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易則有點好奇,這個時候能給多,于是著嗓子道,“你能給我多錢?”
林溪一聽對方開始上道,于是思考了一下,“先生,我離過婚,不是什麼黃花大閨,所以你放了我,我給你一百萬。”
沈易則笑了,“你是覺得你不是,所以不值錢?一百萬就是你給自己的定價?”
“那倒也不是,我這不是替你考慮嗎,酒店走廊都有攝像頭,明天要查你一查一個準兒,強暴我不如拿一百萬走人。”
沈易則有點懷疑是不是在跟自己演戲,腦子能想到這些,怎麼就聽不出他的聲音?
“我不差錢,你能住總統套房,還有保鏢應該也不缺錢,一百萬了點。”
“先生你誤會了,我真沒有多錢,我前夫是個王八蛋,那保鏢是他的人,剛好在這里到,扔下我就走了。你是不知道我前夫有多不是東西,離個婚他讓我凈出戶。”
林溪說著委屈地不得了。
沈易則聽得一愣,這個時候了還不忘罵他,這算是酒后吐真言嗎?
現在怪他讓凈出戶,怎麼不想想是自己堅持的?
看來人的也不能全信,即便是堅持的,也并不一定是心里的真實想法。
“既然你前夫不靠譜不如跟了我吧,我也不差錢,我看你這姿也剛好是我喜歡的,每年我給你五百萬。”
林溪渾熱得不行,使不上一點力,努力讓自己鎮定,跟他扯了這麼久卻不想這人油鹽不進,還想包養。
這會兒被人在床上,渾熱得難,別說反抗了,竟然對這人上的溫度還有點不知恥的。
林溪突然有一種‘我為魚,人為刀俎’的無力,眼淚瞬間不爭氣地流了下來,哽咽道,“你最好別讓我活到明天,要不然我一定會告到你牢底坐穿。”
林溪視死如歸的表,掌心溫熱的讓沈易則心口一滯,嚇嚇讓長記的念頭瞬間消失。
他慌忙拿開手,低聲輕哄,“林溪,是我。”
這狗東西竟然知道林溪?
這聲音怎麼又像沈易則了?
還是說自己出現了幻覺呢?
滿腦子疑的林溪緩緩睜開眼睛,房間依舊昏暗,抖道,“沈易則?”
“是我。”
林溪盯著近在咫尺的男人,那張臉由模糊到清晰。
真的是沈易則。
林溪繃的心瞬間松了下來,接著“嗚嗚”地哭了起來。
“沈易則,我還以為今晚我要死在這里了。”
說著抬手摟住他的脖子。
哭了一陣意識到什麼,瞬間將人放開,抬手對著沈易則又捶又打,“王八蛋,你為什麼要嚇我?”
沈易則這會兒看又哭又鬧的也有些后悔,不該這個時候逗的。
“對不起我錯了,都是我的錯,你想怎麼打都行。”
上說是打,其實林溪本沒什麼力氣,拳頭打在他上跟撓一樣。
就是這撓又沒撓到地方,讓人更加燥得慌。
“要不要喝水,是不是很難?”
沈易則看臉頰緋紅,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嗯,我要喝水。”
沈易則抬手將水遞給,林溪剛喝一口就哼唧道,“為什麼不是冷水,我要喝冷水。”
“冷水對不好,溫溫的不熱。”
沈易則哄著喝了半杯水,林溪卻一直盯著他看,修的白襯衫勾勒出他強壯的魄,上的若若現。
覺得自己就像是慘了的小孩兒看著紅燒。
邪念在腦子里翻騰,林溪不甘心地閉了眼,咬牙道,“沈易則,你去給我放一缸冷水,我要泡澡。”
“泡澡怎麼能泡冷水,你本來就弱。我知道你難,再忍忍,藥效很快就會過去了。”
林溪低吼道,“我要泡澡,我太難了。”
難的發,沈易則看著心疼不已,別無他法沈易則只能去衛生間放洗澡水。
他想著林溪被藥折磨的勾人模樣,微微抿了抿。
等放好洗澡水,沈易則出來。
林溪跟小貓一樣蜷在床上。
瀲滟的,輕的,讓沈易則結滾了滾。
“林溪,水放好了。”
林溪這會兒被折磨得更加迷糊,聽到沈易則半瞇著眼眸,無力地掙扎著坐起。
沈易則看這狀態俯將人抱起往衛生間走。
林溪在沈易則到他的那一刻不自覺地往他上,更貪他上的溫度。
“沈易則,你為什麼會在這里?”林溪有氣無力地問。
沈易則啞聲道,“不放心你,就過來看看。”
短短的幾步路把沈易則折磨得夠嗆,懷里的小人跟個貓兒一樣不停地蹭他,渾熱得讓他嚨發。
“林溪,要不我試試,看能不能幫你?”
“你休想。”
“哦,行,不勉強你。”
將懷里的人放到浴缸里,沈易則如釋重負地松了口氣。
卻不想林溪炸了,“沈易則,冷水呢,這水怎麼是熱的?”
“冷水對不好,這水不熱,你泡一會兒就涼了。”
林溪這會兒氣得不行,就像是吃了變態辣,想喝口冷水緩一下,卻悶了一大口熱水,那種覺火辣辣,不如不喝。
偏偏自己一點力氣都用不上,“沈易則,你給我加點冷水,我好熱。”
林溪向來執拗,沈易則無奈只得開了冷水閥,只是他開得很小、很小。
林溪穿著服泡在浴缸里渾說不出的難。
浴室里水氣氤氳,沈易則俯幫攪著浴缸里的水,好心地將冷水盡快中和熱水。
不一會兒他上濺了不水花。
原本就有些熱,這會兒又有水汽,沈易則上的襯在上。
林溪可以清晰地看到他上的凸點。
覺得自己這會兒的火越燒越旺,啞著嗓子道,“這水怎麼還不涼?”
“沒那麼快,耐心等一會兒。”
林溪盯著他攪的作,覺得自己心里邪念更重,不由得想起清心咒。
只是這咒怎麼念來著?
偏偏這時沈易則解開了襯領口的扣子,出了好看的鎖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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