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淼淼微愣,想了想道,“嗯,老公要功的話必然會忙著拼事業,那肯定是顧不上家里的,我一個人又當爹又當媽豈不是很辛苦?所以還是指我兒子吧,反正是養老的事兒,讓我兒子考慮也來得及。”
趙瑾言第一次聽到這種奇葩言論,自己怕累指兒子。
不都是父母為孩子謀將來,計深遠嗎?怎麼到了這個人這里就變了?
他猛然轉盯著,“坑兒子的渣媽,你兒子怎麼這麼倒霉,還是個細胞就被你惦記上了。與其惦記一個細胞,為什麼不直接找一個事業有的老公?一個可靠的男人不比一個細胞靠譜?”
孫淼淼本來悠然自得地往前走,沒想到這狗東西突然轉,這下直接撞在了他肩頭上。
孫淼淼著額頭沒好氣道,“好好走路你就不會說話了嗎?”
“孫淼淼,你走路不用看道的嗎?”
趙瑾言話音落,孫淼淼瞬間的愣神,這好像是他第一次的名字,較之以往的孫書,小丫頭,很不一樣。
“是…是我不看道兒,還是你有病?”
趙瑾言盯著,一抹吊兒郎當的笑掛在邊,“你是不是本就不相信男人?”
“啊?”
孫淼淼不知道這話從哪兒說起。
“要不然你為什麼寧可相信一個細胞都不愿找一個事業有的男人?”
孫淼淼擰了擰眉,“這不正常嘛,男人本來就靠不住,更何況事業有的男人?遠的就不說了,就說說你,你靠得住嗎?三天兩頭換一個,紅知己,漂亮妹妹滿街跑,即使你自己不怕得病,不見得將來你老婆也不怕吧?”
“你怕嗎?”趙瑾言挑眉。
孫淼淼不假思索,“我當然怕。”
“那你有沒有去檢查一下自己有沒有問題?”
孫淼淼愣了兩秒,瞬間臉紅,瞅著他張了張,愣是一個字都沒有說出來。
這人特麼有病啊,怎麼就扯到了這個問題?
趙瑾言看臉紅抿了抿,“不了解我就別胡說,我是過不朋友,但想上我的床也并不是那麼容易的。”
孫淼淼看他一臉坦然,突然覺得這狗東西有病,就是為了看出丑。
“誰稀罕了解你,今天過后,不見!”
孫淼淼氣呼呼地往前走。
“走過了?”
趙瑾言看著生氣的背影,斂眸后扯了扯,雙手兜,神落寞。
“不就這一條路,哪里錯了?”
“你脾氣大是因為眼睛不好嗎?”趙瑾言挑眉看著。
孫淼淼看到一條蜿蜒的水泥小路向白別墅的方向。
“那條路是去人家里的,你看不出來嗎?”
“我眼神比你好使。”
趙瑾言閑庭信步的轉到水泥小路,朝著別墅走了過去。
孫淼淼跟著他滿腹疑,狗東西是怎麼回事,怎麼勁兒勁兒的?
眼看趙瑾言要走到人家門口,孫淼淼上前攔住了他,“趙瑾言,那是人家后門,你去人家里干嘛?”
“到飯點了蹭頓飯不行嗎?”
孫淼淼知道這貨臉皮厚絕對做得出來,于是一把拉住他,“你不怕丟人我還怕呢,趕走啦。”
說著就將他往后拽。
“吃頓飯怎麼啦?怕我給不起錢嗎?”
他抬手敲門的那一刻,孫淼淼松了他的胳膊轉就要往后退。
丟不起這人,趕逃要。
剛走了兩步,趙瑾言長臂一將人拉了回來,“往哪兒逃呢?”
“我不認識你,放開我。”
“嗬,這要在戰場上,你絕對就是個叛徒逃兵,忒不靠譜了,慫貨。”
兩人拉扯間,劉嬸已經過來開門。
看到趙瑾言笑瞇瞇道,“這后門一響我就知道是你回來了,也只有你會從這邊過來。”
劉嬸開門看到他后面還站著一位姑娘頓時愣了愣,“這位姑娘是?”
“跟我一起來的。”
“哦,哦,快進,快進。”劉嬸又驚又喜地了趙瑾言,“老太太,您快來看看,瑾言回來了。”
孫淼淼一臉懵地拽了拽趙瑾言的袖,“趙瑾言,到底怎麼回事?”
“吃飯吶,還能怎麼回事?”
趙瑾言怕臨陣逃,直接拉著的手腕將人往里拖。
趙老太太聽到劉嬸吆喝從屋里出來,“聽到那個門鈴響就知道你小子回來了。”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只是這聲音孫淼淼聽著有點耳。
當看到人的那一瞬間,孫淼淼也不再掙扎了,這時候再掙扎多有點不禮貌。
“哎喲,小王八蛋把我孫媳婦給帶回來啦?”
孫淼淼抬手在趙瑾言的胳膊上狠狠擰了一下,小聲嘀咕,“趙瑾言,你特麼別壞我名聲。”
趙瑾言似笑非笑,“,別胡說八道,你孫媳婦可不長這樣,你只說讓我帶人來玩兒,沒說讓我帶孫媳婦回來。”
“混小子,我說了這麼多年,你怎麼就只帶了這麼一個姑娘回來?”
老太太笑瞇瞇地打量著孫淼淼,眼睛瞄到趙瑾言拉著人家姑娘的手腕,都合不攏。
孫淼淼后知后覺,看到趙瑾言還牽著,瞬間將手了出來,臉上不由得紅了幾分。
“老太太,您倒是讓瑾言他們進來呀。”劉嬸在一旁提醒道。
“哦,對對對,快進去,雖然是第一次來我這里,但我們并不是第一次見,小丫頭你不用拘束。”
老太太說著拉著孫淼淼的手將人往屋里引。
“謝謝,您這里還真是清雅!”
“清雅談不上,但是我這人一上歲數后就總睡不著覺,人休息不好整個人神狀態就不好,總覺得要去見閻王了。后來跟著你劉嬸去老家待了幾天覺得很舒服,瑾言就讓我從城里搬到了這里。”
老太太拉著孫淼淼說個沒完,“瑾言小時候我也曾經帶他在這里住過,當時他媽媽剛過世。”
老太太說這話的時候故意低了聲音,顯然是不想讓趙瑾言聽到了難過。
“那時他還小,可憐的,不說話,他媽媽走的那天他也沒有哭,就趴在他媽上拉都拉不起來。”
趙瑾言走在前面,進屋就開始找東西。
孫淼淼看著他,腦子浮現出了一個瘦小的孩子趴在媽媽上媽媽的景,很難跟現在的趙瑾言聯系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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