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上的祁時宴:“……”
走到門口的薑初七又扶著牆壁走進來,明亮的雙眸微微的瞇起,嘟著問他:“你怎麽一個人?大寶呢?你這個爹當的一點兒都不稱職,你怎麽能把大寶貝放下,自己出來瀟灑?沒有一點責任心。”
祁時宴鬢角突突的跳著:“薑初七,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吧。”
薑初七蹲在他的麵前,頭擱在他的上,頭微仰著,可憐兮兮的說道:“我想大寶了。”
祁時宴瞬間一僵,繃了起來。
這些年他的潔癖,不可救藥,對於人向來都是挑的很,沒有覺,雙傷後,更是過著的生活。
他擰眉頭,這是第二次,他清晰的覺到了自己的變化。
薑初七這個無厘頭的人總是能給他那種清晰的覺,能夠讓他清楚的知道,似乎與那些人不一樣。
薑初七不經意的在他的上蹭了兩下:“我真的想大寶了。”
下一秒,祁時宴的神變得高深莫測,搭在椅扶手上的手攥了拳頭,哪怕他盡力克製。
“你這個……”
他的話還沒說完,突然間闖進來的人道:“七七!”
白娓娓衝進來,把蹲在地上的薑初七扶起來:“你沒事吧?還好嗎?想要吐嗎?我們……”
“娓娓,別晃。”薑初七皺起秀眉,拍的手:“再晃我就真的要吐了。”
就在這時,葉英傑和秦澤西也一並起了進來。
他吹口哨,笑的像子似的:“喲,稀客啊,男洗手間裏還能有人。”
“三哥,我們沒打擾到你們吧?”葉英傑朝著他眉弄眼:“眼啊,小,你還認識我不?”
他們都不是第一次見到薑初七了。
不過……這個人跟祁時宴還真是有緣啊!
薑初七瞇著眼睛看他,半晌之後,搖搖頭:“不認識!”
“各位,不好意思,我朋友喝多了。”白娓娓攙扶著薑初七跟他們三個頷首致意:“打擾了,我先把帶回去。”
“白老板,你這事就辦的不地道了,剛剛你這朋友對我們三哥又是上手,又是的,把我們三哥這撥起來,轉頭就跟我們說是喝多了?那要依你這麽說,我是不是也能借著酒勁跟你這聊啊?”
葉英傑為祁時宴抱不平:“你朋友得為我們三哥負責。”
“葉先生,這喝多了酒走錯洗手間,認錯人在我們這兒也不是什麽稀罕事,你沒必要在這兒揪著不放。”
白娓娓還是知道怎麽理這事:“各位今天的酒我請了,不好意思,我們先回去了。”
說完,沒等他們幾個說話,攙扶著薑初七走出男洗手間。
葉英傑看著的背影,眼底的玩味漸漸加深。
“老秦,看樣子,我們剛剛出現的不是時候啊。
祁時宴甩給他一記飛刀眼:“滾!”
“你也就敢對我兇,你怎麽不對剛剛那人兇?”葉英傑靠近他,輕輕撞了一下他的肩膀:“三哥,對那個人是不是走心了?”
秦澤西沒說話,在看他要怎麽死。
祁時宴:“……”
“走腎也行,畢竟這種事就是有個過程,先走腎,再走心,做為好兄弟,我還是很支持你,撬牆這種事刺激……啊!”
葉英傑的話還沒說完,祁時宴攥的拳頭直接揮向他:“老秦,把你隨帶著的手刀拿來,我今天親自手,把他這聒噪的舌頭割了。”
見秦澤西真的要掏手刀,葉英傑嚇的轉直接就往外麵跑。
秦澤西收回手,向後走了兩步,推著椅向外走去。
葉英傑見他們出來,忍不住道:“三哥……”
“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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