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宗遖摘下自己的領帶,胡兩下綁住的手,整個人特別的兇。兇得像是要吃人。
看了眼自己的手腕,居然能看見的紅痕。這得使了多大的勁兒?還依稀記得,好像程宗遖還把脖子上的領帶給扯下來,把雙腳給綁住了……
這…真的足以證明,他的火氣是真的不小。
而領帶旁邊有個垃圾桶,里面有很多紙巾。房間里裝了空氣凈化,所以聞不出來其他異味,也不確定自己吐沒吐。
又看了眼床上,床上一片凌,枕頭橫七豎八的擺。
搞不懂狀況的,還以為這床上經歷了大戰三百回合呢。
虞粒又使勁兒回憶,那最后到底有沒有發生什麼?
徹底斷片,到后來意識都不清醒了,本不記得自己說了什麼,做了什麼。
那程宗遖最后又去哪了?
抿了抿,想象著接吻是什麼覺。
想象不出來。
虞粒抬起手背,輕輕的了自己的,像是想找一些相同的。
然而并沒有。
在床上煩躁的在滾了幾圈,最后還是跳下床,跑出房間,去自己的房間看了眼,程宗遖不在。
晃了一圈,最終在書房找到了他。
趕巧的是,程宗遖還沒睡,他坐在書桌前,早已換下了正裝。他穿著一件米白的,休閑。鼻梁上還架著一副正兒八經的金邊眼鏡,大概是洗過澡了,頭發沒打理,松松的散在額前。
沒了往常的犀利,只剩下溫潤與斯文,平易近人了許多。
他目十分專注地盯著電腦,手不停的點著鼠標和鍵盤。
虞粒本以為他是在工作,沒想到他是在打游戲。
這個點兒了,他看上去仍舊神抖擻。
虞粒著腳丫子走進去,地板發出悶悶的聲音。
程宗遖匆忙瞥一眼,隨后又看向電腦,聲音很淡:“醒了。”
虞粒走到程宗遖面前,好奇的問:“你到底是沒睡,還是也醒了?”
程宗遖整個人慵懶又閑適的窩進椅背,眼都沒抬:“托你的福,沒睡。”
不知怎的,虞粒的臉頰忽然冒起了熱氣。
下意識揪了擺,原本被搞得皺皺的襯衫,這會兒更皺了。
像是心有靈犀,程宗遖扭頭睨了一眼,看到上的襯衫,眼里很輕微的閃過一起伏,扯起角:“醒了還穿?穿上癮了?”
虞粒本來就尷尬的,結果他這麼一調侃,更是無地自容。
但事已至此,也沒什麼好害的,索順著他的話,理直氣壯的問:“你對我做什麼了?”
這話問得非常強,儼然一副害者的姿態。
也覺察出不對勁兒,所以又換了一種方式:“我們…做什麼了?”
程宗遖好似沉浸在游戲中,懶散又心不在焉:“你不是說你記得住?”
同時也留足了懸念。
簡直將虞粒的胃口吊得死死的。
焦急不已的跺腳:“記住什麼?”
程宗遖不答。
又急沖沖的繞到另一邊,“是什麼啊?你快說啊!大膽說出來吧!”
就站在他邊,很近的位置。
他的余能看見那雙又白又直的。虞粒個子不是很高,但的材比例好,型也好看。
此時此刻,那雙就在他面前晃來晃去。
讓他不由想起來昨晚,他用領帶將作的手給綁起來后,沒想到的比手更不老實,踢蹭,甚至還變本加厲的纏上他的腰,他忍無可忍,扯下的領帶,將的雙腳也錮起來。
雙手雙腳都在掙扎,卻又忍不住求饒認錯,雙眼迷離,像是含了一汪春水。出大兒的蕾邊緣。
百無忌。
里哼哼唧唧著“程叔叔我知道錯了”。
大概不知道自己那樣子有多乖、有多迷人。
那時候真是,弄死的心都有。
包括現在,程宗遖異常煩躁,單手將撈過來,輕盈的就這樣輕而易舉的飄進了他的懷抱里。
坐在他的上,襯衫擺掀起了邊角,他居然在這種時候還懂得紳士和坐懷不,心的替理了理擺,并且做到了面不改。
想一下,結果忽的被他按住,語氣倒沒有表面看上去的那麼淡定,“老實點!”
有的人,明知道這是個充滿的陷阱,非但不遠離,反而還要去擁抱陷阱,但又他媽不干脆跳進去。
說的就是程宗遖。
明知道虞粒能勾得他百爪撓心,他還要把人家抱在懷里。
虞粒靠在他懷里,他雙臂將圈起來,手仍舊在鍵盤鼠標上點個不停。
真的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對程宗遖沒有任何吸引力?
都這樣了,他居然還能打得下去游戲?
故意挖苦:“沒想到老年人的手還靈活嘛!鍵盤倒是按得溜啊!”
誰知就是這麼一句話,讓程宗遖饒有興致的挑起眉,意味深長的笑了笑:“這就是你孤陋寡聞了,老年人的手用還很多。”
虞粒自然是沒有讀懂他話中的弦外之音。
只知道程宗遖現在都還不痛不著,還有心跟談論手該怎麼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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