邁赫駛出別墅區,進蜿蜒的盤山公路。
南梔抬頭看了正在開車的顧寒城一眼,顧寒城竟然和沈胤妥協了,甚至還用一個項目換和沈胤之間的仇恨一筆勾銷,讓完全猜不他的心思。
“和他做了沒有。”顧寒城的聲音突然響起,沒有一溫度。
“沒有。”南梔如實回答。
顧寒城突然踩了一腳剎車,停了下來。
南梔還沒有反應過來,顧寒城就拉開這邊的車門進了後座。
不由分說拉過南梔,看到背上的刺字目深沉了幾分。
“南梔,你主和沈胤離開,沒賺到他這筆錢心裏肯定很不甘吧?”
“不是……我……”話到邊,南梔忍住了。
不想再解釋了。
“沈胤子都了,趴在你的上,你和我說你們沒做?”
“沒有。”南梔還是這兩個字。
顧寒城把南梔推倒在車座上,抓著的腳踝。
南梔屈辱的轉過頭,任他擺布。
“我要親自確認一下,他到底有沒有你!”
確認的過程又又疼,好在很快就結束。
顧寒城嫌棄地出一張紙巾手,“沈胤以後不會再找你麻煩。”
“顧先生,你為什麽要用這麽重要的項目去和沈胤做易?”南梔輕聲詢問。
不是對顧寒城還有什麽期待,隻是怕顧寒城把這些都算在的頭上,然後,對的報複,更加變本加厲。
顧寒城沒有回答,推開車門下車。
他一離開,迫也隨之消失,南梔立即坐起子把服整理好,在一角。
顧寒城坐在駕駛位上,沒有馬上啟車子,而是了一煙出來,點著。
南梔在他的背後看不清他此時神,隻覺,車裏的氣氛又沉又悶。
“南梔,我的配偶欄裏還寫著你的名字,在我們沒有辦理離婚手續之前,別髒了我的眼。”
南梔突然出一苦笑,“那天,顧先生不是把我推給吳總了嗎?還在乎我們這個名存實亡的婚姻期限我有沒有被別的男人睡過?”
“你知道你有多浪賤嗎?恨不得一個晚上陪十個男人的樣子真是難耐!”
南梔臉煞白,微微著,氣得握了雙手。
“顧先生,這不是你所希的嗎?你恨不得我被那些男人睡,好為南惜報仇不是嗎?”南梔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朝顧寒城質問道。
“別在我麵前裝無辜!你還好意思提南惜!你自己汙穢不堪,就想把南惜拉下水弄髒,你怎麽有那麽惡毒的心思!”
顧寒城說完,拿出手機,遞到南梔麵前。
他給南梔看的,是一組照片。
這是南梔喝酒和跳舞的時候拍下來的,這些照片換作任何人看到,都不可能相信南梔是個正經人。
南梔別過臉去,不想看到自己那麽不堪的樣子。
顧寒城還把那些醜陋的樣子全都拍了下來!
“南梔,你說你沒有在夜場做過,隻是賣了幾次酒,賺生活費和學費,好一個可憐而又讓人心疼的人設啊!你當時是不是暗自得意,我那麽好騙,相信你說的話!”
“當時沒有和我計較,如今,婚也結了,孩子都和我生了一個,顧先生現在才來計較這些還有什麽意義?你清高,你了不起,你還不是被我染指了?”
顧寒城一把拽過南梔,將牢牢地控製在前麵兩個座位之間的空隙。
“你終於肯承認了!一口氣十杯酒,麵不改,梔子小姐好酒量!鋼管舞跳得那麽浪,當年也得是全場最貴的那一批吧!怪不得三百八百的你那麽不屑,原來是錢沒到位!”
“顧先生,你錯了,你就算給我八千八萬,我也不服務你!”南梔大聲反駁。
“你想服務誰?沈胤嗎?看來,我把你從沈胤那裏帶出來是多此一舉!現在,我也一樣能把你送回去供他消遣!”
南梔咽一下口水,沒再出聲。
車,突然陷一片寂靜,靜得隻能聽到兩人此起彼伏的呼吸聲。
一重一輕,一深一淺。
顧寒城的腦海裏,控製不住浮現出南梔趴在沈胤下的畫麵,那麽乖順,不得沈胤趕用!
他竟然用一個他策劃了半年的項目去換這麽一個自甘下賤的人!
南梔一直保持著這個姿勢,腰都快斷了,剛想,顧寒城拽著的手腕,將翻了過去,趴在中控臺上。
下一秒,顧寒城的手掌落在背上,在沈胤刻過字的位置,反複。
那塊皮還在作疼,突然,後背上一陣灼熱襲來,南梔心裏一!
顧寒城將泛著猩紅火的煙頭按在了那兩個字上!
劇烈的疼痛,讓南梔眼前一黑,頓時掙紮起來,顧寒城扼住的後脖頸,輕易將控製住。
“別,既然不想回去沈胤那裏,就把關於沈胤的印記抹掉!我看著就惡心。”
南梔疼得沒力氣,上冒出一層汗珠,暗暗咬著牙承著這一強烈的痛。
顧寒城拿著煙頭將那兩個字燙掉,那一塊雪白的皮一瞬間紅了一片,字跡已經看不到了,起了一個大水泡。
顧寒城鬆開手,南梔疼的子還在不停的哆嗦。
車窗降了下來,顧寒城把手裏的煙頭扔了出去。
重新啟車子,直接開車回了別墅。
但是,沒進別墅的大門,顧寒城就把車子停了下來。
“下車!”
南梔推開車門下車。
顧寒城看著這一服,目似結了一層冰霜,“不要穿著別的男人準備的服進我的院子!”
南梔看了一下四周,雖然是深夜,四周沒有一個人,也是空曠的戶外啊。
他非得要在這裏,把服都嗎?
“!”顧寒城已經沒有什麽耐心了。
南梔把服拉下肩膀,子自落。
“全了!”
南梔嚨一,眼中一片潤。
微弱的路燈下,的子抖得厲害,掛在眼睛上的淚珠垂懸滴,解下了所有後,無助地抱著子。
顧寒城扔下一件西裝,上車啟車子開了進去。
南梔迅速撿起那件西裝,套在自己的上。
還好,他的服足夠大,能遮住。
地裹住自己,跑進了小屋。
到了屋裏之後,再也控製不住失聲痛哭。
顧寒城站在遠,聽著小屋裏傳來的噎聲,心裏一陣煩躁。
站了許久,都沒有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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