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出示了證件,而后表明來意:“林小姐,我們是負責林志達傷人案的警察,想向你了解事經過,你的傷……你現在方便配合一下嗎?”
林與頷首:“可以的,你們問吧。”
警察便開了執法記錄儀,開始問話。
林與一五一十做出回答,也不忘出示那兩段視頻,作為林志達故意殺人的證據,筆錄做了大半個小時,基本況都清楚后,警察便要走了。
臨走前警察叮囑林與,因為是名人的特殊份,在案件定之前,盡量不要在網上隨便發言。
林與表示明白,但也問:“你們警方有沒有辦法把熱搜降下去?”
“這個……我們確實是沒辦法。”
好吧。林與憾。
謝淵送警察下樓,程京宴翻過一頁文件,神淡然:“上熱搜對你來說不是擴大知名度嗎?不開心?”
開口就是怪氣。
林與沒好氣:“宴總是怕我跑了嗎?還要特意跑來醫院盯著我。”拿起畫本,“你放心,我現在好歹也有些名氣,努力接單,遲早能賺夠還你的錢的。”
程京宴走過去,走的畫本,林與下意識抬起上半去搶,但被他按著肩膀按回床上。
“昨晚剛腦震,現在就要腦子,怕自己死得不夠快?”
“宴總放心,我會把錢還給你再死。”
“那麼耿耿于懷那點錢,當初我幾個月給你的數就不止四百萬。”程京宴低下頭,“千方百計找證據給林志達定罪就那麼聰明,現的捷徑擺在你面前卻不知道走,你是間歇長腦子嗎?”
林與一愣,他這話的意思……該不會是要用“那種方式”還他的錢吧?
仔細回想,自從他們分手后,他不止一次有想跟“重溫舊夢”的暗示,最明顯的一次就是臨汾別墅,被領帶蒙住眼睛,他差點就得逞了。
現在又提……
“我以前怎麼不知道,我的對宴總有這麼大的吸引力,宴總三番四次想跟我‘續約’。”林與故作恍然大悟,“我知道了,因為你還沒有找到新的替,太久沒抒發,所以才總是來找我,對吧?”
程京宴面無表,就看還能說出什麼話。
“但你跟許枝梨不是都已經投意合了嗎?還跟你告白,說心里有你,與其找替代品,你不如再努努力,把正主拿下,一勞永逸。”
程京宴冷冷一笑:“我還沒有喪失道德三觀崩壞到去搶親嫂子。”
林與沒忍住:“你覺得自己天天對著替意親嫂子的行為很有三觀道德嗎?”
程京宴語氣涼颼颼:“你的腦子如果壞掉了,我可以現在就醫生給你開腦部CT做檢查。”
林與回懟:“我也覺得宴總你應該去看一下眼科,覺你的眼睛也壞掉了呢。”
就算是人眼里出西施,但程京宴看許枝梨,至加了十八層濾鏡,化到連許枝梨媽都認不出這是許枝梨的程度。
真的想象不出來,他們之間能有什麼刻骨銘心到讓程京宴這種品種的狗男
人都忘不掉的。
程京宴住的下:“你可以再說一遍。”
林與看他是真要生氣了,識時務者為俊杰地閉了,畢竟他現在是的債主,不能惹。
程京宴就著下的手搖了搖:“到底哪里得罪過你?你對有這麼大的意見?”
“我哪敢對宴總的白月有意見?”萬一他一個不高興,要求債務加收利息怎麼辦?
“不是因為本人,所以你是因為我才對有意見?”程京宴眉頭微舒,“吃醋了?”
林與眼角狠狠了一下:“……醫生說我最近飲食要清淡,不能吃醋。”
程京宴現在已經分不清說的話,哪些是真哪些是假,深深看了一眼,放開的下,拿起的手機,看了幾眼視頻。
“想撤熱搜?”
“當然想。”是想要熱度,但只想大家關注的作品,而不是私生活。
程京宴:“你求我,我可以考慮幫你理這件事。”
林與想起來了,上次上熱搜,就是程京宴幫他降下來的,他們自己降非但要花錢,而且攔得住一個詞條,攔不住兩個詞條,每次都花錢降也太破費了。
而宴總辦這件事,不用花錢,只要一句話,就能“連拔起”。
林與毫不猶豫:“我求你。”
程京宴頓了一下:“林與,你沒有恥心的嗎?”
比起一個不知道最終會發展到什麼程度的輿論,一句上的求人算得了什麼呢?林與催他:“我已經求了,宴總不能說話不算數啊。”
“你以為我是你?”程京宴嗤聲,拿出手機,打出一個電話。
林與盯著熱度榜,眼睜睜看著詞條先是以每三分鐘下降一個位次的速度降至底部,然后悄無聲息消失在榜單上,十分不引人懷疑。
雖然搜索關鍵詞還是能看到一些東西,但涉及個人私的信息,則全部被站方屏蔽。
林與松了一口氣,發信息告訴謝淵,熱搜已經解決了。
謝淵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程京宴幫忙,很識趣地沒有立刻回去,把空間留給他們。
事理完,林與就要對程京宴下逐客令,然而在開口之前,忽然聽到外邊的走廊響起江不言的聲音。
“咦?咱們江醫生不是科的嗎?怎麼總是跑到我們外科來?該不會是來散步的吧?”江不言又被他的同事調侃。
江不言懶懶道:“這麼碎,你的病人知道嗎?”
“你指我哪個病人啊?該不會是502床的林小姐吧?知不知道,得問江醫生你啊。”
“!”
林與猛地反應過來,不能讓江不言看到程京宴在的病房——只是一個設計師,沒理由認識程京宴這種大人,更不要說程京宴還親自探病,被他看到他們在一起,很難解釋得清。
連忙左看右看,病房沒有后門,現在出去肯定會和江不言迎面上,這里又沒有能藏的地方,除非……
林與立刻對程京宴說:“你快躲進洗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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