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來視察的領導,他……他長得跟你一模一樣!”
領班的話讓周圍的人都紛紛有些震驚地看了過來,嘈雜的現場瞬間陷了短暫的寂靜,隨后發出一片嘩然。
那些工友們面面相覷,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
唯獨高禹川,面平靜,仿佛這一切全然在他的意料之。
“真的假的?他和領導長得一模一樣?難道還真是富家子弟驗生活?”
“不會真是富二代吧……還是沒落魄的那種……”
“什麼況啊到底?”
大家太過于震驚,甚至都忘了要小點聲音討論。
在大家的議論紛紛里,高禹川卻顯得異常平靜,他站在那里,雙眼微瞇,仿佛在思考著什麼。
他臉上沒有太多的表,只是淡淡地掃了一眼領班:“你看錯了吧。”
“我怎麼可能看錯呢?”領班下意識反駁道:“要不是你們長得一模一樣,我怎麼會嚇一跳!”
一旁的工友們一副看戲表:“這世上真有一模一樣的人?”
“要麼是親生父子,要麼是兄弟吧?”
“哈哈哈哈哈不會是失散多年的兄弟,他不知道吧?會不會上演一場認親大戲啊?”
就在大家討論得熱火朝天的時候,不遠,一個男人被人簇擁著朝這邊走了過來。
眾人的目齊刷刷地投向門口,那個男人著筆的西裝,氣質沉穩,一看就是有份的人。
一見男人過來,領班立即跪姿態,上去迎接:“高總!”
大家都好奇地看過去,當男人走近時,大家狠狠愣住了。
這個男人真的就和高禹川長得一模一樣,五、形幾乎都一模一樣,就連材、氣質,都極為相似。
br> 唯一不同的,是這個被領班喊“高總”的大領導,走路的時候明顯有些腳不便,一瘸一拐的。
要不是這一點極為明顯,是真的很難分辨!
一時間,周圍響起了此起彼伏倒吸氣的聲音,大家都被這突如其來的突發事件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大家同時看向高禹川,他卻一如既往的平靜,那深邃的眸子里甚至連一波瀾都沒有產生。
高禹川抬頭看向高禹山,只是靜靜地站在那里,等著他朝著自己走過來。
覺到高禹山的視線鎖定在自己上,高禹川心下了然。
他們所謂的過來視察,不過就是來找他的麻煩。
高禹川扯了扯角,出一抹冷笑。
“禹川。”高禹山走到高禹川面前,故作親熱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怎麼樣?還適應嗎?”
高禹山的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嘲笑,卻仍是假裝關切。
高禹川淡淡開口:“很累。”
他頓了頓,又問:“你對我的這個答案滿意嗎?”
高禹川的語氣平靜而堅定,沒有一抱怨或不滿。
高禹山微微一愣,似乎是本沒有料到高禹川竟然會如此直白地回答。
看來,高禹川并不想跟他維持表面的和諧。
既然如此,高禹山也懶得再裝,周溫和的氣息一凜。
高禹山的眼神瞬間變得冷冽起來
。
他收起笑容,微微挑眉:“都說了讓你聽話,不然,也不需要累這一趟了。”
高禹川抬頭,目和高禹山相撞,眼神里滿是不屑。
“這是我答應的。”高禹川冷笑一聲:“只要你能遵守你的諾言,我累死在這兒都可以。”
兩人之間的氣氛瞬間變得張起來,周圍的工友們都到了他們之間的暗流涌。
大家暗自揣測著兩人之間的關系,卻都不敢打斷他們的對話。
這槍口,誰也不敢撞。
“弟弟。”高禹山輕蔑地笑了聲:“我本來是希我的出現,能讓你的工作輕松一些。大家知道你是高禹川,或許會對你好一些。但看來,你并不需要。”
“我不會做這種蠢事的。”高禹川毫不猶豫地說道。
高禹川心里清楚,既然高禹山安排他來做搬運,甚至后面安排他做更為低級的工作,就不會想辦法讓他輕松一些。
他的目的,不過就是要故意磋磨他,讓他痛苦。
可這對于他來說,又算得上什麼痛苦呢?
這點上的痛苦,和沈瑤初的命相比,本不足掛齒。
“行,既然你愿意做這些,那我就依你。”高禹山緩緩轉,掃了在場所有人一眼。
高禹山目落回高禹川臉上,他抬手輕拍高禹川的肩膀:“那你,自求多福。”
高禹山的手輕拍在高禹川的肩膀上,這一作在聽不到他們對話的人眼里,看來更像是兄弟之間的親昵和關心。
可字句之間,都著兩人的冰火不容。
也點了點周圍
的人,就算高禹川有份,此刻也只是一個小小的搬運工。
高禹山高總要折磨他,大家就不能待見他。
到高禹山的手輕拍在自己的肩上,高禹川的眉頭微微一皺,下意識偏了偏肩膀,避開了高禹山的。
他不習慣這樣的接,更討厭高禹山的虛假與試探。
高禹川雙眼仍舊平靜,沒有因為高禹山的舉而表出任何波瀾,眼底卻閃過一不易察覺的不耐與反。
他看著高禹山,眼神冷漠而疏離:“無需提醒。”
就算高禹山不說,他也會老老實實在高禹山給他安排的位置上。
畢竟,沈瑤初救命的藥,還在高禹山和慕以安的手上。
“行。”
高禹山不再多說,轉便要離開。
誰知,他轉時,卻因為保持一個姿勢太久,傷的腰間忽然泛起一陣酸脹麻木。
那不適瞬間蔓延至雙,讓他整個人的下半都像是被凍住了一般。
他一個不穩,差點摔倒。
好在邊的助理將他扶住,這才避免了他摔倒在地的狼狽事件發生。
周圍異樣的視線傳來,讓高禹山下意識咬了咬牙。
他最討厭的,就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在高禹川面前,出這樣的丑。
這雙行不便的,是他最無法接的!!
他深吸一口氣,正要離開時,后卻忽然傳來了高禹川的聲音。
“等等。”
高禹山腳步一頓。
高禹川:“不要告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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