙你啊!我對你是真......”以為墨承恩說的是上的。
可的話還沒說完便被墨承恩打斷了,“嗬...”墨承恩冷笑了一下,“沒有騙我?你爸爸是浩瀚科技的總經理,你為什麽在我拒絕浩瀚科技合作的時候,就出現了?故意接近我?還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及遊戲手臂的量產問題,虧我還以為你是為公司著想呢!嗬嗬...原來你是有目的的。”
在聽到墨承恩說第一句的時候,陳星河全的就停止了流,那一瞬,原本暈乎乎的腦子一下子就清醒了,這些天和墨承恩談,讓自己都忘記了原來他們是怎麽開始的,打了一個激靈,“承恩,”將手抓住了墨承恩的手臂,“承恩你聽我說,事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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