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機老人臉上依舊火辣辣的疼,他打算繼續高冷一會。就怎麼被說服了,那也太損面子了。
郁嫻見他態度好轉,突然拍了怕手,聲音剛落不久,小翠就端著托盤走了過來,隨著的靠近,一子濃郁的菜香在地牢飄。
小翠人還未至,玄機老人當即出口:“三年以上的老鴨,用了溫火燉上了兩個時辰,外加了老壇酸蘿卜,還另加了川貝,還有……還有什麼?”
玄機老人突然蹙眉,似乎因為猜不出菜品而倍煩惱。
郁嫻示意小翠將托盤遞過去,笑道:“神醫竟然也是同道中人,小子不才,研制各菜品已有數年。”
玄機老人不斷的咽著口水,一品居的菜,他今日已經嘗到了,即便是小小一碟子鹵爪,也別風味。此刻擺在面前的老鴨湯更是極品中的絕品。
玄機老人忍住不流口水,可他一輩子就好了這麼一口,實在是忍的難。
“你們想怎麼樣?”玄機老人心郁悶,被三個姑娘抓了起來,若是換做年輕的時候,他還以為要被人看上了。
郁嫻沒有時間耗下去,直言道:“晚輩想請神醫前往西南一趟,另外在那之前,還神醫能給一人看診。神醫如果同意,日后一切都好商量,可若是不同意,我會將你給朝廷,據說當初朝廷為了抓住神醫,另設十萬兩賞銀,不知此事可有真假。”
玄機老人角搐,就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這姑娘真真平白生了一張漂亮的臉蛋!
沈卿卿對郁嫻是佩服的五投地,仿佛覺得就這樣恩威并重的對待玄機老人,沒有任何不妥,還不忘加了一句:“神醫,你莫要考慮了,麒麟衛可不是吃素的,若是沒有沈家的庇佑,你在盛京的行蹤必定暴。”
玄機老人一臉生無可:“你們沈家就沒有說了算的麼?派三個丫頭片子跟我涉,算什麼本事?!”
話音剛落,一極穿力的嗓音傳來,蕭瑾年用了特殊的藥浸泡的嗓子,使他的聲音聽上去有種說不出的磁。
“我們卿卿怎的這般頑劣?還不快給老人家松綁。”
玄機老人聞言,登時就更不樂意了:“老人家?誰是老人家?你哪只眼睛看見我老了!”
玄機老人當即暴跳如雷,沈卿卿覺到有人拉住了,之后這人還有意無意的..的小腰和后.。
沈卿卿推開了蕭瑾年的手臂,瞪了他一眼。
又來了!
這人還有完沒完了!
對都垂.涎到這種地步了,沒瞧見旁人有人麼?!
蕭瑾年看出的排斥,他也不惱,他如果想占便宜,會直接明正大,方才不過是擔心被玄機老人暗中傷了,這才急之下將拉了過來。
還是太小了,本不知道江湖險惡。
蕭瑾年眸微沉,間含笑,眼睛卻是冷的。
玄機老人被他這麼一看,頓時有些慫了。
他方才的確要使出暗,即便雙手被綁,他還有舌,只要他玄機老人想給人下毒,那就有上千種法子。
沒想到會被人一眼識破。
而且還是一個“婦道人家”!
沈家的子,怎的還是這般討厭!
今晚的遭遇讓玄機老人想起了數年前曾在沈家的悲慘境地。
果然,沈家子就是他的克星。
“哼!治病可以,但我有一個條件!”玄機老人很識時務,重要的是,他已經了,需要進食。
他想不出來還有比吃飯更重要的事。
蕭瑾年是在場當中,資歷最老的,就問:“好,老人家請說。”
玄機老人撇撇:“第一,不準撕我的臉;第二,我不要見到盛如是!”
郁嫻急著讓玄機老人給沈澈看診,之后盡快安排去西南的行程,忙問:“第一條可以答應,可盛如是又是何人?”
一直沉默的沈詩詩開口了:“是我祖母。”
地牢的眾人頓時仿佛領悟了什麼。
沈卿卿忍不住八卦:“神醫,我祖母如何惹到你了?”
玄機老人又撇了撇,這次來果然是出門不利,誰要是知道了當年的事,他就一定會毒死那人!
“我再加一條,日后不準任何人問我有關盛如是的事!”
眾人:“……”看來神醫是個有故事的人啊。
蕭瑾年輕輕應下:“好,一切皆依神醫的。”
……
翌日,以防麒麟衛看出端倪,一品居照常開門做買賣。
沈詩詩坐在柜臺看書,很快就察覺到有人看著,不過對方是長公主,便沒有其他作。
而長公主一直盯著看。
沈氏詩詩,明艷人,雖說年紀比仇珺瑤大了幾歲,但相貌自是無可挑剔的。
西南王府仇家一直擅武,奈何仇珺瑤并無武學上的造詣,若是日后娶一個能文能武的兒媳回去,將來對西南王府也是一份助力。
長公主吃了兩份炒河鮮,又加了其他幾道菜,離開時滿面油。等到走出了一品居才猛然驚覺,今日是來找沈詩詩的,可怎麼狠狠吃了一頓?!
小翠納悶的走到柜臺:“沈姑娘,婢子怎麼覺得,那位長公主一直在窺視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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