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蘇卿卿來學校上課。才剛走進校門口,便見蘇婉正站在那看著。
蘇卿卿本想無視,卻被攔住去路。
“蘇卿卿,你想回到蘇家嗎?”蘇婉微笑地說道。
蘇卿卿抬起頭,看向一臉高傲的蘇婉:“你想方設法把我從蘇家趕出去,我可不覺得你會這麽好心。”
蘇婉勾起角,得意地說道:“我是討厭你。但你隻要答應我一個條件,我可以讓爸爸允許你回家。”
聽到的話,蘇卿卿抿著。
見沉默,蘇婉自信地認為,是心了。畢竟蘇恒,是唯一的家人。
“隻要你當眾承認,你和老男人在一起,我就同意你回蘇家。”蘇婉笑瞇瞇地說道。
昨天被迫拍了道歉視頻,可咽不下這口氣,害得不僅失去了那些追隨者,更被人指指點點。
所以,必須讓蘇卿卿親口承認。那樣,便能自證清白。
蘇卿卿霍地瞪大眼,慍怒地看向:“這是你的汙蔑,你讓我承認?”
蘇婉輕蔑一笑,鄙夷地說道:“你要不是爬上老男人的床,校長他們怎麽會那麽幫你。蘇卿卿,你這骨子裏可真,那些油膩的老男人就喜歡bao養你這種大學生。”
“你胡說!”蘇卿卿氣紅了眼,眼裏閃爍著淚花。
“這是被說中了急紅了眼吧。不想隻能靠這營養不良的小板討好老男人,就乖乖承認。那樣,我會同你,給你個回蘇家的機會。”
蘇婉得意洋洋地說著,相信蘇卿卿會接。這幾個月來,蘇卿卿從來不敢忤逆的話。
可惜,如今的蘇卿卿不再是那個隻會委屈自己的小白兔。
蘇卿卿用力地將淚水回淚腺,看著那猶如施舍乞丐的蘇婉,揚起下:“不需要。”
說完,蘇卿卿推開,大步地離開。
蘇婉錯愕,沒想到會拒絕唯一回蘇家的機會。
“卿卿!”
蘇卿卿回頭,不耐煩地看向。下一秒,便見蘇婉一掌用力地拍在自己的臉頰上,隨後往一側倒去。
“卿卿,我已經跟你道歉了,為什麽你還是不願意原諒我?”蘇婉啪啪地掉眼淚,委屈地說道。
蘇卿卿不解地看看著瓷的蘇婉,當看到聚集過來的學生,立即明白過來。
“蘇婉,你沒事吧?”蘇婉的男同學連忙將扶起。
蘇婉放下手,故意出臉頰上那鮮明的五爪印,憂傷地說道:“我沒事。卿卿生氣是應該的,我被打是我活該。”
看到這況,那男同學責怪地說道:“蘇卿卿,你被趕出家是事實。要是你沒做什麽傷風敗俗的事,你爸爸怎麽會把你趕出去,你現在是把氣撒到蘇婉上嗎?”
“是啊,蘇婉都已經道歉,你還打,心腸真壞,活該被趕出家。”
聽到大家不分青紅皂白地附和,蘇卿卿著急反駁:“我沒有打。”
“大家都別罵卿卿了,都是我自己不小心打了我自己。”蘇婉紅著眼睛,委屈地說道。
見狀,大家更相信蘇婉的無辜,紛紛對蘇卿卿指責。
蘇卿卿氣得紅了臉,沒想到蘇婉這麽能裝。原本想狼狽離開,蘇卿卿忽然想到鬱謹年的話。
,不能再委屈自己。
可是對待裝可憐博同的綠茶蘇婉,該怎麽做呢?
蘇卿卿低頭不語,等仰起頭時,金豆子一顆一顆地從眼眶裏滾落。
看到這況,現場同學懵了。
“姐姐,我知道你因為被學校懲罰的事怨恨我。但,你也不能這麽冤枉我。”蘇卿卿難過地抹去淚水,卻見淚水落得更兇猛。
蘇婉沒想到會來這一招,瞬間有點當機:“我沒有……”
“媽媽去世後,爸爸就領著你和阿姨進門。雖然你是小三的兒,但我也沒有因此討厭你。因為你是姐姐,你要我的房間我給你。要我的漂亮服,我也給你……”
蘇卿卿一點點地控訴蘇婉所做的事,同學們滿是震驚。
“蘇卿卿你胡說,我沒有。”
蘇卿卿吸了吸鼻子,抿著,盡是委屈:“都說沒媽的孩子是草,我這野草已經被你們趕出家,你現在是蘇家唯一的正牌小姐,不要再欺負我了,好不好?”
蘇卿卿說地懇懇切切,滿是誠懇的樣子,瞬間吸引了一波同票。
“你胡說!大家別聽的。”蘇婉焦急地喊道。
“我是蘇卿卿的同學,蘇卿卿脾氣超好,我相信不會打人。”
“對,我也相信蘇卿卿是清白的。有其母必有妻,我看蘇婉也好不到哪裏去。我可看到那些照片了,蘇婉恐怕就是裝清純博同。蘇婉的媽怕是把小三的慣用伎倆都傳授給。”
蘇婉聽得臉一陣紅一陣白,見大家都站隊蘇卿卿,不得不灰頭土臉地離開。
見跑了,蘇卿卿抹去淚水,悄悄舒了口氣。果然對付綠茶最好的辦法,還是更綠茶。
蘇婉氣呼呼地跑回家,用力地坐在沙發上,生氣地將抱枕丟開。
劉玉珍扭著腰從樓上下來,悠悠地說道:“是誰讓你這麽生氣了?”WwWx520xs.
“還不是蘇卿卿,我竟然被擺了一道。”
聽到的話,劉玉珍撥弄著自己的長卷發,在沙發上坐下,翹起二郎。
點了一士煙,眸流轉,慵懶地說道:“真是沒出息,竟然連蘇卿卿都搞不定,白浪費了我那麽多力。”
蘇婉看著,不願地說道:“媽,這不怪我。也不知道蘇卿卿勾搭了誰,看那老男人也不怎麽樣,沒想到能讓學校那麽偏袒,我真是不甘心。”
劉玉珍愜意地吞雲吐霧,搔首弄姿地說道:“婉婉你要記住,找個有錢有勢的男人,就是人最大的倚靠。”
“媽你的意思是……”
“別去管什麽蘇卿卿,一個被趕出家門的失敗者,不值得你費心思。你現在最重要的,是想辦法勾上鬱謹年。”
“鬱謹年?”蘇婉驚呼,忽然想起昨天在學校驚鴻一瞥的影,瞬間覺得心澎湃。
劉玉珍將的反應看在眼裏,嫌棄地說道:“瞧你這出息,隻要能勾搭上他。你不僅能得到他的人,還能為全景城最尊貴的人。”
聞言,蘇婉咽了口唾沫,殷切地問道:“媽,那我該怎麽做,才能讓鬱謹年喜歡上我。”
“人的臉蛋和材,就是致勝的籌碼。讓男人在床上為你著迷,他就會對你無法自拔。之前,不是教過你很多?”
聽著的話,蘇婉幻想著鬱謹年低頭親的場景,眼裏帶著自信的:“謝謝媽,我知道該怎麽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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