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林溪心里是覺得自己有點渣,喜歡人家,還偶爾撥人家一下,不愿意復婚,不就是不想負責的意思嗎?
“沈易則,我不想復婚跟我的工作并沒有關系,我沒想過立人設,演員也是人,也有七六。為了立人設婚,不敢承認,那樣的日子我不想過。我不想復婚是我不敢,我怕我媽醒來會怪我。”
林溪聲音很輕,但這確實是心里擔心的事。
沈易則看著沉默良久,最終慘笑,“看來我這外室想轉正有點難啊?不過呢,名分這東西我不太看重,被林總包養是我的榮幸。”
聽到這話,林溪鼻子有點酸,“被你說得我都渣了。還有啊,別我林總,聽著老氣。”
“渣不渣我都喜歡,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有沒有名分不重要。”
沈易則說完捧起林溪的臉快速親了一下,“等我,我去洗澡。”
這樣直白的話,林溪不可能不明白他的意思。著他離開的背影,林溪心里滿滿的甜。
母親若是真能醒來,一定會跟好好解釋,畢竟讓嫁給自己喜歡的人,也是父母曾經所愿。
或許是今天太累了,林溪竟然沒有等到沈易則洗完澡就見周公去了。
沈易則裹著浴袍出來的時候還故意將領口往兩邊扯了扯,出大片。
意地笑著走進臥房,卻發現人家已經安安靜靜地睡著了。
沈某人眼角挑了挑,怎麼能睡著呢,這麼好的氣氛,這麼難得的機會。
關鍵是他已經熱沸騰,萬事俱備了!
但看睡那麼香,又不忍心將人吵醒,沈易則一個深呼吸,低喃道:“林溪呀林溪,你可是知道怎麼折磨我。”
睡是睡不著了,干脆到臺上去吹吹風,希能吹滅他里的那把火。
而此時,高朗依舊坐在臺上,看到沈易則他很驚訝,畢竟剛剛跟他說話都有些心不在焉,魂兒都被勾著了一樣。
“你怎麼出來了?”
“睡不著,出來煙。”
沈易則說著從小桌上拿起高朗的煙拿出一。
高朗暗笑著抿了一口酒,“你眼睛跟長人家上了一樣,怎麼舍得出來了,不會是被趕出來了吧?”
沈易則瞥了他一眼,“怎麼可能?”
高朗掃了他一眼,一本正經道,“那你為什麼一臉求不滿的樣子?”
“太累睡著了。”
“果然求不滿,來吧,喝一杯,我給你加塊兒冰降降火。”
“只喝半杯啊,我現在的胃不行今后得惜命,答應了陪到走走不能食言。”
“沈易則,你真的變了,當初你對那個楚欣宜可沒這樣。人家天天追著你,你還不耐煩,果然與不就是這麼明顯。”
“喝酒,別提那些掃興的。”
“不提就不提,我不喜歡這你知道的。”
快畢業那會兒他們實驗項目比較張,沈易則要顧公司,又要忙實驗,偏偏那個人煩人得很,天天纏著他。
那時高朗只是奇怪沈易則明明不耐煩,甚至有些討厭卻還是忍著沒有沖發火。
兩個大男人坐在臺上默不作聲只是偶爾一下酒杯,著璀璨的星空想著各自的心事。
沈易則心里是心疼高朗的,他其實并沒有在宿舍住過幾天,高朗家境不算好,為人踏實上進。
大家都沉迷網游的時候只有他和沈易則一起蹲在實驗室,這也是兩人能夠為朋友的原因。
林溪半夜睡醒看不到沈易則便出來找他,看到兩人靜靜坐著,清暉灑落照在二人上,一黑一白,看著還嚇人。
“沈易則”,林溪遠遠站在后輕聲了一聲。
并不想打擾他們敘舊,但是明天還有行程,他不休息好,怕扛不住。畢竟也是在醫院里躺了七八天的人,剛恢復不到一個月不能這麼折騰。
沈易則看著纖細的人影迅速起走到邊,聲道,“怎麼醒了?”
“可能是剛到不習慣,都幾點了你怎麼還不睡?”
沈易則手攬住的腰,將人帶到懷里,“你是想讓我陪你睡?”
聲音曖昧!完全忘記了后還有個人。
醒來房間里很黑,加上這里太過安靜確實讓人有些害怕。
“這可是你邀請我的。”
沈易則攬著往房間走,聲音低沉帶著魅。
“別瞎想,這都幾點了,你明天還得陪我去上關風,不好好休息我怕你走不。”林溪打了一下他不老實的手。
“放心,不管我幾點睡,早上都能按時起,你不是說我是個機嗎,還是刷了程序的那種。”
“別貧,你剛恢復沒多久還是要注意勞逸結合。”
沈易則聽林溪這麼說就知道今晚是沒得想了,還是早點睡吧,說不定夢里啥都有。
次日,林溪醒來的時候,某人竟然沒有醒,看著他安靜的睡彎笑了笑,小聲嘟囔道:“說大話,這才幾個小時就自己打臉。”
悄悄起床后,去衛生間收拾好下樓的時候高朗已經在準備早餐。
“高先生早!”
“早!”高朗爽直地笑了笑,“不知道怎麼稱呼合適,沈太太?林小姐?”
“你我林溪就好,好好的有名字干嘛非得加那麼多的稱謂?”
“說得對,你名字很好聽,那我就你林溪。你也我名字就行了,高先生顯得生疏。”
“那有點不禮貌吧,畢竟你比我應該年長幾歲。”
“沒什麼禮貌不禮貌的,就名字,易則還沒有起來?”
“還沒有,讓他再睡一會兒,不急,這里離下關不遠。”
兩人坐在大廳閑聊著,林溪想起沈易則跟說的高朗的事,看到他心里總會有些不落忍。
“高大哥,沈易則跟我說了一些你的事,我覺得嫂子是個有福之人。”
高朗微微錯愕,誰還能有他的苗苗可憐,怎麼就了有福之人?
“嫂子都去世這麼多年了,你還能這麼想著念著,人雖然不在了,卻仍活在你心里,沒有幾個人能得到這麼深切的。”
林溪聲音本就好聽,特別的,讓人忍不住就想聽多說兩句。
高朗笑了,那笑容里面有些許怯,更多的是那抹難掩的苦,“習慣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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