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另一邊,南島。
程宜掛斷視頻後,虞夢晚就來敲門約喝酒了。
深夜的島上十分安靜,隻有鹹鹹的海風打在兩人上,帶起一涼意。
虞夢晚和程宜躺在大臺的沙灘椅上喝著果酒聊天。
此時的月正好,銀白的月灑滿整片海洋。
夜空中星星點點的閃爍,海浪拍打礁石發出"嘩啦嘩啦"的聲音,還伴隨著幾聲蛙鳴。
虞夢晚麵無表的看著天邊的明月,看起來心似乎也不怎麽樣。
程宜看著不高的興致,隨口問了一句:“你和溫硯哥咋了?”
一向了解虞夢晚,知道對方躲到這來,一定是有原因的。
果然,虞夢晚聽見程宜提起溫硯,臉上的表瞬間沉了沉。
垂著眸,笑了笑:“好吧,還是被你看出來了。”
說完,虞夢晚仰頭把杯子裏剩下的半杯酒灌了進去。
程宜手握住的肩膀:“喝點,傷胃,你今晚喝太多了。”
虞夢晚聞言轉過頭,看著程宜,眼神幽怨:“你說你家那位多疼你啊,溫硯他是學不了半點,隻會氣我。”
這話讓程宜忍不住想起自己的事。
抿,淡淡的說:“別提了,家家有本難念的經。”
“咋?你們也有事?”虞夢晚一臉驚訝的看著。
聞言,程宜沉思了半晌,才抬眸看了看虞夢晚問了一句:“我也不知道這樣算不算事,就是意外聽到島上的人在講阿冥以前的事,說是有個青梅竹馬從小在這裏一起長大,還有他母親的事,當然,我還不知道那個人是不是他的母親…因為……他從來都沒有告訴過我這些。”
“而且…我昨天才知道,在這個島上是看不到外麵的新聞的,難怪一進島,微博界麵的東西都不一樣了。”
的語氣始終淡淡的。
聽見這些,虞夢晚皺了皺眉頭,眨著眼睛,問道:“你不認識他的母親嗎?你究竟對他的了解有多?他除了宮家以外,還有什麽份?”
程宜搖搖頭:“我也不知道。”
說完,又拿起手機點開了微博界麵擺到虞夢晚跟前:“看…這裏所有的好,都是假象。”
“我其實不是難過他有什麽青梅竹馬,也不是難過他最後會娶誰的問題,這些我都不在乎,隻是……我覺我似乎從來都不了解他,這段,從一開始就是他在主導的。”
程宜一臉迷茫的看著遠的黑夜。
虞夢晚看著程宜的表,也不由得垂眸沉默了下來。
摟著程宜的肩膀,給了一杯酒。
“行,啥也不是,喝一個。”
說完,舉起自己手裏的酒杯,和程宜的了一下。
程宜端起酒杯輕輕地抿了一口,低垂著眼簾,掩蓋著眼底那抹暗淡的神。
那原本就自卑的心理,更是被放大了無數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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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風越來越冷,夾雜著海浪聲。
二人一直喝到了淩晨三四點,迷迷糊糊間,程宜覺自己是被人給抱回去的。
健碩寬厚的膛令安心了不,閉著眼睛,小手摟著男人的脖頸,不知不覺就靠了上去。
一瞬間,那個悉的味道竄的鼻腔,令忍不住依。
但是下一秒,像是想到什麽,又猛的驚醒,迷迷糊糊的看著眼前被放大的人影,腦袋大大的,還有好幾個。
“唔~你是誰呀,好帥啊,怎麽長得這麽像我的老公?”用手捧著男人的臉蛋,仔細的看了看,又了,然後一臉嫌棄的用五個手指將他的俊臉推開。
“不對不對,你是冒牌貨,我老公沒有五個腦袋,而且他才沒空搭理我呢,他忙得很啊,你走開!死妖怪,你這個五頭妖怪。”
說完,使勁兒推開麵前的人,可醉醺醺的哪有什麽力氣啊,不僅推不開對方,還把自己給弄摔了。
“死妖怪…你要死啊,居然敢把我摔了,我…我告訴你……你這次是踢到鐵板了。”坐在地上皺著眉頭,癟著小,用手搖搖晃晃的指了指眼前高大的男人。
男人低下頭,看了一眼,歎了口氣,神有些無奈。
他皺著眉頭俯下將地上的孩抱了起來,語氣不悅的訓了一句:“不會喝酒還喝那麽多,真是一天不管教就要上房揭瓦了。”
說完,他將摟在懷裏,抱到了床上去。
小姑娘始終迷迷糊糊的,但還要踢蹬掙紮,可男人扛就跟拎小一樣輕鬆。
等到他把人送到床上後,程宜還在鬧騰,而且不知是因為喝多了酒還是因為害,整張小臉通紅。
“放開我……你…你這個…死…死妖怪,嗝……”話沒說完,就打個了酒嗝。
男人的額頭劃過幾條黑線。
他居高臨下的站在那裏看著喝得醉醺醺的小家夥,無奈的歎了一口氣,便手替鞋,子,換服。
“別我,再我,我就是要讓我老公消滅你…消滅你……”程宜被男人的作弄得有些,扭著小躲開,裏還在一邊嘀咕著。
宮冥隻當是在發泄,便低著頭隻顧給鞋和子,並未理會。
誰知下一秒,某個小酒鬼扭著,不經意對準男人的關鍵部位給踹了上去,裏還念叨著。
“不對,不對……我沒老公…嗚嗚嗚嗚,我沒老公啊,我忘記了,他不要我了,他把我流放到這個荒島,他要關我閉,他要跟他的青梅竹馬結婚去了,他要跟別的人結婚生小寶寶了,嗚嗚嗚嗚......”
男人的手僵住了,臉上的表很是複雜。
而那個被踹到的部位則是十分酸爽。
他咬著牙,忍著痛將人摁住:“程宜,你知不知道你踹的可是你男人命子。”
“你很厲害嗎?命子是個啥玩意,能吃嗎?”
此時某個小酒鬼隻是指著男人的膛,無意識的笑嘻嘻,完全不知道自己做了件什麽蠢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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