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衍之握住林書晚的手,將藏在手心的戒指套進了右手的中指上。
“別生氣了,看看這戒指你喜歡嗎?”
林書晚低頭看了眼男人套在自己手指上的紅寶石尾酒戒指,原本想要吐槽他的話都盡數收了回去。
“你是不是從一開始就已經想好怎麽堵住我的了?”
所以昨天晚上他才敢那麽肆無忌憚的折騰。
不過不得不說的是,這戒指是真的很好看,而且上麵那顆紅寶石特別正,最主要的是大。
“倒也不是......”
昨晚上折騰的過了度是控製不住,但今天這個戒指絕對不是事先為了堵住的才準備的。
“你是已經出過門了,還是剛收拾好準備上班?”
林書晚見男人已經穿戴整齊,便多問了一句。
這戒指好看是好看,就是平時配自己的服不太好搭。
這麽大顆紅寶石,顯得有些誇張。
還是出席宴會或者拍賣會的時候戴著比較合適。
剛準備把戒指摘下來就被祁衍之攔住了。
“怎麽摘下來了,是不喜歡?這是我今早開車去老宅拿回來的戒指。”
“跑到老宅拿回來的?”
林書晚愣了一下,那他豈不是很早就醒了。
關鍵是從老宅把戒指拿回來,也不知道媽知不知道這件事。
“你......不是的吧?你要是的趕給媽還回去。”
祁衍之深吸一口氣,握著的手一,林書晚肯定是要把自己給氣死。
“媽知道,是我管媽要的,這是傳家寶,隻傳給兒媳婦的。”
既然被做傳家寶,那這戒指至也得百年了吧?
這麽說來,祁家往上數幾輩子都是有錢人。
祁衍之見林書晚不說話,直接手將的臉捧起來。
“它隻是我用最短的時間給你的最好選擇,但它代表不了我的心意。”
“怪麻的......”
林書晚別開臉,大早上就說這麽麻的話,誰教他的啊?
“那好吧,看在你態度這麽好的份上,昨晚的事我也不怪你了,不過這個戒指還是放在家吧,我上班戴著不合適。”
手上戴這麽大個戒指,一是太顯眼,二是畫圖也不方便。
“就帶著它去上班,我喜歡看你戴著它,覺你戴著它,就像是承認了我的份。”
「這算盤珠子都快打到我臉上了。」
「讓我帶著戒指去上班,肯定是為了上傅景言看見啊,畢竟這戒指這麽顯眼,除非眼瞎,否則誰會看不見......」
「還說什麽承認他的份,他什麽份,大房的份?」
林書晚的指尖了那顆紅寶石。
“那好吧,不過肯定是不能天天戴著,萬一弄丟了怕是要心疼死了。”
掀開被子從床上下來,先將戒指小心的放在床頭櫃上。
打算等洗漱完出來再戴上。
林書晚將頭發隨手挽起來,在看向鏡子的時候愣住了。
自己脖子上的草莓都是祁衍之那個狗男人嘬出來的?
誰告訴他“種草莓”是圍著脖子轉圈種的啊?
現在天氣還不是很涼,甚至中午的時候還要穿半截袖。
但領子低的服又遮不住吻痕。
林書晚深吸一口氣,狗男人,他就是故意的......
用底遮了一下,結果效果並不是很好,甚至脖子上的吻痕還因此變的更明顯了。
“祁衍之!”
林書晚從浴室走出來,男人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出去了。
行,他還不傻,知道跑呢。
林書晚沒辦法,隻能找了條巾圍上。
把戒指戴上,手調整了一下脖子的巾。
“你的傑作,滿意嗎?”
見祁衍之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林書晚用指尖將巾往下勾了勾,出脖子上的草莓印。
“難自。”
聽了他簡單明了的解釋,林書晚不由嗤笑一聲。
“你難自怎麽不往我臉上嘬兩口?”
「這麽會嘬,他應該坐路邊給人拔罐去。」
「也就是我質好,得住他嘬,祁衍之這大要是去嘬別人,怕不會給人嚇到報警?」
祁衍之不敢說話。
“把你那些小心思都收一收,從今天開始吃素。”
林書晚瞥了他一眼,隨即收回視線直接去了餐廳。
因為昨晚喝了酒,是祁衍之去餐廳接的,林書晚的車就放在工作室的停車場。
今早肯定還是要男人送去上班的。
能有這樣的機會,祁衍之覺得是他的榮幸。
不送老婆上班的男人,不是好男人......
“過幾天公司團建,要一起嗎?”
