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阮點頭,看著魏薇上車,自己才開車離開。
封醒給打電話,付阮戴著一側藍牙耳機,接通。
封醒說:“有人在茶室外面盯了三個多小時。”
付阮很淡:“不用管。”
封醒:“我查下誰的人。”
付阮:“用不著你費力,馬上都能對號座。”
兩天后,付阮跟魏薇在一家茶餐廳里吃早茶,兩人早上七點鐘面,聊了一個小時后,吳景淮開車過來,而后三人一起去打保齡球,吃了午飯才分開。
本來圈對付阮和吳景淮之間的緋聞并不冒,追付阮的人從岄州排到深城,吳景淮很好,但確實算不得拔尖兒,可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看著越不靠譜的緋聞,往往都是實錘。
付阮竟然跟魏薇一起吃早茶,在此之前,兩人還單獨面三個小時,而后三人一起打球吃飯,怎麼看怎麼像婆婆見準兒媳的行程。
沒錯,謠言傳得就是這麼快,付阮跟吳景淮面還不到十天,外面已經算好兩人訂婚的黃道吉日了,最近就是八月八號,那天剛好是吳景淮生日,宜嫁娶。
付阮晚上有飯局,下車往飯店走,后傳來悉男聲:“恭喜啊。”
付阮心里想著不搭理,可控制不住地轉過去,幾米外,蔣承霖剛剛從綠賓利中下來,慣常捯飭地人模狗樣,可付阮一眼就能穿現象看到本質。
蔣承霖的本質,就是披著人皮的狐貍,險狡詐,尖酸刻薄,佛口蛇心,兩面三刀。
蔣承霖走向付阮,每走一步付阮就在心里罵一句,直到蔣承霖站在面前一米,付阮這才開口:“什麼喜?”
蔣承霖似笑非笑:“又不是懷孕,還藏著掖著的,準備什麼時候發喜糖給大家?”
付阮眼中劃過一了然,“你說我跟阿景啊,還沒這麼快,你著急吃糖,我先給你訂一份。”
蔣承霖說不上失笑還是輕嘲:“稱呼改的夠快的,前些天還在喊學長。”
付阮臉不紅心不跳,左右沒旁人,肆無忌憚地道:“這不南嶺階段匯報的日子要到了嘛,時不我待。”
蔣承霖角是上揚的,可是眼底一笑意都沒有,聞言,他慢半拍說:“價錢談好了嗎?”
第70章 有人不是好人,有人不是人
本以為付阮會瞬間翻臉,結果笑容不減:“說來真要謝四哥,沒你牽線,我們頂多就是朋友。”
這話等同明著打蔣承霖的臉,蔣承霖輕笑出聲,大方承認:“千算萬算,忘記有些人就是不跳黃河心不死,不見閻王不掉淚。”
付阮:“人跟人不同,不是你失敗的,別人就一定不會功。”
蔣承霖:“功送你扶搖直上,然后功退,這流程我。”
付阮:“四哥這麼說我就不聽了,明明一拍即合你我愿的事,可千萬別搞的誰欠誰一樣。”
盯著蔣承霖的眼睛,付阮一字一句說:“都是生意人,別說外行話。”
蔣承霖眸子微瞇,出幾分不解:“總是故技重施,我怕四妹這種方式不是長久之計。”
付阮:“生意嘛,除了賺錢,最重要的就是互相信任,你跟喬旌南就算結婚我也沒什麼好意外的,頂多就是準備雙份禮金而已。”
蔣承霖怒極反笑:“看來吳家沒下本。”
付阮一臉真誠:“也許我就是看上阿景這個人了呢?”
蔣承霖真想吳景淮他媽過來看看,瞎了眼會挑這樣一個兒媳婦進門,不過付阮之所以這麼肆無忌憚,說白了大家都知道這是一場易,只是利益足夠大,所以大家都演得母慈子孝,格外賣力罷了。
蔣承霖盯著付阮的臉,笑里藏刀:“既然是生意,那就別談,談傷錢。”
付阮無應對:“想跟我談錢的人多了,得先有,才有資格談錢。”
蔣承霖反應很快:“四妹這是承認跟我之間有了?”
付阮一眨不眨,不避不閃:“也不全是,四哥就是個例外,你出價太高,我難以拒絕。”
蔣承霖沉默,兩人皆是面帶笑容,可四目相對,眼睛里映出的分明是刀。
半晌,蔣承霖說:“那我提前預祝你跟吳家合作愉快。”
付阮:“我也祝你和喬旌南天長地久。”
短暫面,短暫試探,付阮和蔣承霖一起走進飯店,而后各走半邊,他們不是一路人。
晚上飯局結束,付阮跟一幫人結伴出門,正說著話,耳聽得有人喊道:“阿阮。”
聞聲抬眼,不遠是張悉面孔,孫月芬。
大家都了解付阮家里的復雜,不敢看熱鬧,打了聲招呼后紛紛上車離開,孫月芬快步上前,“阿阮。”
付阮面淡淡:“芬姨,找我有事?”
孫月芬急著點頭,“是有點事找你幫忙,我們找個地方坐下說?”
付阮:“就在這說吧。”
站著說和坐著說最大的區別,就是站著說隨時都會抬腳走人,孫月芬知曉付阮的意圖,不敢拐彎抹角,直言道:“阿阮,洪祖知道錯了,你打他,你爸爸打他,蔣承霖也打他,他都沒什麼好說的,從出事到現在,他幾乎沒下過床,我們說殺人不過頭點地,他畢竟沒做殺人那麼嚴重的事吧?怎麼這事就過不去了呢?”
付阮:“他又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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