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喻一聽,也覺得自己有那麼點發好人卡的意思。但還真沒有,誠懇說道:“李涂啊,我是真心覺得你好的,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我想著,分手你可能咽不下那口氣,會報復我。但你坦的,沒給我使什麼絆子。”
一開始還擔心他對付父母,結果李涂也僅僅只是不再給父母提供任何便利,并沒有刻意針對。
“其實我早知道你是什麼人,在最開始,我跟你說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卻回我天下無不散之宴席的時候,我就知道,你這個人并不靠譜。”李涂道。
要說不靠譜,連張喻自己都是承認的。
對李涂,用一句話來說,就是過。
也想過結婚,就是意來的快,去的也快。
張喻道:“也難為你以前在我上花了不心思了。”
“沒關系,都是我李涂自找的,你最開始也躲著我,是我非要找上你跟你一塊。我自己犯賤,才攤上你。你張喻一直是這樣,是我太自信了以為能改變你。”
李涂不冷不熱的尋找著原因,有些話聽得張喻自責,有些話卻又讓生氣想反駁。李涂說話的時候,眉頭都是皺著的。
“要是有對不起你的地方,我跟你道聲歉。以前說你不中用,也都是氣話,不是說攻擊一個男人,就攻擊他的下半。我也只是跟著這個方向走了。”張喻誠懇的說,“李涂,這次我也誠懇的道歉,我們之間,我肯定也有做的不好的地方,對不起啊。”
不是斤斤計較的人,以后大場面到,當個點頭之還是可以的。
李涂道:“你很小時候追過陳漣?”
張喻噎住,隨后承認道:“年輕時候,確實也上頭過那麼一陣。你調查人這方面不是很擅長嗎,我的過去你怎麼可能不知道?”
“宋家的兒子,你也好過?”
姓宋的前男友,張喻可不止一個,問:“你說的是書香門第那個宋家,還是五年前生意稍有氣的宋家?再或者是那個很有名的機長?”
“嘖,多啊。”李涂沒什麼語氣的說。
“就這三個了,也還好。”
李涂道:“你是是姓宋的就有三個,徐歲寧拉過手的男人,都沒有你過的姓宋的多。”
“你這就夸張了,寧寧是陳律管的啊。”張喻了鼻子,給自己找補,“你怎麼不拿我跟蘇老板比,蘇老板邊的男人可不比我。”
李涂說:“所以肖冉早些時候,日子也不好過。不過現實就是這樣,好男人永遠不到好人。”
張喻道:“謝明明還不好,我要是人我可喜歡了。”
“還得多謝你替我拉郎配。”
說到這個時,張喻明顯覺到,李涂似乎有些咬牙切齒。
琢磨了一會兒,不想再跟李涂繼續扯了,放下水瓶,說:“我繼續跑了。”
意思是你可以走了。
不過李涂沒有要走的意思,張喻也不會管他,只能自顧自跑著。這個人還是愿賭服輸的,說跑五圈,那就真跑下來了,力不行,累的幾乎走不路。最后彎著腰大口大口著氣。
五圈那可是兩千米了,張喻八百都很跑。
都疼了,李涂把剩下的水遞給,等喝完,在面前蹲了下來。
張喻的心往下一沉,后退一步,說:“李涂,不用你背我的,真的不用。”
李涂便站起,他看著,沒有說話。
“會有人說閑話的,對你不太好,我們可以不決裂,也可以有聯系,但是不應該走的那麼近。分寸,你懂嗎?”
李涂看了眼的,以及氣吁吁的模樣,估計沒走兩步就要倒地上了,他道:“你自己是走不回去的。”
“我可以喊傅韓來幫我。”張喻說,“還有其他很多人也在呢。”
“隨你便吧。”李涂沉默了會兒,到底是點點頭,轉走了。
張喻看著李涂的背影,一時間有種說不出來的,李涂對是不是過分關注了?
幾分鐘后,傅韓到了。張喻也沒有讓他背,坐在運場中間的草坪上坐了很久很久,休息夠了,才讓傅韓扶回去。
走回大廳的時候,大家難以置信的看著我,說:“張喻,你還真跑了,牛人。”
張喻現在玩的這些人,跟幾年之前的,已經不是同一批了,幾乎都比小點。之前陳律那一批,結婚的結婚,生孩子的生孩子,就不太出門了。湊熱鬧的,都是些小年輕。
但年輕也沒幾個跑步的。
張喻笑著應付了幾句,跑完步的后癥是什麼,那就是累,不想,完全不想玩了,只想找個地方躺著睡一覺。
坐了一會兒,緩過來了,就打算找地方休息了,問了服務員有沒有休息室,服務員說了個樓層。
傅韓原本要跟著,就跟個狗似的離不開主人,張喻說我要去睡覺你跟著干什麼,傅韓這才撓著頭說:“那你去休息吧,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
張喻點頭進了電梯,低頭時電梯頓了一下,有人進來了,那人站在邊,抬頭后發現原來是李涂。
這會兒嗓子有點干,跑步的時候用呼吸了,也就沒有跟他打招呼。
兩人也一起在休息那層出了電梯間。張喻這才說:“好巧啊,你也上來休息啊?”
“嗯。”李涂沒什麼興致的應著。
張喻隨便走到了一間門前,開門的時候,李涂在旁邊看著,臉古怪,張喻問道:“這個房間我不可以進嗎?”
正打算收回手的時候,李涂說:“不是,你進去休息吧。”
李涂說完話,就轉往樓下走了。
張喻不知道,他為什麼好好的,突然就不休息了。但也沒有多想,稍微洗了個澡就躺被窩里去了。不過躺著躺著,突然覺得不太對勁,睜開眼睛就看見李涂的電腦在充著電。
環顧了四周,看見李涂的泳,也隨意的在地上。
這是李涂的休息室。
怪不得他剛才要走,原來是因為他的休息空間被給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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