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杜鵑》開播以來,一直備關注,然而劇組拍攝進度張,除了開機儀式那次以外,再沒有接過任何一家的采訪。
直到第五集播完時,劇組終於鬆口,答應接北城電視臺的節目錄製。
本來像這種采訪節目,隻需要導演帶著演員們出席就好,但應節目組要求,餘燼也在邀行列之,為本期節目的主要嘉賓。
【家人們,淚目了,我老婆要參加節目了,是活的,會的,會說話的老婆!】
【上次去花店被一種花吸引了我的注意,買花老板說那是紅鬱金香,代表熱烈的。我沒買,因為再好的鬱金香,也沒有我老婆的浴巾香。】
【老婆你說句話啊!我在你心裏算什麽啊!你說你不是渣,你隻是想給我一個家!怎麽回頭又在外麵惹草沾花!】
【嗬嗬,你們隔著屏幕繼續做夢吧,我不一樣,我已經搞到了進錄製現場的門票,跟老婆去了。】
一群人可真會做夢。
沈宴笙空翻了一眼微博,節目組評論區裏,幾乎全是白日做夢的人,一個比一個會說話。
不就是錄製現場的門票嗎?有什麽稀罕的。
他隨手撥通電話:“喂,邱助理。”
“作為《杜鵑》劇組的合作者,國最大影視平臺的老板之一,你覺得北城電視臺做這個訪談,不邀請我當嘉賓是不是說不過去?”
“你暗示他們一下,說我這周五非常有空。”
邱助理無語凝噎。
他又不敢忤逆老板的意思,隻好打電話給節目組總導演,委婉地暗示了一下,沈總平時很喜歡他們的節目,這周五又恰好有空。
這是什麽意思?
總導演一臉懵地問:“那我給沈總留兩張門票?”
邱助理咳嗽了兩聲,繼續暗示道:“坐在臺下參與度不夠,還是沒法讓沈總沉浸式驗節目的彩程度,我們沈總的意思是是不是離大家更近一些……”
沈宴笙從前是不參與綜藝錄製的。
總導演一開始沒敢往這方麵想,聽到這裏才恍然大悟,難以置信地問:“那能不能請沈總當我們的特別嘉賓呢?”
終於開竅了。
邱助理鬆了口氣,非常真誠地向總導演表示了謝,對方要是再不明白他的意思,他就隻能直說了。
節目組沒有發微博,將沈宴笙定位特別嘉賓,中場采訪時才會上場。
-
錄製當天。
兩位主跟餘燼共用一個化妝間,淩蓁蓁有自己用的造型團隊,婉言拒絕了節目組提供的化妝師。
帶來的人多,占用了大半個化妝間的位置,比仆人伺候公主還周道妥帖。
餘燼倒是無所謂這些,閉上眼任由化妝師折騰。
給化妝的孩很年輕,看起來剛畢業沒多久,蘋果飽滿,滿臉膠原蛋白,微笑時嘟嘟的,特別可。
“餘總皮真好。”化妝師拿著遮瑕,半天找不到下手的地方,“您平時用什麽護品啊,臉頰起來像蛋白一樣。”
“我也不知道,朋友推薦的。”
杜若喜歡囤貨,從護品到麵囤了一小倉庫,控製不住旺盛的購買,又用不完那麽多東西,於是隻能給邊人送。
托的福,無論是餘燼還是律所的小朋友們,都沒有自己花錢買過護品。
化妝師幫餘燼打好底妝,開始畫眉,“那您平時一定很注重保養吧,我聽說食補也很重要,邊很多小姐妹都戒糖了,效果就是不一樣。”
“可惜我太饞了,完全戒不掉茶炸之類的垃圾食品……”
“不要在意那麽多。”餘燼閉著眼,嗓音溫,“自己開心才是最重要的。”
淩蓁蓁正在卷頭發,聞言瞥了們一眼,心想也不知道有什麽好聊的。
計上心頭,突然開口說:“餘總,我看你的化妝師是新人,這麽半天連眼妝都沒開始弄呢。”
“反正我帶的人多,不如勻給你兩個?”
“艾拉,唐。”沒等餘燼拒絕,直接點了兩個人過去,“你們還不快去幫幫餘總?”
“舞臺燈特別吃妝,眼妝要重一點兒才好看。”
今天餘燼穿了一條白長,頭發上戴著月桂葉發夾,皮白皙,五致,將這條剪裁簡單的古希臘風長,穿得好像仙一般,有一種世而獨立的清冷風韻。
淩蓁蓁喊得兩個人來了以後,立刻將原本給餘燼化妝的小姑娘到一邊,小姑娘委屈又不敢吭聲,不敢得罪霸道的淩蓁蓁。
這兩人上手就給餘燼塗了煙熏眼影,上挑的眼線張揚淩厲,紅冷豔濃烈。
破壞了妝容與服裝之間原本的。
這下淩蓁蓁總算是滿意了。
誰讓餘燼時刻想著出風頭,到哪兒都要表現自己,恨不得全天底下隻有高高在上,別人都是陪襯,是腳底下的淤泥。
兩名化妝師作很快,沒一會兒就搞定了全套歐係妝容。
們不敢太過明顯,雖然拿著淩蓁蓁的工資,但畢竟還要吃娛樂圈這碗飯,得罪餘燼不是明智之選,隻能給化了個最不合適的妝容。
餘燼睜開眼,滿意的點點頭,“化完了?”
“化完了,餘總。”
兩人點點頭,退回到淩蓁蓁邊去,生怕餘燼當場發難,但臉上不見怒容,仿佛不知道別人在給自己使絆子。
餘燼站起,“我去個洗手間。”
之前給化妝的小姑娘猶豫了一下,不知道自己應不應該多管閑事,但還是追上去攔住餘燼,不忍心看人被淩蓁蓁欺負。
說的很委婉,“餘總……您現在的妝容,換套服能呈現出更好的效果。”
“謝謝你。”
餘燼眨眨眼睛,秋水般雙眸攝人心魄,險些把對麵的人看待,“其實我也是這麽想的。”
直到嘉賓進演播廳時,餘燼仍未回到化妝間裏。
淩蓁蓁沉浸在計謀得逞的快樂裏,也沒多在意,滋滋地等在後臺,等著主持人喊到自己的名字。
“下麵有請《杜鵑》的主演,鍾醒扮演者淩蓁蓁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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