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安寧宮第七天,整個青宮有了難得的安靜。
計宴三天沒休息,這會兒在補覺。
風從窗口吹進來,青紗翩翩,極有風韻,像是風也有了靈識,緩緩的繞著喬安寧轉了一圈,然后又吹了出去。
喬安寧拿著筆筆疾書!
沒錯!
在寫字,寫大字,寫故事里的大字!
可是這大爺的……雖然是胎穿到這里的,也不算個文盲,為什麼那些字都認得,可下筆的時候,總抓狂筆劃太多?
“真是不如簡字好用!”
喬安寧嘀咕,一會兒又焦躁了,把筆扔一筆,頭上拔了簪子下來,細的那頭沾了墨,慢慢的寫。
可簪子是的,不吸墨,寫兩筆總要再沾一下,又煩了。
想了想,找小圓子又要了一塊布頭,裹在了簪子上頭,這樣,吸了墨水的布頭,總會緩緩的滴墨,剛好用來寫字。
完!
我真是個偉大的發明家,喬安寧滋滋,也沒看到的背后,已經站了一個神仙般的太子殿下。
計宴站在后有些時間了,可太過認真,沒注意到。
直到看用簪子寫出來的字,也是那麼好看的時候,忍不住嘆道:“喬姑娘還有這等想法?”
“啊!”
喬安寧一聲驚,手中的筆歪了下,把紙劃破了。
轉頭,舉了筆,不依的說:“殿下,你打擾奴婢寫作了。紙都壞了,怎麼辦?”
古人寫個筆字多難,誰懂啊!
現在特別懷念前世那手打鍵盤的爪子……一分鐘一百個字,不待考慮的。
速度刷刷的,跟飛一樣。
或者是語音輸也行。
咦?
語音輸?
大腦忽然被開發,喬安寧把簪子往桌上一扔,鬧著計宴:“殿下殿下,奴婢腦子里有許多的故事,可奴婢寫的不好看,殿下無事時,幫奴婢一塊寫故事唄?奴婢把署名權分你一半。”
r> 計宴睡了很久,這會兒也想明白了。
既然這喬安寧是他修行路上的劫,那他應劫便是。
忘不掉,便不忘。
他還年輕,路長也阻,且要慢慢行吧!
“署名權就是,你寫的文章,肯定要寫你的名字呀,這就是署名權了,自己獨有的意思。”喬安寧給他解釋,眼睛也是亮亮的,“殿下,奴婢有個嫦娥奔月的故事,你要不要聽?明晚上的中秋盛宴,極是應景了。”
只不過,傳說中那個故事有點悲,得好好想想,怎麼編了。
計宴回素袖,指著雪白的袖上,被印上的幾個黑爪印,無奈說道:“莽莽撞撞,什麼時候能穩重點?本宮這一件素,可價值千金,你可賠得起?”
喬安寧腦子不轉了,震驚了:“殿下,您是如何能用您那三十六度的,說出如此冷冰冰的話語?您要不要看看您到底在說什麼?奴婢跟您說的是嫦娥奔月的故事,您說的是啥?要賠錢?”
不!
奴婢沒錢!
如果非要賠錢的話,您不如把奴婢拖出去砍了吧!
價值千金的素,讓賠……可真是出息了。
呵,這,居然還生氣了。
計宴越看越覺得有趣:“沒錢?賠不起?那你還有膽子使喚本宮,給你寫什麼話本子?你口述,讓本宮寫,本宮是你使喚得起的?”
所謂的故事,就是話本子。
只不過,這腦袋怎麼長的,這麼多奇怪的想法。
“對呀!就是沒錢,那殿下寫不寫嘛。明天宮宴,奴婢想要看殿下,一飛沖天!”喬安寧眼睛亮晶晶。
啊對對對,太子殿下好人呀,您就是那個現的語音輸呀!
就這麼定了,也是時候讓皇后等人,見證偉大的功勞了。
不就是出席一個中秋盛宴?
可以的!
“先給本宮講來聽聽。”計宴道,這算是答應了,喬安寧立時狗的過去幫他肩,“殿下啊,它其實是這樣的一個話本子……”
陳福林上輩子,以五品官之女進了東宮,還當了太子良娣,半年就成功有了太子唯一的崽子,便以為自己從此以後光宗耀祖帶領陳家走上人生巔峰,沒想到「開局即巔峰」,她在生產之日血崩而亡!重活一次,陳福林知道自己逃不掉,鬥誌昂揚再次向著東宮進發!嗯?就是這個向來克己守禮太子殿下怎麽回事?她殺人他誅心;她演戲他配合;她囂張跋扈他滿眼寵溺……
還是公主時眾人眼裡的沈夢綺 皇上、太后:我家小夢綺柔弱不能自理,嫁給攝政王少不得要被欺負了,不行必須派個能打的跟著她。 閨蜜洛九卿:公主她心性單純,孤身一人在攝政王府指不定要受多少委屈,要給她多備點錢財打發下人,那幫人拿了錢,就不好意思在暗地裡給她使絆子了。 通房程星辰:公主明明武力值爆表能夠倒拔垂楊柳,為何偏愛繡花針?難道是在繡沙包,偷偷鍛煉?不行我得盯死她! 攝政王:我家夫人只是表面冷冰冰,私下還是個愛偷吃甜點糖糕的小朋友呢 沈夢綺本人:在越雷池一步,本公主殺了你
被嫡姐設計,錯上神秘男子床榻,聲名狼藉。五年後,她浴血歸來,不談情愛,隻為複仇,卻被權傾天下的冷麪攝政王盯上。“王爺,妾身不是第一次了,身子早就不乾淨了,連孩子都有了,您現在退婚還來得及。”垂眸假寐的男子,豁然睜開雙目,精光迸射:“娶一送一,爺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