“不了吧,你們公司團建我去幹嘛,而且祁氏我誰都不。”
林書晚將視線從手機上移開,看向祁衍之。
“你不用跟其他人,跟我就行。”
「嘶......祁衍之現在說話的段位真的是越來越高了。」
「之前怎麽沒發現他說話那麽甜呢。」
「好像......自從醬醬釀釀之後,他就開啟了話寶典功能。」
祁衍之的指尖在方向盤上漫不經心的輕敲著。
但眼底的笑意已經開始藏不住了。
話可不是對誰都能說得出口的,要是才行。
“你們今年團建是在哪兒?”
拒絕的太幹脆,又怕傷了祁衍之的心,林書晚打算問了團建的位置,再委婉一點兒拒絕。
“去漂流,正好十一假期之前團建,團建結束公司就開始放假。”
十一之前氣溫還不算太低,也是最後可以玩水的時間了。
等再過幾天,估計氣溫就要降下來。
“我也不想答應,可誰讓祁先生說的項目和地方那麽吸引我呢?”
林書晚上一次漂流好像還是在大學的時候。
一聽祁衍之說是漂流,馬上就在網上下單了呲水槍和防水雨。
“你介意我把工作室的同事也帶上嗎?”
原本是沒想到團建這碼事的,但既然都趕在一塊了,那便多問一句。
“當然不介意,我讓唐助理單獨給你工作室的員工準備一輛車,又不是什麽麻煩事。”
甚至祁衍之還樂不得讓小妻帶著工作室的員工一塊團建。
這樣才能徹底擺正自己是林書晚老公的份。
“如果有需要,我可以親自上門去接你的學弟。”
南風知我意,吹夢到西洲。我遇見了一個清風明月般的人,我什麼都沒想,我只想愛他。【南風系列】第2季 《南風過境》姐妹篇 再續傅式溫柔情深 唯願與你從天光乍破,走到暮雪白頭。十八歲的夏天,在暮雲古鎮過暑假的顧阮阮在河裡游泳時,救下了車子墜河的傅西洲。高燒昏迷的傅西洲在三天後醒過來,卻失去了記憶。善良的阮阮將他留下來照顧,相處的一個月里,她對他心生情愫,還來不及告白,他卻不告而別。四年後,她在機場與他重逢,經年歲月,她對他的感情並未隨著時間而流逝,而是如同陳釀,愈發酵愈濃烈。恢復記憶的他,對她無比冷漠,同她記憶里那個內斂溫柔的男人判若兩人,誠然如此,她依舊愛得執著、掏心掏肺。她苦追半年後,他對她求婚,在她以為自己終於打動他時,婚禮上他的缺席,令她如墜迷霧深淵……當她漸漸走近他,才發現,他的世界,比她想象中,更為複雜……在十幾歲的時候,我們愛上一個人,恨不得為他傾盡所有。也天真地以為,只要付出自己全部的真心,總會得到回應。卻忽略了,並不是所有的深情,都能得到對等的厚意。
喬酒一直都知道自己的枕邊人在商場上殺伐果斷。沒想到在婚姻里,他也是下死手的。
岑蓁畢業半年一部戲都沒接到,全拜拒絕了圈內某大資本的潛規則所賜。 就在無戲可拍,走紅的男朋友也變心之際,一個錢權地位都輕鬆碾壓大資本的人出現了。 頂級豪門家族的二公子,人長得帥,兜裏錢多,看誰都一副遊戲人間的厭倦感。 孟梵川給她十年的合約,給她大房子住,給她最頂級的資源。 拿人手短,岑蓁在認清現實、接受他所有好處後,乖乖扮演起聽話的金絲雀,開始等“金主”什麼時候索取回報。 可金主好像深藏不露,琢磨不定,她等了好久對方都沒反應。 直到某天岑蓁意外喝醉了酒,顛三倒四地抱住他吻:“張嘴,我親不到。” - 岑蓁以飛快的速度走紅,前男友見縫插針來蹭熱度,就在全世界都以爲兩人是隱祕情侶時,一張吻照意外流出—— 昏暗的超跑旁,那位北城頂級豪門孟家的二公子將岑蓁抵在車門上,兩人吻得很是火熱。 網友譁然,原來男朋友是豪門少爺? 當夜,孟梵川看着不斷上升的熱搜,好整以暇地幫岑蓁扣上衣服:“岑小姐,這件事你得對我負責。” 岑蓁:“……” 那天喝多了酒,岑蓁也不知道自己怎麼腦子一熱,反去佔了這位金主的便宜。 可怕的是, 她竟然覺得他吻技……很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