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姝心中也在想自己接下來要做什麼。
去抱著他撒,或是摟著他的脖子去親他都玩兒爛了,但是已經不會別的了。
正常這個時候,應該來的唱首歌,或是跳個舞彈個琴,但是什麼都不會。
于是,這次勾引就這樣繃住了。
在抱了林執許久之后才有些泄氣的開口,“王爺……”
“嗯?”林執垂眸看著忽然開始垂頭喪氣的人。
“我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勾引你了……”有些喪氣的開口,“我什麼都不會……”
“不會唱歌,不會跳舞,不會彈琴。”覺自己已經是什麼都不會的那一掛了,然后在努力搜索了一下原主的記憶之后,發現原主也是什麼都不會的那一掛的。
嗯,原主很會讀書,也是。
還會些心理學,原主會作詩。
兩人在這種方面迷之相像。
林執到了懷中人的沮喪,抬起手來了的后背安,“沒事。”
隨后又覺得這樣的安似乎沒什麼力度,又開口,“這些本王也不會。”
他會畫畫,會武功,會制毒下毒,會用針,卻也不會唱歌跳舞彈琴。
沈姝猛然想象到了林執唱歌跳舞彈琴的樣子,忽然笑了出來。
林執覺好些了,才去先了外,隨后將沈姝抱在懷里坐在了椅子上。
怕因為這種事難,又湊近了安,“再努力想想,總是有自己會的。”
沈姝仔細思索了一番,猛然想起了自己曾經因為聲音好聽,曾經在大學的時候做過播音員。
只是……想了想又苦了臉,“我會講故事……我總不能給王爺講故事吧?”
林執垂眸看著懷中人想破了腦袋的樣子,忽然覺得,這樣努力思索的樣子,也是實在是有趣。
于是他故意沒搭話,只靜靜的看著沈姝繼續想。
沈姝越想越想不出,干脆去摟住林執的脖子,將自己的臉埋的懷中,“不如我給王爺講個笑話吧?”
林執笑了。
這世界上怎麼會有這樣可又有趣的貓。
不知道越是可,他就越是想親欺負嗎?
于是他低下頭,去將沈姝埋自己懷中的小臉抬了起來,輕輕親了一口。
他在親臉的時候,又看到了白的耳垂。
想,想親。
但是他終究還是怕再不理自己,強忍住了。
沈姝臉已經被他笑的有些紅了,摟著林執,又想了半天卻大腦空空,忽然覺自己已經沒臉見林執了。
真的是……過于廢了。
林執欣賞了好一會兒懷中人又是猶豫又是糾結又是沮喪的模樣,許久之后終于“勉為其難”的開口,“不如就講故事吧。”
此時正好也是睡覺的時候了,能讓小貓哄他睡,似乎也是一件十分愜意的事。
沈姝終于又驚喜的抬起了頭。
沒想到如今的林執竟然如此好糊弄了,曾經他可是嫌棄撒的招數用的太多了已經不管用了的。
林執起了將人攔腰抱起抱到了床上,沈姝了鞋子去坐到了里面。
隨后林執自己也躺在床上,子微微支了起來靠在了沈姝的上,靜靜看著沈姝,等待著給自己講故事。
沈姝出了兩只胳膊將人圈在了懷里,皺眉思索了許久,才好不容易想出了一個故事來,給林執講。
是個一條可的配角惡龍的故事,惡龍總是覺得自己是屠龍故事里面的那條反派惡龍,他為了承擔起當反派的責任,努力去迎接每一位勇者的挑戰,雖然每一次都輸的遍鱗傷,卻從不氣餒。
后來他遇到了一個小姑娘,和小孩經歷了許多之后,他終于認清了自己其實只是故事里面的一條路人甲龍,最終接現實,放棄了做惡龍,最終和小孩在一起。
雖然故事在林執看來稚的可怕,但是沈姝的聲音又溫又細膩,像是潺潺的小溪一樣流進人的心里,林執聽著,不知不覺間了迷。
尤其沈姝的懷里又十分溫暖,他躺在沈姝的懷中,慢慢閉上了眼。
沈姝講著講著發現懷中的人睡著了,于是垂眸看了他一會兒。
不得不說,林執閉著眼的樣子真的很乖,單看他閉著眼的樣子,完全想象不出他是有雙相障礙的。
做心理醫生這麼久,能看出林執的雙相障礙已經很嚴重了,他既有抑郁癥,緒低落的時候會自殘,傷害自己,又有躁郁癥,會忽然高漲,或是忽然發脾氣,控制不住自己。
正常雙相障礙是要吃碳酸鋰,或者心境穩定劑等神病的藥治療,只是古代明顯沒有這些藥,只能人為干預林執的病,努力陪伴他,減他發病。
好在林執這人并不算太難相。
想著想著便開始有了些困意,于是稍稍挪了一下林執的子,也躺了下來。
下一刻,林執在睡夢中翻了,將摟在了懷里,還下意識的將臉埋的口蹭了蹭。
就算是在睡夢中還是不忘占便宜!
沈姝看著林執的頭發看了許久,想起了他為自己做的,終究還是放棄了掙扎,強忍著意,閉上了眼。
……
翌日與林執一起起床,林執穿了服,卻帶去佛堂祈福,而是帶著出了護國寺。
沈姝看著外面滿天的白雪好奇的看了一眼旁的人,“王爺,我們出門來是要干嘛?”
林執有些奇怪的看了沈姝一眼,隨后一本正經的回答,“來調查太子斷的事。”
沈姝險些噴了出來。
偏偏林執十分認真,他帶了長嵐和許多護衛一起來到了太子遇刺的地方。
連著下了一天的大雪,這地方已經被雪掩蓋的一點痕跡都沒有了。
昨日皇后便派人搜過這里,但是什麼收獲都沒有,今日他來帶人再搜一遍。
沈姝看了一會兒幾人搜東西,隨后好奇的問林執,“太子殿下究竟是如何遇刺的?”
林執看著沈姝那明顯幸災樂禍的臉覺得有些有趣。
嘖,壞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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