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
這個法子太缺德了。
不過……好像相當有道理。
沈卿卿又說:“咱們人馬雖不多,但皆是高手,且藏在暗,縱使麒麟衛再厲害,他們的領頭人是白令堂,這便沒甚可俱的了,如若換做是鐵柱,那咱們的勝算可能還不會太大。”
左云龍俊臉一紅。
他已經不當麒麟衛很多日子了,突然被沈卿卿提及,他怪不好意思的,遂半斂眸,也不多言。
眾人皆面面相覷時,沈卿卿繼續說:“白令堂是白羅博唯一的嫡孫,而且白令堂膝下無子,如果他沒了,白家可就絕后了呢。只要咱們抓了白令堂,日后沈家與朝廷抗爭時,他就是一顆有利的棋子。再者……白令堂這次是來抓咱們的,不是咱們捉了他,就是他抓了咱們!”
對!
真是太有道理了!
竟然尋不出一病出來。
沈詩詩笑道:“就按著卿卿說的辦,今晚暫且按兵不,且先等等郡王那邊的消息,只要郡王肯幫咱們,事可以事半功倍。”
這時,沈卿卿又話:“姐姐,其實郡王可能并不想蹚渾水,也未必會和咱們沈家一塊造反,我現在倒是有一個機會,能讓他非反不可。”
郁嫻來了興致:“哦?那你快說說看”
沈卿卿說:“咱們可以讓麒麟衛以為,是郡王收留了咱們,并且打算瞞朝廷,如此一來,麒麟衛一定會對郡王下手,到時候郡王只能與咱們站在一起,不反也得反。”
郁嫻和沈詩詩幾乎同時贊道:“此法甚妙!還是卿卿厲害!”
三個貌如花的姑娘,你一言我一語,幾乎已經將計劃制定好了。
站在一旁的幾位男子一句話也不上,更神奇的是,他們幾人竟然非常贊同!
左云龍到了今日才發現,沈家的男子固然厲害,沈家姑娘家也不容小覷呢。
沈澈輕咳了一聲,他是沈家長公子,姑娘們這麼厲害,搞的他好像很沒面子,他對郁嫻、沈卿卿還有沈詩詩道:“咳咳,你們三個好生休息,凡事都有男人頂著,天塌下來還有男人扛著!今天晚上,我與沈淳會去打探清楚,總之,你們三人無需心。”
說這話時,沈澈特意盯了一眼郁嫻。
他想告訴,以后沈家還是得他說了算了的!
子再厲害,夫君照樣是的天。
郁嫻與他對視,眸一挑,似乎并不吃他這一套。
沈澈:“……”
……
冬日的夜來的極快。
沈卿卿不得半點委屈,怕冷又懼熱,洗漱過后就早早上了榻。
郁嫻和沈詩詩皆以為是太累了,所以今晚睡得格外早,就連隨攜帶的話本子也不看了。
對于沈卿卿,郁嫻和沈詩詩都是十分憐,但同時又有其他不同的愫。
們時常覺得沈卿卿胡鬧,但有時候又理智的驚人,很純澈,又很狡猾,是獨一無二的一個小姑娘,放眼盛京,乃至整個大周,也尋不出與一樣的姑娘。
夜深人靜,外面的喧囂聲逐漸淡了下去,屋的油燈忽然之間閃了一下,將的影拉得老長。
沈卿卿躡手躡腳,用了披風將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之后,就悄然開門,走出了客房。
不多時,郁嫻和沈詩詩先后睜開眼來。
出門在外,多有不便,為了方便互相照應,三個姑娘家是住在一間客房的。
二人很好奇,都這個時辰了,沈卿卿的去干嘛?!
郁嫻和沈詩詩起榻,彼此非常默契的穿戴好,走出房門時,守在外面的影衛上前道:“兩位姑娘!”
郁嫻蹙眉。
影衛能發現與沈詩詩,怎麼方才就沒有看見沈卿卿。
沈詩詩關心妹妹安危,當即就問:“剛才可看見了什麼可疑之人?”
影衛搖頭:“回姑娘,并不曾看見。”
郁嫻、沈詩詩:“……”那就怪了,難不沈卿卿的武功已經高深莫測到了一定境界?!
這幾乎不可能!
盛京第一寵那樣懶的一個小姑娘,是不可能鉆研武學的,除非是有人助一臂之力。
郁嫻和沈詩詩讓影衛退下,二人換了眼神,很快就開始追蹤沈卿卿。
而同一時間,沈卿卿被蕭瑾年抱著,從客棧二樓跳下之后,兩人直接來到了一小竹林邊。
夜風冰寒,沈卿卿上卻是/燥/熱/極了。
好些日子沒有看見蕭瑾年,想他了,本就不是一個矜持的主兒,想要的東西直接去搶,想“吃”的東西便直接張。
蕭瑾年解下自己上的銀狐大氅,給披上。
順著他的作,沈卿卿踮起腳,雙手圈住了蕭瑾年的脖頸,直接攀上了他,朝著他的薄//湊了過去。
到的味,豈有不吃的道理。
蕭瑾年索不給系披風帶子了,長臂圈著,使得寬大的披風將裹的更嚴實,而與此同時,男人幾乎是迫不及待的化被為主。
他低低一笑,吐詞不含糊:“呵呵呵……我們卿卿就這麼等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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