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氏集團年會上出現的視頻,是不是你做的?”南梔直接詢問道。
“是。”霍承回答的也非常幹脆,“如果不是顧寒城一味的糾纏你,我不會做出這種事,這樣的結果都是顧寒城咎由自取!”
“可是,事的結果確是顧老爺子承了最大傷害!以他的狀況來看,他還可以活三五年,甚至是更久!他卻因為到這種刺激突然撒手人寰。”南梔的緒有些失控。
“如果不是顧寒城把你囚起來,怎麽會有這樣的監控視頻?顧老爺子是顧寒城害死的!”
南梔抬手甩了霍承一掌。
看著霍承白皙的臉頰上留下一片紅痕,的眼底劃過一不舍。
如果不是因為,小安怎麽會變這樣?
“霍承,在你的眼裏,一條人命就是這麽輕賤嗎?你設計顧寒城的那場車禍,還有讓南惜回去攪和南家都著對生命的漠視!我不希你為了我報複顧寒城,報複南家,不擇手段,更不希你因為我而背上人命!”
“南梔,我不是那個需要你保護的小男孩了,也不是那個天黑就在你懷裏不敢抬頭,看到老鼠就會嚇哭的小男孩了!我能在那種環境下生存下來,你覺得我會是什麽好人嗎?我重新出現在你麵前,就有足夠的實力保護你!你不需要委曲求全,我可以讓你過任何你想過的日子!”
“我知道,你能活著回來很不容易,正是因為你好不容易回來,而且還是霍家的繼承人,你不要再想著以前的一切,你有著大好的前途,可以好好的規劃自己的後半生。”
“如果我說,我回來這一趟就是因為你呢?什麽霍家的繼承人,我從來都不在乎!我不想當什麽霍承,我隻想做你的小安!”
南梔愣愣的看著霍承,了,卻不知道說什麽。
久久之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霍承,謝謝你如此看重我,你不用為了兒時的事來報答我,從此後,咱們就各走各路,互不相幹。”
“南梔,你要和我斷絕關係?你不是說,我們要做一輩子的姐弟嗎?”霍承急切地拉著南梔的手。
南梔用力把手了回來,“我收回那句話,從現在起,我們什麽關係都沒有了。”
霍承看著南梔遠去的影,不甘心地追了上去。
“南梔,你究竟想怎麽樣?你真的要和顧寒城繼續糾纏下去嗎?就算你的不是他踹斷的,那些治療儀的功率也不是他調的,可是他不信任你,親手把你關到神病院去,把你起來,如果不是他,你又怎麽可能會到那麽多的迫害?追究底,他就是罪魁禍首。”
“可是,當初,把我從頭榮的床上救走的人,也是他。”南梔輕聲回應。
霍承一下子失聲了。
“我和顧寒城之間的恩恩怨怨,恐怕我自己都算不清楚。”南梔又補充了一句,“霍承,如果,你還念及咱們年時的那一段相依為命的生活,請你過好你自己的生活。”
霍承看著南梔走進風雪中,雙像是灌了鉛一樣沉重。
他沒有再追上去,而是看著南梔消失在他的視線。
*
南梔走到停車的地方,仿佛用盡了全的力氣,連車門都沒能打開。
突然,一道影出現在的後。
“南梔。”羅弘維喚了一聲。
南梔轉過,看著羅弘維,他也應該是從風雪中走來,肩膀和頭發上都是雪。
“羅律師,你回帝都了?”
“南梔,你現在的狀態看起來很不好,你要去哪我送你?”
“我沒事,不用麻煩你了。”說完這句話,南梔覺一陣眩暈。
羅弘維看出的異樣,立即上前攙扶。
下一秒,一隻手扣著羅弘維的手腕,力道之大差一點碎他的骨頭。
顧寒城一手握著羅弘維的手,一手摟著南梔的腰將抱在懷裏。
“南梔,你沒事吧?”顧寒城關心地詢問。
南梔搖搖頭。
顧寒城一把甩開羅弘維的手,羅弘維往後退了幾步。
“羅律師,你最近好像和霍承走得很近,我奉勸你,還是遠離一些比較好。”顧寒城說完,把南梔抱到了副駕駛的位置,拉開車門把南梔往上車。
自己走到駕駛位,啟車子。
羅弘維看著顧寒城和南梔的車子淹沒在風雪中,久久不曾離去。
“羅律師,你又錯失了一次機會。”霍承的聲音在羅弘維的背後響起,“但凡你再強勢一些,剛剛帶走南梔的人,就是你了。”
“霍承,帶走南梔的人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南梔願意和誰走。”羅弘維輕聲回應。
“願意是和顧寒城走嗎?”霍承冷聲反駁。
“霍承,收手吧,不要再讓南梔陷兩難的境。”
“羅弘維,你已經徹底出局了。”霍承說完,轉離去。
*
因為風雪太大,顧寒城開得很慢,南梔萎靡不振地靠在座椅上。
顧寒城有些著急,想快點回去。
可是,前麵的車子行駛速度越來越緩慢,甚至還有堵車的跡象。
顧寒城抬手了一下南梔的額頭,發現的上好像更燙了,他朝四周看了一眼,更加著急,他們現在偏偏還在高架橋上!這個橋,要想走出去,有三千米那麽長。
車子徹底不了,一排排的紅燈更讓人惱火。
南梔已經好像昏睡了過去,顧寒城立即解開安全帶,握著南梔的手。
的手冰冷得沒有一點溫度。
仿佛所有的溫度都集中在了頭上。
“爺爺……”南梔又開始意識模糊地呢喃。
顧寒城拿起手機給徐立打了一個電話。
“我現在新京高架上,車子堵的一不,你查一下,什麽時候能夠恢複通。”
“好的,顧總,我馬上去查。”
不到一分鍾,徐立就打來了電話。
“顧總,這一次的擁堵是風雪太大造的,而且前麵還出了一起連環追尾的嚴重的車禍,這個時候,救援車也很難上去,最快恢複通都要三四個小時。”
三四個小時……
顧寒城看了一眼南梔。
“水。”南梔輕聲呢喃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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