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格致一把抓住了虞笙的手,低頭重重的咬了一下虞笙的手指。
小家伙,慣得脾氣越來越大了,都敢打他臉了。
虞笙痛的睡意醒了大半,一臉不滿的瞪著江格致:“你有病是不是?”
昨晚,睡得本來就晚,好不容易睡個懶覺,還被江格致給吵醒了。
江格致趴在虞笙上,勾笑得肆意:“膽子長了,都敢罵老子了?”
顯然是沒有因為虞笙的一掌影響到自己的心。
虞笙蹙眉,一臉嫌棄的看著:“起開,你很重。”
江格致吧唧的在瓣上啄了一口,有些不爽道:“你又嫌棄老子?”
虞笙無語的白了他一眼。
“你有病吧,起來。”說著,手將人推開,自顧的起去了洗手間。
下一秒,浴室傳來虞笙生氣的吼聲:“江格致,你是屬狗的啊。”
看著自己脖頸的紅點點,氣得臉頰紅。
江格致慵懶的靠在門口,看著發的小魚,懶懶的開口:“昨晚不讓老子吃,啃一下解饞怎麼了?”
虞笙氣結:“你簡直……”頓了一下,最終也只能說出不要臉三個字。
脖子上麻麻的痕跡,本沒法見人了。
虞笙氣得來到帽間,找了一件高領,可出來的部分上,還是能看得到。
虞笙氣的在心里又將江格致問候了一遍心里才好一些。
吃完早餐,江格致提出送虞笙,虞笙拒絕。
結果江格致好似沒聽到一般,直接拿起的包上車了。
虞笙氣的跺腳,有些不愿的上了車。
一路上,虞笙都沒有搭理他,倒是江格致,一邊開車一邊用余掃虞笙,看著帶著圍巾,不免開口:“今天溫度很高,你帶著圍巾不熱嗎?”
不說還好,一說虞笙就來氣,不滿的瞪著江格致:“你故意的。”
江格致挑眉,正準備開口,虞笙直接打斷:“別和我說話,我現在不想搭理你。”
江格這:“……”
嘖嘖,小家伙脾氣還暴躁啊。
到學校門口的時候,江格致剛把車停穩,虞笙就迫不及待的下車,可結果,門被反鎖的。
扭頭看向江格致,“開門!”
江格致湊過來,整理了一下的圍巾,在瓣上啄了一口,笑著開口:“今天我來接你。”
江格致說這話的時候是笑著的,虞笙發現,這個男人笑得時候還好看的,如果不是知道江格致的種種劣跡,這一笑,就直接笑到心坎了。
故作嫌棄地撇:“誰要你接了,開門,我要遲到了。”
江格致將門鎖打開,虞笙直接下車,關門的時候,還聽到江格致的提醒:“下課在校門口等我,聽到沒有。”
虞笙沒搭理他,直接朝著校園里走去。
剛走沒兩步,江格致的聲音又傳過來:“我們去約會!”
聽到約會兩個字,虞笙的腳步頓了一下,最終還是沒有扭頭看江格致,擔心被江格致看到自己此刻已經通紅的臉頰。
背對著江格致擺手,算是做了回應。
去教學樓的路上,虞笙腦袋里面想的都是江格致要和自己約會的這件事。
心里莫名的有些期待是怎麼回事?
下午,虞笙看著自己面前已經完工的畫,不由得了一個懶腰。
現在就只等著干了后在需要的地方上影就可以結束了。
拿起一旁的扇子,對著畫扇風,想要上面的料盡快的干。
可沒忘記今天還要去和江格致約會。
忽然,包里的手機響了起來,虞笙將調板放在地上,拿出手機看了看備注。
是江格致打開的。
摁下接通鍵和擴音,將手機放在一旁,一邊給畫扇風,一邊開口。
“喂?”
下一秒,江格致懶洋洋的聲音就從電話那邊傳來。
“媳婦兒,你好了沒有?我已經快到你校門口了。”
畫室里面比較安靜,江格致的聲音直接回在畫室。
有些尷尬的趕將手機拿起來,放在耳邊,低聲的開口:“你這麼快就來了?”
‘嗯,你結束了沒有?’
‘還需要一點時間,你等我一下。’
趙茹意坐在虞笙的后,聽到虞笙和江格致打電話,握著畫筆的手不由得了。
坐在側的同學湊過來,小聲的開口道:“是故意秀恩吧,搞得誰不知道找了一個帥氣的男朋友一樣。”
趙茹意沒說話,只是看著虞笙的視線就好像是淬了毒一樣。
當然知道虞笙是故意這麼做給看的,目的不就是想要自己有點自知之明。
不就是找了一個帥氣的男朋友,有什麼了不起的。
趙茹意冷哼一聲,隨即蹭的一下子站起來,提著水桶和調盤經過虞笙的時候,忽然腳底好似踩到什麼東西一般,直接朝著虞笙剛完的畫倒去。
這一切都太過于突然,虞笙還在和江格致打電話,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看到自己的畫倒在了地上,而趙如意手里的調盤好巧不巧的蓋在上面。
趙茹意見狀,趕和虞笙道歉:“虞笙,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說完,蹲下去想要拿起自己的調盤。
虞笙見狀,趕大聲喊道:“別。”
趙茹意的手頓了一下,可也只是頓了一下而已,好似沒有聽到一般,直接將調盤拿起來,下一秒,一個沒拿穩,調盤再次掉在上面。
虞笙畫了好幾天的畫,就在這一瞬間,毀掉了。
虞笙看著畫布上沾染了七八糟的料,臉一下子冷了下來。
走上前,一把將人推開:“趙意茹,你故意的吧。”
說完,趕將自己的畫板拿起來,看看還能不能補救一下。
一個孩走過來,趕將趙意茹扶起來,開口呵斥道:“虞笙,你干嘛推人呢,人家趙意茹也不是故意的。”
虞笙扭頭看向兩人。
趙意茹紅著眼,一臉委屈的開口:“張嫻,算了,是我的錯,是我不小心弄毀了虞笙的畫,出氣也是應該的。”
張嫻切了一聲,不以為然:“不就是一幅破畫,毀了重新畫不就好了,有什麼了不起的,又不是什麼大名家,再說了,又不是故意的。”
虞笙聽著他們無恥的話,深吸了一口氣,努力的制著自己腔的怒火質問:“不是故意的來我這邊做什麼?”
趙意茹一臉無辜道:“我,我只是想去洗調盤和筆,真的不是故意的。”
虞笙不由得冷笑:“趙意茹,你覺得你說的話可信度高嗎?洗手間就在你那邊,你特意繞我這邊去洗調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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