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你也有一點像你媽吧,因為,南梔和你還是有一點點像的。”林若詩看向南建。
畢竟,年輕時,對南建,一見鍾,可見南建的值也是很高的。
“我差我媽差遠了。”南建搖了搖頭。
林若詩說完這些,臉上的笑容就逐漸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悔恨,“南梔不會原諒我們,我是不是到死之前,都沒有機會再聽喊我一聲媽媽了?”
“不會的。”南建想安一下妻子,可是,最終隻說出了這三個字。
而且,這三個字,他自己都覺得也隻是安而已。
*
病房裏,隻剩下南梔和顧寒城兩人。
“南梔,先來吃點東西吧。”顧寒城朝南梔喚了一聲。
“你要不要去病床上躺一會?你的傷口沒事吧?”南梔朝顧寒城問道,醫生再三代,不能再下床活了,他不僅跟著他們去見南惜,還去了一趟關押李嫚的地方。
“我沒事,沒有什麽大的活,而且,我還是坐著椅出去的,等會吃完飯,讓醫生來換藥。”
南梔點點頭,走到沙發上坐了下來。
桌子上擺著的食很盛,還有一些雲城的特菜,還有一份清淡的排骨湯。
顧寒城準備給南梔裝湯,南梔從他手裏把勺子接了過來,“我來吧。”
裝好湯後,南梔端起碗嚐了一口。
隻是這一口,的眉頭就皺了起來。
“怎麽了?”顧寒城不知道是因為什麽原因皺眉,也端起來喝了一口,沒有嚐出有什麽怪味來,相比較雲城的菜,還多了幾分清甜。
“沒什麽。”南梔搖了搖頭,繼續喝了起來。
這湯應該是林士自己燉的,嚐得出來。
要是放在剛回到南家那會兒,會因為這一碗湯得哭出來。
現在,真的無法生出任何緒來,甚至了一種,超級想擺的負擔。
“南梔,接下來,你還有什麽想做的嗎?”
“還有一件關於南惜的事。”南梔放下碗,鄭重地看著顧寒城。
“你說。”
“南惜之前汙蔑我的那些事,我沒有辦法找到證據,但是,綁架言言這事,我可以讓孟江開口說真話,究竟是他對你產生了不軌的心思,還是他是南惜指使的。”
顧寒城手裏的筷子突然發出一聲“哢嚓”的聲音,堅的竹木筷子,直接在他的手裏,斷了兩截。
“還有,阿蓮給言言下藥的事,你以為,一個在南家工作了那麽多年的保姆,真的敢做出這種事嗎?”
顧寒城不握了雙手,斷裂的筷子刺進了掌心的裏,他都不覺得痛,因為,心更痛。
“回去之後,一切聽從你的安排。”
得到顧寒城的回應,南梔緩緩點點頭。
“顧先生,我們還要在雲城待多久?”
頭榮現在雖然還沒有被抓,但是,也用不了多久了,如是南梔真有什麽事要回去,也可以先回去。
顧寒城是這麽打算的,先把南梔送回去,然後,雲城這邊再有什麽事,他單獨過來理一下。
不過,他並不想南梔那麽快回去。
“你有什麽事要急著回去嗎?”顧寒城問了一下。
“我的意思是,我們一起回去,盡快把我們的離婚手續辦理了。”
顧寒城一噎。
如果是回去離婚,他寧願一輩子留在這裏好了。
他放下手裏的筷子,故作深沉的說道:“頭榮的勢力盤錯節,想要一下子鏟除他,不太容易,我們一離開,可能又會讓他死灰複燃,所以,要等他徹底被抓,才能放心。”
南梔覺得他說的有道理,點點頭,“那就再等等吧。”
顧寒城暗暗鬆了一口氣。
“顧先生,我們對付頭榮,霍家那邊沒有什麽靜吧?”
“霍家最近很低調,霍辰東不好,消息一直捂得很,霍家鬥都來不及。”
南梔暗暗鬆了一口氣,真怕霍家手,再出什麽意外。
“南梔,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什麽問題?”
“小安究竟是誰?”
南梔的神頓時染上一層落寞。
“如果,你不想說就算了,我隻是有些好奇。”顧寒城不忍看這樣。
“小安是我撿的一個小男孩,他應該比我小,就一直我姐姐。”南梔緩緩開口。
顧寒城終於明白了小安的世。
南梔想起了往事,這些事,從來沒有和誰傾訴過。
顧寒城也是第一個問起的人。
“婆婆去世後,我就被李嫚接走了,重新給我安排了住,我向提起想要去送婆婆最後一程,拒絕了,還把我鎖在屋子裏,幾天不放我出去,等把我放出去的時候,我再回到和婆婆一起生活的地方,那間小屋子已經被拆了,我問了附近悉的人,他們說,婆婆被拉走安葬,安葬在什麽地方沒有人說得清楚,我不知道能在哪裏祭奠一下婆婆,就一個人跑到河邊,在一片淺灘上,我發現了被水衝到灘上的小安。”
“後來呢?”顧寒城輕聲詢問。
“我把小安救起來,發現他還有氣息,我就把他背回了李嫚給我安排的住。”
顧寒城的腦海裏不浮現出兩個孩子的畫麵。
南梔那個時候,也才八九歲,背著一個比更小一些的孩子,該有多吃力?
或許,還是漆黑的深夜。
真實的場景,的確和顧寒城想的差不多。
南梔也不清楚,走了多個小時才走到住,也不知道,自己這一路上,停下來休息了多次。
還好,走著,走著,小安醒了。
還好,那是夏天。
淩晨的夜不至於太過寒冷。
還好,那一路上,還有幾個擺攤夜歸的人,把沒有賣完的東西施舍給了們一些。
南梔領著醒過來的小安,坐在一個路燈下吃著香脆的煎餅。
“你什麽名字?怎麽在河邊?是不是去玩水落水了?”
小安一問三不知,睜著迷茫的大眼睛看著南梔。
“別害怕,你現在沒有危險了,不過,要盡快找到你爸媽,要不然,他們肯定擔心死了!”南梔手了小安的頭。
“啊!”小安痛呼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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