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王不知道什麼諜中諜,但他會猜。
單手負于后,看起來像是芝林玉樹,實則一肚子狼心狗肺:“是,喬姑娘說對了。本王就是要你背叛太子,否則,這毒就會發作,到時候,你腸穿肚爛,死得不能再死的時候,太子依然也會在本王的手掌心里!”
“你……這是謀逆!你已經連裝一下都不裝了嗎?計梁!你是大越的王爺,是皇上的親弟弟,是太子的親叔叔。先皇給你取名計梁,是要讓你為大越之棟梁,不是讓你來謀國的!”喬安寧怒聲著,臉上狠狠落了一記耳。
悶哼著摔倒,角有流了出來。
瑞王居高臨下看,慢條斯理戴上篷帽,心中著實痛快的很:“牙尖利,也不過如此。或許本王是竊國的賊。可那又怎樣?難道本王取了這天下,天下會換別的姓嗎?喬安寧,本王知道你狐本事厲害,也很會取悅人……本王今天且不你,也會放你回去!但本王給你的事,你最好去做,否則的話,那毒藥,可不是白吃的。”
瑞王甩袖走人,喬安寧甩了甩發疼的腦袋,撲過去喊:“可你總得告訴我,這毒藥多久犯一次?”
“七日。”
瑞王的聲音遠遠傳來,小福子飛快的看一眼,連忙跟著離去。
剎那間,天牢又再次安靜了下來,喬安寧坐在地上,快氣死了。
媽的。
怎麼這麼點背?
已經很低調了,還要被瑞王這只惡狗給盯上,煩死!
“喬姑娘,你,你現在要離開嗎?”
兩名牢頭戰戰兢兢回來,目惶恐的看著喬安寧,喬安寧撇他們一眼,“憑什麼?我不走
!誰把我弄來的,誰就再把我弄出去,要不然,我就在這里,等到死算了!”
篤定,瑞王不敢要的命。
要了的命,后果太嚴重……皇帝跟皇后都是寵太子的,不論太子是瘋魔,還是重新佛道,兩個大佬都不會放過幕后的人。
換言之:喬安寧,才是所有事件中,最重要的那一環!
別看餌小,重要著咧。
“別呀,喬姑娘,你看這天牢也不是什麼好地方,你要沒事了,就出去吧。”兩名牢頭求著,喬安寧哼聲,“不行,我就不出去。”
索還躺了下來,睡飽了沒事干,翹著二郎說:“打牌不?消磨時間,贏錢的那種。”
兩名牢頭:“不打。”
也不敢。
可架不住喬安寧會PUA:“打吧打吧。二打一,斗地主,大不了我是明牌,我教你們呀……你看,我不止有一張銀票,我還有好幾張呢。這樣,你們輸了,給我半兩銀子,我輸了,就一人給你們一兩,這還不行?”
哎呀,這,加倍呀。
兩人對視一眼,心:“真的可以嗎?”
“可以。”
喬安寧樂了,你們怕是不知道什麼做加倍跟翻倍吧!
當太子計宴帶著小圓子跟黑臉侍衛沖到刑部天牢接人的時候……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喬安寧跟兩個牢頭,正在打牌。
喬安寧前擺了一堆的銀子,贏得眉飛舞,那兩個牢頭輸了苦瓜臉,求爺爺告的,求趕走。
可喬安寧不走啊:“不行不行,我還沒玩過癮呢,再來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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