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警察局,直接上去,就對著裏麵小警察一頓法律條文輸出。
差點把警察給整不會了。
從那以後,他基本就不喝酒了。
說為了工作,隻是不希別人知道他的弱點罷了。
吃了好一會兒,蘇季沫放在一側的手機就震了起來。
抬起了看了一眼,就掀眸示意寧應,“應哥,我去接個工作電話。”
寧應點頭。
旋即聽到了蘇季沫摁了接聽之後,那邊的人道,“嗨嘍,沫寶,我好想你啊~!剛剛在一個人遊泳,沒看到你的電話。沫寶,你打給我,該不會是查崗的吧?”
蘇季沫,“……”
怎麽辦?
好想順著網線過去揍他一頓。
對麵像是出了蘇季沫的無語,則笑著繼續道,“說吧,找我什麽事?隻要是寶寶你求我的,上刀山都給你辦了。”
聽到這個的時候,寧應仿佛都被噎了一下。
蘇季沫是對對方的沒皮沒臉免疫了,但看到了寧應訝然的表,還是直白道,“別貧了,我這裏還有其他人,找你當然是有事的……”
說著,就徐徐的朝著一邊客廳的落地窗走了過去。
餐廳這邊,完全聽不到的聲音了。
等到蘇季沫的聲音完全消失了,寧應心中莫名湧起了一陣煩。
他默念,“沫寶?”
完全不知道是誰,這麽親昵。
難道是跟容堇年分手之後,新的追求者麽?
這樣的話,他是不是還是主一點比較好?
混沌的思緒,讓寧應有些忐忑。
轉開了視線,最後落在了蘇季沫擺在一邊桌角的白酒上。
客廳之中,蘇季沫還在跟對麵談需要的宣發效果。
對麵一口一個的“沫寶”,像是都懶得吐槽了。
就在蘇季沫正要開口結束電話的時候,忽的一沉,被擁了一個寬厚的懷抱。
蘇季沫愣了一下,鼻尖頓時嗅到了男人上清冽好聞的氣味。
還染著些許的酒香,侵蘇季沫的鼻腔。
不住的扭頭看去,就瞥見了寧應埋在頸上的英俊的臉龐。
男人高大的軀著的後背,修長的手臂,則將牢牢鎖住。
蘇季沫不確定道,“應……應哥……”
要是換做其他人,現在估計早就已經反手把人撂倒在地了。
寧應含含糊糊的在哼,“恩……跟什麽人打電話,恩?”
帶著輕微的醉意,和男人的強勢荷爾蒙。
蘇季沫還沒反應過來,寧應就抬手握住了蘇季沫的手機,“跟我在一起的時候,不可以接其他人的電話。”
還不等蘇季沫說話,寧應就摁斷了電話。
此刻被他抱著的蘇季沫完全就是一臉懵的。
寧應……喝醉了?
蘇季沫回了神,掙紮了一下,“應哥,你是不是醉了?”
說著,不住扭頭看寧應。
就看到了男人微微發紅的眼底,像是染著些許的鬱悶。
寧應的下擱在蘇季沫的肩膀上,垂下漂亮的眼睫,“幹什麽?”
蘇季沫想了想,對他比劃出了一手指,歎氣,“應哥,這是幾?”
寧應抱著蘇季沫,掀起了眼簾。
微微發紅的眼眸,像是染著幾分意。
然後啟,一下子咬住了蘇季沫的耳垂,嗓音邪肆的呢喃,“fuckyou!”
突然被咬了,蘇季沫整個人僵了一下。
以至於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寧應剛剛說了什麽……
難以相信,剛剛這樣俗的話,是從寧應裏說出來的。
以往,蘇季沫見到的寧應,全都是彬彬有禮,溫文爾雅的樣子。
所以,是因為喝了酒?
蘇季沫歎氣。
總算是知道寧應不喝酒的原因了。
側眸道,“應哥,你醉了。”
寧應輕哼,“沒有醉。”
蘇季沫,“……”
在想怎麽說服喝醉的人清楚的知道自己喝醉了?
很顯然,這是一個悖論。
沒得到蘇季沫的回應,寧應將臉頰埋了蘇季沫的頸窩裏,嗓音低啞的呢喃,“我沒醉,真的沒醉……”
蘇季沫,“好好,你沒醉你沒醉……”
寧應框著蘇季沫的力道加大,“我們要去宇宙的盡頭,沫寶,你願意跟我一起去嗎?”
蘇季沫,“噗——”
此刻的蘇季沫隻能夠想到,應該是剛剛的電話被寧應聽到了。
所以才跟著對方一起的。
蘇季沫掀眸看著落地窗外的天空,思考著要怎麽做。
可後抱著的男人卻仿佛像是因為沒得到的回複,而越發的促不安起來。
寧應低喃的嗓音傳來,“沫寶……沫寶……你跟其他男人打了那麽久電話,都不能跟我說話嗎?”
蘇季沫無奈,隻能夠耐心輕哄,“沒有,我在跟你說話。隻是……我們現在沒有宇宙飛船啊!怎麽去宇宙!我……就是在思考,去哪兒找一家飛船。”
話音落去,寧應抬起了頭,“有的!”
然後就放開了蘇季沫,朝著後麵的櫃子走去了。
接著蘇季沫就眼睜睜的看著他,一個接近一米九的高大男人,從客廳底下的櫃子裏,拖出了一架飛機模型。
再對著蘇季沫招手,“走,我們去宇宙!”
蘇季沫都快傻眼了。
真的難以想象,一個穿著襯西,英俊清雋的高大男人,雙手托著一架飛機模型。
眼底微紅,可憐兮兮的看著……
於是乎,等到寧家的雙親,帶著閨一塊回來的時候,就看到了客廳裏,擺滿在地麵上的各種模型。
然後他們家兒子就坐在模型中央,一米八幾的男人靠在小姑娘的上。
手熊抱蘇季沫,整個都在了蘇季沫的上,自己還顯得委屈的不行。
在問地球毀滅,在新星球定居之後,打算給他生幾個孩子。
蘇季沫,“……”
……
片刻,寧爸爸終於把兒子給搬上了床。
寧媽媽在客廳裏,拉著蘇季沫的手一個勁的道歉。
寧夫人道,“沫沫,你不要介意啊,我們家兒子平常都正常的……就是喝了酒之後,有點……稚。你沒被嚇到吧!”
蘇季沫點了頭,“阿姨,沒關係……嚇到,確實有點。不過還好,看到了應哥另外一麵,還可的。”
此刻的蘇季沫隻能夠想到這個詞,來形容剛剛在客廳裏坐在地毯上,抱著說要起航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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