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朗這人武功高強,擅于兵法,是景帝培養起來,專門用來替代沈家的,故此,縱使徐朗的罪行罄竹難書,如今依舊好端端的坐權柄。
隔著幾十丈之遠,仇珺瑤親眼看著徐朗將一個年小倌摁在膝上,又持杯強行灌酒下去,惹的那年一陣猛咳。徐朗反而狂笑出聲:“哈哈哈哈!”
聽著這笑聲,還有徐朗臉上的損..意,仇珺瑤心涌上一陣惡心。
對皇帝舅舅的鄙夷又增加了一分。
這種人也能得到朝廷重用,難道朝廷是沒人了麼?
仇珺瑤深呼吸朝著徐朗走了過去,他的目的就是招惹徐朗,讓他活不過今晚。
仇珺瑤這張白玉小臉委實惹眼,如雪山白蓮,雨中玉簪,加上他本來就份尊貴,往那兒一站,就令得徐朗怔住。
如果南風館的小倌算是璞玉,那仇珺瑤就是工匠靜心雕琢的上等玉。
徐朗專好這一口,他早就見過仇珺瑤,奈何仇珺瑤乃西南王世子,他是有那個賊心,卻沒有那個賊膽。
此時此刻,看著俊俏郎君就站在自己面前,徐朗借著三分酒意,一咧,出兩排微黃的牙齒,.笑道:“呦~這不是西南王世子爺,原來你也是此道中人。”
他中的“此道中人”到底是什麼意思,仇珺瑤自是明白。
方才那小倌被徐朗一手推下了雙膝,南風館的小倌皆是秀麗孱弱,尋常時候老.鴇.就連飯都不給足,致使這些出.賣.皮..的年一個個弱拂柳,弱不堪。
仇珺瑤的目掃了一眼跌到在地的小倌,心頓時涌上一陣從未有過的激昂。
他突然覺得,他應該做些什麼。
他是西南王世子,不是尋常百姓,他一定可以做些什麼去改變這個世道!
而徐朗這種蝗蟲,也應該從這世上掃除,如此才能還人世一個干凈。
在此之前,仇珺瑤覺得,他這輩子的人生軌跡無外乎是生兒育,繼承家業,富貴一生。
但心悅上沈詩詩之后,他這輩子的軌跡變了,他不想安于現狀,他要做一個有價值的人,為了大周、為了百姓、為了自己在意的人,去謀求一個太平世道。
思及此,仇珺瑤更是堅定了自己決心。
有了沈詩詩,他突然明白了這輩子還能活著不一樣。
“我且問你,你是不是軍首領徐朗?”仇珺瑤明知故問,又說:“你隨我過來,我有話與你說。”
徐朗垂.涎仇珺瑤已久,礙于西南王和長公主,他不敢如何造次,可今晚人都送上門來了,而且今日還是這副打扮,一看便是此道中人了。
徐朗也尋思著是否是騙局,但仇珺瑤這樣的年在他眼中當真沒甚殺傷力,送到的味,沒有拒絕的道理,徐朗的一雙眼睛一直在仇珺瑤上打轉,他起朗笑一聲:“好!不過,要去什麼地方,還得由我來定!”
徐朗很謹慎,邊高如云,想要除去他,當真不易。
仇珺瑤原本打算將他騙到事先指定的地方,但對方不上當,他只能應下:“就依你。”
兩人一前一后走出了南風館,仇珺瑤發現徐朗后還跟著幾人,不過不要,這些人一會都要滅口,他正強裝鎮定時,徐朗問道:“仇世子,你之前可有與人敦.倫?”
仇珺瑤腦子一轟,他只和沈詩詩親接過,但也不曾……
他心一橫:“那是自然,不然怎會找上你。”
說著,仇珺瑤上下掃了徐朗一眼,似乎是想驗貨。
徐朗了牙,出勢在必得之。
仇珺瑤心一陣惡心,隨著徐朗上了馬車,手中的寶劍被他握得更。
將徐朗騙出了南風館,似乎并不是什麼難事,但下一步,他心里沒底……
重要的是,清白半點不能丟了。
馬車,徐朗興致,眼神已經再明顯不過:“仇世子,今日無人知道你外出吧?”
仇珺瑤:“……”怎麼?想滅口?又或是想詐他?
仇珺瑤倚在馬車車壁上,雙臂環,冷哼了一聲:“徐大人,難道你怕了?我還能將你誆騙出來,殺了你不?”
聽他這般說話,徐朗眼中的疑慮消散大半。
但縱使如此,他也并非池中之,能從一個兵卒混到如今軍統領的地位,他絕非是吃素的。即便仇珺瑤與旁人聯手將他騙出來,他正好將計就計,來一個絕地反殺。
“哈哈哈哈!世子說笑了,世子待我這般特殊,一會定讓世子知道我的好,日后說不定世子再也離不了我,哈哈哈哈!”
仇珺瑤覺得自己真要吐了。
干大事果真沒有那般容易啊!
小半個時辰之后,馬車停在一荒蕪之地,夜已深,空氣中充斥著冰涼的水汽,遠的狗吠聲斷斷續續。
徐朗開馬車車簾,一把抓住了下仇珺瑤的.腰.肢,用了蠻力將他帶下了馬車。
仇珺瑤大驚,試圖拔劍直接與徐朗對抗。
已經到了荒郊野外,他無需偽裝,和忍惡心,但就在下一刻,他后脖頸一痛,突然之間便不能彈了。
對上徐朗猥瑣的目,只聞他狂笑:“哈哈哈哈!就憑你這小兒,還想打老子的主意?說!是誰讓你接近老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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