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翻涌,程知微氣得頭暈眼花,那個屈辱的夜晚又在腦海里清楚的呈現。
狠狠的咬著舌尖,才讓那自己保持冷靜。
周霖,真是好樣的。
如果不是周沉淵突然被查出癌癥,而他們這個婚沒離,剛好來了這里,都不知道周霖把們兩姐妹養在了一起。
還是在他們的婚房。
真夠不要臉的。
“珠珠,別胡說。”徐珍珍瞪了眼白珠珠,做作的教訓,“當初是你做了對不起知微的事,你應該給道歉。”
白珠珠吐了吐舌頭,笑嘻嘻的開口,“好,我道歉,對不起啊,程知微。”
這樣敷衍的道歉更像是炫耀和嘲諷。
程知微閉了閉眼,才冷冷的看著,“你以為周霖能護住你一輩子嗎?”
那個夜晚所的折磨,還有那張威脅了程知音的照片,新仇舊恨加起來,白珠珠這一輩子都該待在監獄里。
若是此時把這事告訴了林玉和周沉淵,白珠珠馬上就會被逮回警察局,到底是哪里來的勇氣挑釁。
白珠珠翻了個白眼,囂張不屑的冷哼,“你可以試試啊,看看他到底能不能護住我。”
徐珍珍眼睛一眨,眼眶里驀然有了淚花,“知微,你別生氣,珠珠是緩期出來的,我馬上要手了,出來照顧我的,你別放在心上。”
程知微直接拿出手機,找到周沉淵的號碼,從未因為任何事找過周沉淵,但是今天周沉淵才讓幫忙,找他求一個公道不為過。
只是,電話沒撥出去,手腕就被攥住。
周霖的手指用力,制住了的作。
程知微好不容易控制的
緒這一刻發出來,冷冷的甩開周霖的桎梏,手指直直的指著白珠珠,質問周霖。
“在你心里,我程知微是不是就活該被你們這樣欺負?”
“綁架我把我送到別的男人床上,讓人折辱我,又把照片給賀蘭芝,讓我和我姐差點死在高偉手里……”
“這些在你心里不值一提嗎?”
程知微氣得哽咽,眼睛通紅。
到底是上輩子造了什麼孽才這輩子才會遇到周霖這種東西。
“知微,珠珠不懂事,我替給你道歉,但是這次是真的,照顧完我手,就會回去坐牢,你別和阿霖生氣。”徐珍珍揚著蒼白的臉,神極為卑微,真是委屈極了。
白珠珠囂張的表也收斂了,紅著眼睛委委屈屈的道“知微姐姐,你放心,等姐姐手做完,恢復得差不多了,我就走,你別欺負姐姐,現在需要保持好心準備手。”
“們馬上就會搬走。”周霖說著,讓傭人把東西都送到車上去。
白珠珠這才想起來自己跑下樓來找徐珍珍的原因,頓時又變了臉,不開心的道“我們為什麼要搬出去?”
徐珍珍聲解釋道“住在醫院那邊方便很多。”
白珠珠撇,“霖哥有車有司機,也很方便啊。”
徐珍珍看了眼程知微,言又止的嘆氣,就好像一切都是程知微的錯,是要趕
走們。
白珠珠立刻就道“程知微,我給你道歉,你別趕我們走,求求你了。”
這個家里好像是程知微說了算似的。
可,如果真是程知微說了算,當初都不會讓們進這個門。
程知微蹙眉,嘲諷極了“你對我造的傷害是一句對不起就可以抵消的嗎?”
“知微,珠珠真的知道錯了。”徐珍珍拉著白珠珠的手,誠懇的道歉,“你給一個機會吧。”
周霖面無表的瞪了白珠珠一眼,“讓你們搬出去是我的決定,白珠珠,你的任務是照顧好珍珍,在哪里你就在哪里,你沒資格挑三揀四,懂嗎?”
他說話不留面,白珠珠眼底劃過憤恨,當初他維護的時候千好萬好,如今徐珍珍回來了,他便如此厭棄。
這樣的落差太大,無法接。
可現在也只能接,目放到徐珍珍搭著毯子的上,眼里浮現出一抹狠。
這個姐姐,真的很沒用。
被這樣趕出去,也實在是很丟人。
眼淚簌簌落下來,白珠珠哭的很可憐,“霖哥,我知道,我什麼都知道,可是你有怨氣就撒在我上啊,你這樣折騰姐姐做什麼?馬上就要手了,你把趕走,你太過分了。”
完全是為了徐珍珍想的模樣。
周霖眉頭一皺,還是耐心的道“醫院那邊我也會派人好好照顧你們。”
白珠珠了一把眼淚,朝著程知微繼續道“我姐姐只是一個可憐的站不起來的殘疾而
已,能和你爭什麼呢,況且這雙還是因為你們才變這樣的,于于理,你們都沒資格趕離開。”
“珠珠,別說了。”徐珍珍低著嗓音,五分弱,三分可憐,“這是我自己的事。”
“這房子這麼大,空房間多的是,我們怎麼就不能住下來了。”白珠珠說得很理所當然。
心里的郁氣得程知微難極了。
難道,離不婚,還要繼續忍下去嗎?
忽然,一個想法從腦子里鉆了出來,都已經和周霖走到了要離婚的地步,干嘛還要忍氣吞聲。
現在不能離婚的是周霖,不是。
說白了,是周霖有求于。
所以,何必再忍呢。
直了背,寡淡的臉上浮現出一抹不屑的笑容,淡淡的落在白珠珠臉上,“白小姐,我才是這個家的主人,你要住在這里,是不是需要經過我的同意?”
那種明顯輕蔑的氣勢,讓白珠珠臉漲紅,咬了咬牙,憤憤的道“你有什麼資格不同意?”
“當然就憑我是周霖妻子的資格,你覺得我會讓一個欺負過我的人住在這里嗎?馬上給我滾。”程知微的態度一下子強起來。
“程知微,你別太過分。”周霖冷聲呵斥了一句。
徐珍珍委屈得低下頭去,“阿霖,別和知微吵架。”
白珠珠哭著沖著周霖喊道“當初我姐姐就不該喜歡上你,不然也不會好端端的出車禍,如今還要被這樣辱。”
氣氛一下子就僵冷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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