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媽,怎麼樣?怎麼樣?”電話那頭,文靜雅按捺不住的激。
孟蓮看了看周圍,確定沒人,才小聲道“舟兒和江曼本沒分房睡,兩人好著呢!”
“什麼?這不可能!我明明就看見江曼在客房……”
“他倆確實鬧了點矛盾,江曼就睡去了客房,估計也就暫時睡個一兩晚。我和你姑姑還有去舟兒的房間看了,房間里不江曼的東西,舟兒還在臺上搞了晾架,江曼的就那麼大剌剌地晾著,真是不知恥!”
“怎麼可能?我不信!”文靜雅憤怒的聲音都快沖破電話線。
孟蓮嘆了口氣“靜雅,干媽理解你的心。知道你對舟兒有意,可舟兒他只把你當妹妹。聽干媽的話,多和宋蕭相相,就別再糾纏舟兒了。”
“……”文靜雅氣得全發抖,不停打,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別人勸放棄陸行舟,都能忍。
可如今,連的養母也說這樣的話,怎麼忍?
“干媽,我的第六很準,我就覺得舟哥哥和江曼在做戲!我會想辦法拆穿他倆的!您就等著瞧吧!”
說完,文靜雅不客氣地掛斷電話。
“靜雅……靜雅……”孟蓮喊了兩句,卻無濟于事。
看著被掛斷電話的手機,嘆了口氣。
真是造孽!
……
江曼走進陸行舟的房間,一眼就看到了臺上掛著的東西。
因為實在太突兀、太違和了!
“陸先生,這晾桿?”
“我讓人安裝的。”
“我又不常住你房間,你沒必要搞個晾桿……破壞你臺的氛圍。”
“不影響。”陸行舟臉上的
表波瀾不驚“都曬干了,你記得收。”
“這就收……”江曼大步流星朝臺走去,發現晾桿還是電的。
按按鈕,讓晾桿降下來,拿走孤零零晾曬的。
這東西掛浴室里就好,也不知道陸行舟怎麼想的,非要大張旗鼓掛到臺。
其實掛臺也沒病,跟其他服一起晾完全ok,可偏偏,只掛了這兩件!
江曼很無語,都不知道要說什麼好。
“你們有錢人都不曬服?”
陸行舟被冷不丁的問題給問到莫名“有烘干機。”
“我喜歡太的味道。”江曼說著,拿著朝浴室走去“我先洗漱。”
“行。”陸行舟點了點頭,卻在回味江曼剛剛說過的話。
太的味道?
那是什麼味?
……
半個小時后。
江曼和陸行舟洗漱、穿戴好,出雙對下了樓,來到餐廳。
孟蓮張羅了一桌的早餐,伺候老夫人伺候的特別周到。
陸雪梅見狀,頓時倚老賣老起來“曼曼,舟兒的父母早亡,在你二嬸眼里,舟兒就是他兒子,你得多像你二嬸學習學習,以后得學會伺候公婆。”
“曼曼還小,不著急。”老夫人急忙幫襯。
陸雪梅卻撅起了“媽,您可不能偏心,當初二嫂伺候您的時候,也才二十
歲,江曼這個歲數,伺候二嫂正是時候。”
孟蓮沒吱聲,賢惠地給老夫人舀粥、剝蛋。
陸雪梅見狀,又叨叨起來“曼曼,沒看到你二嬸手腳忙的都沒停嗎?你,學著你二嬸,給盛粥、剝蛋!”
這些都是蒜皮的小事,江曼清楚陸行舟姑姑的意圖。
既然和陸行舟是真結婚,那兒媳該盡的孝道,盡一盡無妨。
于是拿了個空碗,先盛了粥,接著又剝好蛋。
見江曼這麼聽話,陸雪梅的自尊心瞬間得到滿足。
可非但不適可而止,還變本加厲起來“待會桌上的碗筷你都洗了!記住,得手洗!”
江曼聽到了姑姑的話,卻懶得搭理。
粥盛了,蛋剝了,這些是合理要求,做了就做了。
可洗碗要手洗,分明就是在刁難!
家里的洗碗機有半個櫥柜那麼大,一次洗幾十個碗一點問題都沒有。
就算傭人平時洗碗,也用的洗碗機。
憑什麼讓手洗?
“江曼,我跟你說話,你聽到了嗎!”見江曼不搭理,陸雪梅瞬間暴脾氣上來了。
“夠了!”可比更暴躁的是陸行舟。
陸雪梅有些懵。
“姑姑,記住你自己的份!你是我姑姑,不是我親媽!曼曼喊你一聲姑姑,那也是隨我,但并不代表就得聽你的!”
“我……”陸雪梅被懟得頓時啞口無言。
陸行舟卻沒有作罷的意思,用巾干凈雙手,用力往餐桌上一甩“除了
,你和二嬸都沒資格管教曼曼,什麼伺候婆婆,真是笑話!誰給你們的臉自稱婆婆的?”
“我……我……”陸雪梅被當場駁了面子,頓時愧難當。
孟蓮見狀,趕打圓場“舟兒你別生氣,你姑姑沒有惡意。”
“大清早的折騰,把帶到我這來真是為了做一頓早餐?”陸行舟冷嗤一聲“我爸媽是死的早,但從小教育我的都是,跟你們有什麼關系?別仗著份倚老賣老,欺負曼曼更是不行!”
“我沒有,冤枉啊……”孟蓮向來‘弱弱’,不比陸雪梅剛,被陸行舟懟了兩句,便捂著委屈地掉眼淚。
“好了好了!”老夫人見事走向不對,急忙出聲打斷。
不過不怎麼生氣,反倒暗暗高興。
舟兒這麼維護曼曼,兩人關系肯定如膠似漆。
如今啊,什麼事都沒有舟兒找個好媳婦,給陸家添丁大。
“雪梅你也是,耍什麼威風?曼曼人家剛過門,你整一副惡婆婆臉給誰看?”老夫人瞪了眼陸雪梅。
陸雪梅委屈極了,可又不敢再啰嗦。
畢竟四十多歲還沒嫁人,一直在陸家啃老。
如今陸氏大權都在侄子陸行舟手里。
也就是說,啃的老,其實間接來自侄子賺的錢。
“媽,我錯了。”想到這里,陸雪梅咬瓣,委屈道。
“跟我道歉有什麼用?自己跟曼曼道歉。”
陸雪梅心很抗拒,可以低頭,卻不想向江曼低頭。
江曼這個野丫頭,憑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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