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三人看著地上的東西,有些猜不準。
“林溪,你說會不會是楚欣宜為了報復你,給你寄的什麼可怕的東西?”
孫淼淼這麼說,陳寧寧拉著林溪往后退了退。
“不能吧,好不容易出來,不會這麼不惜命。”
林溪雖然這麼說,但還是不敢上前開箱。
一時間三個人盯著兩個包裹手足無措。
孫淼淼杠上,“我就不信了,我們三個人還能被兩個包裹給嚇趴了。”
說著就去拿了一把水果刀,對著其中一個箱子快速劃拉了兩道。
劃拉完站在林溪旁邊,三人盯著箱子觀察里面的反應。
十數秒之后,孫淼淼上前用刀尖挑開箱子,一窺究竟。
“我kao,怎麼是這玩意兒,這麼多?誰特麼這麼豪橫?”
“什麼呀?”
林溪和孫淼淼兩人上前。
“前男友啊!”孫淼淼說著已經拿出了兩盒,“今年不用買面了,果然還是跟著林溪有好日子,這一下子就直接實現面自由了。”
林溪從孫淼淼手中拿過水果刀,劃開另外一個箱子,里面還是滿滿一箱面。
到這時候林溪若是還不明白這東西是誰寄的那就太蠢了。
“哎,誰寄的?”
“不知道。”
知道也不想說。
“誰這麼大方做了好事又不留名?會不會是裴總?”
“管他呢,既然寄過來了,那我們就用唄。”
孫淼淼直接拍了兩張照片,隨手又發到了朋友圈。
配文:【實現前男友自由!】
發完朋友圈孫淼淼和陳寧寧兩人一人抱了一摞面喜滋滋地回房。
......
沈易則到的時候,趙瑾言和霍思遠已經吃得差不多。
看到每盤菜都被他們造訪過,某人眼角了。
“你們都吃完了還我來干嘛?”
“我們不是等不及嗎?你想吃什麼可以自己點。”
沈易則瞥了趙瑾言一眼,不悅地坐下。
人來吃飯自己卻已經吃完了,這什麼事兒?早知道就不來了。
十分鐘后沈易則剛開始吃飯,霍思遠和趙瑾言已經放下筷子開始刷手機,兩人時不時聊兩句完全沒有跟他說話。
“我去,這是們兩個誰買的?”
趙瑾言這麼一驚一乍,霍思遠湊了過去。
“這什麼呀?怎麼還跟前男友扯上關系了。”他很不解,“怎麼還能實現前男友自由,這丫頭哪來的前男友?”
趙瑾言一口笑噴,“哪有什麼前男友嗎?你可真是孤陋寡聞,前男友是這款面的名字。”
原本沈易則還納悶,怎麼人人都在提前男友,是不是什麼熱梗,沒想到原來是這面前男友。
自己昨晚飛醋吃了那麼久原來是鬧了個大烏龍。
“這面貴的,這是倆誰買的?”
“為什麼不能是三個人買的?”
“孫淼淼那丫頭摳門得很,怎麼可能花錢買這麼多?”
霍思遠聞言立馬想起陳寧寧之前發的語音,蕭衍曾說過有這個富二代在追會不會?
轉眼看到氣定神閑,慢條斯理吃著飯的沈易則,覺得自己心理素質差了點,好歹拿手刀的人怎麼能這麼容易就自陣腳。
穩了穩心神,氣定神閑地問,“你不擔心有人追林溪!”
沈易則咽了口飯淡然的模樣有些欠揍。
“我也在追呀,但我認為沒有人是我的對手。”
“嗬,你哪兒來的自信?就憑你那讓人生恨的離婚經驗?”
某人一噎,看著讓人討厭到牙的霍思遠,咬牙扯了扯,低頭繼續吃飯。
趙瑾言的心思卻不在此,他在想孫淼淼在自己邊那麼久他都沒送過一件禮,送的東西還了回來。
原來收到自己喜歡的禮這麼開心!
孩子應該都喜歡這麼護品畢竟之前那些的都想方設法讓自己給們送禮。
沈易則存了小心思,不能說是他送的,要不然霍思遠這貨也學著送禮,那不就現不到他的好。
再說了自己對送禮可沒什麼經驗,到時候被比下去,討不到好的。
想到這里沈易則覺得他應該了解了解怎麼給孩子送禮,既能讓林溪開心,還能給自己加分。
……
林溪這會兒看著兩大箱面有些頭大,狗東西買這麼多夠用兩年了。
思來想去還是要讓某人低調點,以后若是再往這里寄東西,哪兒有地方塞?
沈易則正吃著飯,林溪的視頻打了過來。
某人一個激手里的筷子掉在了地上,掉就掉吧,反正也吃差不多了。
視頻接通,故作鎮定道,“有事?”
霍思遠和趙瑾言瞬間停止了說話。
“沈易則,你別再往我這兒寄東西,這麼多哪里有地方放?”
聽到林溪的聲音,旁邊剛剛肅靜的兩個人疑地看著沈易則。
這人跟林溪說話怎麼這麼嚴肅,特麼還裝上了。
“你說好用就多買點。”
本來不想讓邊這兩人知道的,這下好了,這兩貨都知道是他送的了。
“有你這麼買東西的嗎?搞這麼多放都沒地兒放。”
林溪踹了一腳地上的箱子埋怨著添的人。
“你住那酒店房間太小,我讓小鵬給你找套合適的房子,好幾個月怎麼能一直住酒店?”
雪思遠瞬間有些慚愧,沈易則這都想到,他好像做得是不好,沒送禮就算了,還沒有關心過自己友出門在外住得是不是舒服。
出來吃個飯還學到不,沈易則這家伙有長進啊!
“哎,小溪妹妹你們在那邊住的不好嗎?”
趙瑾言聽沈易則的話好像對的住宿條件很了解,心里不自覺地開始擔心。
林溪沒想到他們會在一起,怪不得剛剛聽狗東西語氣還端上了。
“我們住得好,別聽他瞎。”
某人不悅,“哪里好了,跟普通大床房一樣,床墊一躺就塌下去了,枕頭還賊不舒服,卓萱這麼缺錢,你還不讓我投資,這出去不是罪嗎?”
“你怎麼知道枕頭不舒服?”
“你去過?”
趙瑾言和霍思遠紛紛問道。
林溪不知道這貨是不是故意的,但無疑這會兒人盡皆知了。
而那狗東西角抿了起來,還帶著輕,很明顯是著笑。
他自認為自己已經深藏不,卻不想林溪對微表深了研究。
尤其是這狗東西,五年的夫妻連他這點神都看不那可真是白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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