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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扮男裝後,暴君他彎了》 第191章 名分

夜裏秦念之難得失眠了,輾轉反側,滿腦子都是兩人多年來相的點點滴滴,究竟從什麽時候,宣和帝對自己的變了質?

想起他這麽多年對自己克製忍的,心中竟有些不忍……

玉白守在院外,和上思麵麵相對。

“陛下有令,今後沒有秦大人的允許,不許上大人踏進秦大人的廂房。”

見上思並沒有離開的打算。

玉白臉上掛著笑意,可子卻嚴嚴實實擋在院子廂房前,右手上腰間的件,一副蓄勢待發的戒備之態,“上大人可別為難小的了。”

深秋夜涼,雲層浮,月明明滅滅,照在上思的清俊的麵容上。

往日溫和有禮的翩翩公子,此刻卻浮現出幾分鷙,到底沒有再進一步,隻是嗤笑道,“陛下管得倒寬……”

次日,秦念之奉召宮。

宣和帝一想到要和分開一兩個月之久,難免心中不舍。

特將人留在宮中,一同用晚膳。

晚宴備在東暖閣中,還未冬,可東暖閣已經升起地龍,整個殿室散發著融融暖意,隔絕了深秋的寒冷和蕭瑟。

秦念之一直在心中打著腹稿,想著如何說服宣和帝將自己留下,看上去有些心不在焉,連滿桌的珍饈味也無暇顧及,平日吃的酪也索然無味。

心事重重的,宣和帝忍不住調笑,“怎麽,念之可想好了?可願意留下來做朕的皇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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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念之側頭去,正好對上宣和帝深邃的眼眸,也清楚地瞧見了將宣和帝眼底的期盼……

莫名升起來幾分心虛,忙垂下眼眸,避開他的目

斟酌片刻,指尖在酒杯上來回挲,“一定要以皇後的份留下來嗎?秦念之的份不能陪在陛下邊嗎?”

這話雖然晦,可宣和帝還是聽懂了話中的拒絕之意。

宣和帝猛地灌下一杯酒,隻覺得舌尖苦,按下心中的躁鬱,目灼灼。

“朕對你的心意從不曾更改,什麽兄友弟恭,明君良臣,朕通通不要,朕隻認定你是朕唯一的皇後。

你若執意留下來,便隻能以皇後的份,念之你考慮清楚。”

“皇後?”

“是!”

秦念之原本有些搖的心,又慢慢沉寂下來,冷聲道,“過兩日我便起程去西戎。陛下萬事小心,我在西戎等你。”

明明是預料之中,也是自己期盼的,可的失落還是從宣和帝的心頭升起,故作灑一笑,“也好,來日方長,念之總會看到朕的真心……”

秦念之心頭像了塊石頭般沉重,終是歎了口氣,沉聲道,“陛下的真心,我看到了,可是我並非你的良人。

陛下還是早日收收心,不要在臣上浪費時間了。”

“秦念之。”

“嗯?”宣和帝甚這般連名帶姓地年下意識正襟危坐。“何事?”

宣和帝嗤笑,“何為浪費時間?如果那個人不是你,對於朕而言一切都沒有意義。

你到底在擔心什麽?究竟要怎樣你才願意接朕?”

秦念之眉頭微皺,放下手中的茶盞,“景明應該和陛下說過我的狀況,我這輩子注定短命,也無子緣分,可陛下貴為九五至尊……”

宣和帝打斷了他的話,眸坦然,“之前我怕嚇到你,一直沒有告訴你。

早在五年前,朕便確定今生非你不可,便在宗嗣中選中了三個孩,一直派名師悉心教養。

改日帶你去見見,看看你喜歡哪個?你若是都不喜歡也沒關係,再選就是了。

短命又如何,命中無子又如何,我有你便已經是上天的恩賜……

當初你吵著要和李湘禾親,朕痛苦煎熬日夜難眠,一度想著要殺了李湘禾,好將你困在邊。可那次你失蹤,那半年我整日渾渾噩噩,一直覺得是老天對我貪心太過的懲罰。

甚至想過若是你能平安歸來,我便是孤寂一生,遠遠看著你幸福也好。

可終究是我高估自己,我做不到,我想和你在一起……”

宣和帝似乎有些醉了,說的話前言不搭後語。

秦念之隻覺得一顆心又酸又,從未想過五哥竟在這麽早之前,便對自己了心,甚至早早做好準備,打算過繼皇嗣。可宣和帝做得越多,秦念之越是恐慌。

其生,惡之其死。男之間的往往是最是不講道理。

秦念之手端起桌上的酒杯,為自己斟了滿滿一杯,“陛下,我並沒有你想的那麽好,或許是不曾得到,所以才一直惦記。”

想到這輩子為所困變得瘋癲惡毒的生母,秦念之的眸子越發清冷自持,喝下杯中的酒。

“如果隻是因為不曾得到……那我們便在一起吧,也許過段時日你厭了倦了……”

宣和帝一怔,是酒喝多了嗎,竟然聽見念之在說胡話?

年眸灼灼,神一貫的從容平靜,渾然不知道自己剛剛說的話有多麽驚世駭俗。

“你當朕是什麽,又當自己是什麽?”

宣和帝竟覺得自己越發看不懂眼前人了,越想越氣,當場怒摔了酒杯。

“你是可憐朕嗎?覺得朕而不得,所以才說出這樣的話?

若是換了別人這樣對你死纏爛打,裝裝可憐,你也這麽……這麽隨便地說在一起便在一起嗎!”

“當然不會,他們又不是你!”

清冷的嗓音像蝴蝶的翅膀,撲簌簌地落在耳邊,更像是一道驚雷,震得宣和帝找不著北。

“什麽……什麽意思?

因為是朕,所以你才……願意……”

“不然呢?”秦念之歪歪頭,杏眸熠熠,似乎對他的震怒到難以理解。

“陛下不願意就算了,好好地摔什麽酒杯。”

“沒有,我沒有摔酒杯,我就是手了。”

一向冷靜自持的宣和帝慌忙否認,此刻竟像個頭小子,手忙腳地扶起剛才被倒的酒壺,又手足無措地不知該不該將滾遠的酒杯撿回來。

甚至眼神飄忽,心裏卻泛起了嘀咕,念之剛才說的話,究竟是什麽意思?是自己想的那個意思嗎?

地瞟了正襟危坐在側的人,心頭卻是抓耳撓腮得很。

念之願意和自己在一起?

卻不願意做皇後?

是不打算給自己一個名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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