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也不是。
林與說“理解程夫人”,更多是開玩笑。
但沒之前那麼討厭是真的。
順便防范于未然地說道:“將來在丟丟的人生大事上,我要是也跟你媽這麼偏激,你一定要提醒我。”
“可能不行。”程京宴神淡然,林與現在收到他的拒絕,詫異地看他,他一本正經,“我只會為虎作倀,你說什麼,我就做什麼。”
“……”林與繃了一會兒,還是繃不住,失笑出來,用手肘撞了他一下。
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宴總都變得油舌,這可怎麼好?
走著走著,走到了小院子,但確實還不困,兩人就又繞著小院逛一圈。
林與還好奇:“你媽媽跟那個雪教練的故事,到底是怎麼樣?”
上次聽程晦地提起,程夫人的父母,為了嫁給程父,活生生拆散了程夫人跟的初,后來的初就被發現死在雪場,聽著似乎有點兒“殺人滅口、掃除障礙”的意思。
但今天聽程迢迢和程夫人的對話,又好像,不是那麼回事?
按理說,程京宴為兒子,是不該說太多母親的私事的。
但架不住林與太會纏人,一口一個“宴哥哥”,程京宴聽得口,轉了一圈又回到門前,就想將往里面帶,帶上二樓,帶進房間,繼續他們做了一半的事。
沒工也不要,他們的花樣多著。
林與哭笑不得:“不要,不說不進去,不說我明年開春還跑國外讀書。”
程京宴直接將拽到自己跟前,冷聲說:“再敢提這件事,我就打你。”
林與挑釁:“打哪里?”
程京宴的手就往的翹上拍了一下,挑眉:“你哪里我不能打?”
林與被他那一掌打得一個激靈:“你!”
程京宴記得,五年前跟胡鬧的時候,也打過這里,當時的反應就很大,現在也很大,他眼底
掠過一笑意,而林與覺一恥直沖上天靈蓋。
掙扎:“你放開我!我要去告你!”
“家暴?”
“猥!”
程京宴這會兒心里的念頭,更“猥”。
他按著,低沉道:“再敢提去國外讀書的事,我就天天打你。”
林與捶他的后背,“嗯”了一聲,算答應。
程京宴想了一下,簡言意駭地說:“一開始是以為那個人的死不是意外,可能是我外祖父母,或者我爸派人做的,我媽也因為這件事,對我爸耿耿于懷很多年。”
“直到前段時間,親自派人去調查,找到了那個人的母親,從口中得知,那個人那段時間神不太好,總說要報復我媽,要讓后悔一輩子,記得他一輩子的瘋言瘋語,之后他就死了,尸檢報告沒有他殺的痕跡,就是自殺。”
林與仰起頭,明白了:“他就是自殺,用自己的死,來懲罰‘背叛”他的你媽媽?”
“嗯。”
“……”
真……稚。
多大人了,思維還跟小孩子一樣,到委屈,到不公,能想出的最慘烈的報復方式,就是用自己的死,來懲罰那個負心的人。
林與無法評價,也不想評價,只是說:“難怪這次看你爸媽的關系,好像好了很多。”
程京宴的下墊在的頭頂,淡淡說:“都過去了。”
……
次日早上,昨晚一起吃飯的這一大家子,又一起在吃早餐。
因為程迢迢已經跟程夫人坦白孩子的事,早餐桌上的話題,自然就繞不開孩子,程讓程迢迢搬回老宅住,月份越來越大,老宅傭人比較多,照顧比較周全。
“不用擔心我,阿征會照顧好我的。”程迢迢說得坦自然,毫不遮掩,于是大家就都在覷程夫人的臉。
林與喂丟丟吃了一個蝦,心忖,看不出來啊迢迢姐,比還擅長在雷區蹦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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