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夜并沒有太多的事要忙,只是習慣了十五不召幸嬪妃,便預備將折子都批完才同安寢。
然而卻是不依不饒,全然依附在他的背上,擾了他的心神。
說不清是那絮絮低喃人,還是那已經被他握過多次的盈盈山巒勾得他眉心蹙起,有了一道細痕。
但云瀅似乎覺得這樣還有些不夠,一雙若無骨的手覆在他眼上,不許他看:“家,猜猜我是誰?”
“你看的這些都是朕批復完的,這一本寫完朕就不必再看了。”圣上對于這些伎倆雖然頭疼,但也喜歡得很,“阿瀅,別鬧了。”
云瀅得到了他這樣的回答才算滿意,接著又生出許多疑,“那家明日還上朝嗎?”
圣上知道對這些制度還沒弄清楚,但或許有些壞心思,哪怕眼睛還是被人蒙著的,還是好脾氣地向解釋:“這滿朝員隨行的尚不足一半,這里又沒有垂拱殿,朕去何上朝?”
隨行的重臣恐怕連三分之一都沒有,他在行宮里的時候沒必要再講究這些,要是有什麼重要的事,吩咐人到明堂書房見駕也就算了。
行宮的規矩要比宮中松散許多,就像是他現在,即便同嬪妃有了些什麼,其實也不會有人來管的。
云瀅割破手臂之后,他便隔了好些時日才同有上一次,后來出發前又有許多事,召到車駕也不能做出些什麼出格的舉,因此圣上也能猜到是有些想了的。
“你先去里面浴間自己玩一會兒,朕晚些過去。”圣上將覆在眼上的手取下,輕輕親吻了一下的掌心,“你要是想要些什麼糕點酒飲就直接同宮人們說,或者讓宜和宜春給你通頭,朕都隨你。”
云瀅卻有些遲疑,低聲同他說道:“那麼多人在里面服侍,我怎麼好自己玩?”
面純凈,又生得一雙盈盈眉眼,但是用這種天真的語氣和他講話時,圣上心突然翻涌得厲害,他定定地將看了又看,才發現竟然連菱也沒有穿,白生生的足踩在厚重艷麗的波斯毯上,被子寬大的寢遮掩,反而有些懷抱琵琶半遮面的意味。
簾幕低垂,明燭高照,影浮之間著無形的繾綣迷離,明華堂點著雪中春信,裊裊清香醉人,莫名人想起“玉燈邊擁”的艷麗旖旎。
汝州有許多秀麗的景致,只是圣上難得巡幸,恐怕山里也會有白狐了怪,化人形,走到他面前手足無措地勾引,企圖吸食帝王的氣。
圣上坐在椅上,哪怕心中有些想法,但還是泰然自若地看向,結滾了幾滾。
這是天子的寢殿,云瀅也是他所鐘意的子,他想做些什麼,都是應該的。
但云瀅之前其實對這事的熱并不如男子,只是因為清楚他有幾分意,才肯答應下來。
他也想看看,云瀅能大膽到哪一步。
云瀅說出那話的時候,本來便是含著怯的,圣上竟然沒有半點反應,這簡直有些無地自容,咬著下,幾乎有些賭氣地想要自己過去,但后來卻發現,本沒來過這地方,沒有侍或者宮人引導,怎麼知道明堂那湯泉在哪里?
圣上起,臂想要把拉過來,但是這人還沒等人哄,自己便又回來了,手攬住他的頸項,圣上瞧仍是氣鼓鼓的,不免輕笑了一聲,將人攔腰抱起,往浴間走去。
湯泉熱氣氤氳,四周淡黃的帷幔垂下,掩映住了宏大的浴室。
在這種地方,連那座寬闊的萬里山河圖屏風都顯得有些不夠看。
云瀅被圣上取笑,便不想輕易遂了他的意,察覺到周圍的空氣潤,扭頭見四周帷幔,立刻不依地要下來。
子那一點掙扎的力氣尚且不如砧板上的活魚,起碼活魚還能挨著實借力,而卻被人橫在了半空,沒有借力之。
但是圣上也舍不得像是屠夫一般控制著,便依順了的意思,將人放下來。
云瀅的發釵已經落了,披發赤足,過河拆橋般先了帷幔,還將金鉤也掛上了。
宮人已經退下去了,隔著一層似有似無的質帷幔,便覺得像是把人攔在了銅墻鐵壁外面一般,一雙含笑地眼睛瞧著他,手卻在前的系帶隨意撥弄。
有帷幔阻擋,影影綽綽地看不真切,長委地,人只剩了一層薄薄地外衫遮掩,玉面生霞,猶豫著要不要繼續去解開外面罩的帶子,卻聽見金鉤開合的聲音,嚇得花容失。
“阿瀅,你怎麼……你怎麼敢!”
圣上見到失去這層阻斷之后這般怯,雖然心中如翻涌,但也不好太嚇到了。
“家不喜歡我這樣嗎?”
云瀅笑著出玉臂勾了圣上頸項,主覆上他的齒,的白膩,落在他的寢上,毫不輸給綢緞因燭而散發的華。
但是只是稍微主了一會兒,就被什麼東西提醒到,得掙開了他的錮。
不是沒想過圣上會喜歡,但是卻想不到他會這麼快就……有了意思,那豈不是要吃苦頭!
第51章 晉江文學城獨發
圣上亦不避忌自己原本蟄伏的那有所應, 他見云瀅掙開自己,倒也不惱,只是笑地自下而上打量著。
云瀅平日里很喜歡圣上將目停駐在自己上, 那滿是自己倒影的溫帶有無盡的繾綣,但是每每夜間此時, 與圣上四目相接,只覺得那目所及既熱且燙, 惹得人心緒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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