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星月笑得眉眼彎彎,將流蘇包遞給靳承川看,“承川哥哥果然有眼,一眼就看到這個包,這是我剛才在人那裏買的,是不是很好看?”
靳承川接過,眸隨意打量,“是不錯,但不襯你。”
“啊?”
尹星月都懵了,沒想到他會說得這麽直白……
是覺得皮不夠白,純白包顯手黑嗎?
輕耳發,有些尷尬得不知道怎麽回答。
靳承川卻閑聊似的繼續說:“我媽也喜歡這個包,上個月托我給定,可惜這包絕版了。”
尹星月一聽,眼睛立刻亮了,“那這個包,承川哥哥就代我送給伯母吧,是我這個做晚輩的一點心意。”
“這怎麽行。”他修長的指骨著那個包,上客氣,卻半點沒有要把包還給的意思。
“能跟伯母看中同一款包,是我的榮幸,既然這款包不襯我,那還不如借花獻佛呢。”
靳承川沒有繼續客氣,“好,算我從你這買的,多錢。”
尹星月連連擺手,“不用不用,是送,哪有送禮還要給錢的,承川哥哥不必跟我客氣的。”
說話的時候,靳承川已經在用手機轉賬,“錢轉你了。”
不過幾秒鍾,尹星月收到銀行到賬提示音,點開屏保一看,表立刻變得有些古怪,“承川哥哥怎麽知道這包我花了五百萬?”
靳承川平靜的臉上沒有任何破綻,“我不知道,隻是覺得不能讓人虧,所以轉個比較適合的數目,至於我媽那邊,我會傳達你送禮的心意。”
也就是說,包包由他買單,但送包的功勞還是尹星月的。
尹星月簡直得一塌糊塗,“承川哥哥對我真好~”
前排的林宇,癟了癟,看破不說破。
夜晚鬧市。
作為此次賣包的大功臣,虞請顧苒苒去吃大排檔。
為顧氏的千金大小姐,顧苒苒不想回去跟弟弟爭家產,一心隻想寫出一部亙古絕今的款好劇,不山珍海味、鮑魚燕窩,就好大排檔這口。
虞因為顧忌肚子裏的小寶寶,吃不了這些重口味的燒烤,用胃病做借口,點了碗粥陪著。
同行的還有顧苒苒平時在會所最喜歡點的幾個小帥哥。
小帥哥不帶去酒店,帶來大排檔,顧苒苒是個奇葩。
“老板,再來一箱啤酒!”
顧苒苒大手一揮,指著幾位小哥哥的酒杯,“喝!喝吐為止!等會都給我家小子看看腹跳個舞,誰能被小子誇一句好,姑賞小費!”
又近虞耳邊,滿臉紅暈,眼神極,“挑中哪個,就帶去酒店試試唄,這可都是姐的後宮!”
每次喝醉了,就一副專業老批的樣子,實際清醒的時候,最多看看腹飽眼福,從來不。
虞瞥了眼旁邊幾個像油一樣白白淨淨的小帥哥,跟顧苒苒耳語:“我不喜歡小的。”
“你都沒試過,怎麽知道他們那裏小?說不定比靳渣男大呢!”
虞:“……”在說年紀,顧苒苒在說什麽……
顧苒苒持續輸出:“你瞧那靳渣男整天擺著一張臭臉,說不定是冷淡呢,還好你及時止損了!你得多試試技好的!”
虞:“……”那是顧苒苒沒見過靳承川‘禽不如’的一麵。
旁邊,小哥哥往虞邊湊,瘋狂衝拋眼,“好姐姐,我今年20了,高180,重120,強壯,腹八塊,腰力持久,技方麵我肯定比你前男友專業,姐姐選我嘛~”
“姐姐選我選我,我可狼可,可可猛~”
“姐姐……”
幾個小帥哥全圍了過來,爭寵一般,在虞麵前使盡渾解數。
叮咚——
虞正要看小帥哥的腹,手機響了。
靳錢袋子:【過來。】
被這條短信驚到了,連忙左右張,並未看到靳承川的影,於是沒管。
不到一分鍾,虞的電話直接響了,是林宇打來的。
隻好停那幾個男,跑到一旁接聽電話。
“林特助,欠款已經全部轉到靳總的賬戶,他是沒收到嗎?”
“靳總收到了,他……”林宇言又止,“我們的車就停在鬧市區對麵的小街角,他要你過來當麵談。”
虞莫名其妙,“錢都還清了,還有什麽好談的,不去。”
林宇:“上次勞斯萊斯車裏丟了一把高級定製傘,靳總懷疑是你的,你如果不親自來解釋清楚,靳總將依法起訴你盜。”
“???”
虞好生氣,“那把傘明明是他不要了,我在路邊撿的!”
“你有證據證明是靳總主扔了嗎?”
“……”打死都沒想到靳承川會跟玩這一手的,哪來的證據?
但那把傘,現在確實在手上,真打司的話,對上靳氏財團的金牌法務部,幾乎零勝算。
“虞小姐,請三分鍾之上車,否則就等法院傳票吧。”
電話被林宇那邊掛了,靳承川的子再清楚不過,逆他者亡,威脅絕不隻是簡簡單單的威脅。
回頭,看了眼跟小帥哥們聊正歡的顧苒苒,想著過去幾分鍾就回來,便沒打招呼,快步走出鬧市區。
後座車門打開,虞迅速鑽進去,氣呼呼的,“看不出來,靳總還有跟蹤別人的癖好。”
“跟蹤?”靳承川沉沉的斂著眸,覺得可笑至極,將某個朋友發給他的截圖打開。
半個小時前,顧苒苒發了個朋友圈,食自拍的九宮格配圖,能看到背景裏的大排檔門店。
虞:“……”
“你姿一般,材一般,床上不會,私生一個,你有什麽資本值得我跟蹤?”
虞被貶低得莫名其妙,“你家星月國天香,白長,大無腦,聲賽過黃鸝鳥,還是千金名媛,一線星,放著這麽優秀的未婚妻不管,大晚上跑來找我,是不是靳總有眼疾?”
“有病就去治,我又不是醫。”
靳承川眼裏裹雜冰霾,本就憋了一肚子火,被虞這麽一懟,臉更沉了幾分,手住的下,“自然是來找你麻煩。”
虞很氣,“你講點道理,我這幾天又沒招惹你。”
“你把我買給你的那款流蘇包,轉賣給星月,我有沒有冤枉你。”
“……”幾個小時前剛賣掉,他這麽快就知道了?
靳承川著下的手,越發用力,另一隻手掐著的細腰,將的軀錮在窗玻璃前。
似是怒極,他薄輕啟,近乎咬牙切齒:“我買的包,你賣給我的未婚妻,再拿賣包的錢還欠我的欠條,左右都是我虧,你一不拔。虞,你是會做生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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