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南笙冷哼了聲,“誰知道你到底清不清白?你要是一點兒問題都沒有,人家為什麼去計劃生育舉報你?”
“而且就算你那晚清白,那就不能是之后欠的風流債的嗎?反正男人生孩子容易的很,只要出個……唔……”
男人忽然欺而至,將所有的喋喋不休都堵了回去。
纏綿又持久的一吻。半晌,氣息不穩的兩人才分開。
霍霄黑眸中帶著笑意,邊一下一下在角輕啄,邊低聲問道:“你現在對男人怎麼生孩子的事很懂?”
南笙瞥開視線,不敢看。紅暈自臉頰一直蔓延到耳,比煮的小龍蝦還紅。
剛剛……就是炮打high了。明明以前不這樣的啊。肯定是和狗男人在一起后學壞了,都是被他帶的。
“怎麼不說話了?嗯?”越是窘,男人便越是不肯放過,“我這個老師教的怎麼樣?”
“神經病!”南笙惱怒,在他胳膊上狠掐了一把,“霍霄你別過分啊!”
狗男人見好就收。他低笑了聲,生生將話題又轉了回去:“放心,我不會出事的。帶走應該也不會,舉報也不是你兩張上下一就行的。拿不出實際證據,人家也不會聽他們隨便一說就把我抓起來。真要是這樣,那還不套了。畢竟你老公我可是奉公守法的好公民。”
霍霄會奉公守法?無法無天還差不多吧。
“嘁……”南笙很不給面子的撇輕嗤了聲,“你最好沒事。要是哪天被帶走了,別指我給你送飯!”可說完又覺得這玩笑實在不吉利,不由懊惱地皺眉。
真要是像他說的一點事都沒有,本連上門調查都不會有人來。更何況還火急火燎地打電話讓來送材料。
“乖,真的沒事。”霍霄抬手,指尖在眉心輕點了點,“霍明遠在里面把我咬了出來。辰宇財務部門的副手被他買通了,公司幾筆賬目的確和他有關。”更標準的說,是和他背后的某些非法集團有關。
南笙聽著他的話,心臟一陣狂跳。霍霄公司的賬目跟霍明遠扯上關系,這意味著什麼不用他直說也明白。
“那你……”
“我一早就知道。”霍霄笑著安,“霍明遠安排了這步棋,本來應該是有大用的。不過他不知道我早就發現了,也不會想到他自己提前出事。我剛剛讓你送來的文件袋就是和這些有關的東西。”拖人下水,這是瀕死之人才會做出來的事。看樣子霍明遠背后的魚應該也是炸出來。所以他開始像瘋狗一樣四咬,不惜拉著他同歸于盡。
他了南笙微微潤的眼角:“放心,我要是真有事,剛才那行調查人員就帶我一起回去了。”現在不過就是行限制,事徹底定論前不能離開榕城罷了。
“真的沒事就好。”見他的確有所準備,南笙徹底松了口氣。“現在幾點了,回家嗎?”
掙扎著要坐起來,卻被霍霄摁住。
男人垂眸看著,眼底有流閃過,稍縱即逝:“啾啾,現在都快12點了。”
“嗯。”不明所以地眨了兩下眼睛。都12點了,不是更應該早點回家嗎?還磨蹭什麼?
“你不?要不要吃宵夜?”
南笙搖頭:“我不。”說完又想到什麼,“你晚上吃飯了嗎?你要是了的話……”
“我的確是了。”他眸驟然深邃,聲音也低啞了幾分。
南笙心頭一突,危機頓時升起:“霍霄你……啊!”
短促的驚聲響起,整個突然被他從沙發上抱了起來。
男人的臂膀結實,用力向上掂了掂,隨即不滿地皺眉:“怎麼又輕了?”
“輕個線!我昨天上稱明明重了3斤。”南笙拍了拍他肩膀,“你快放我下來。”再鬧一會兒誰知道會出什麼事?
霍霄卻沒聽的。他含笑看著,雖然什麼都沒說,但態度已經很明顯……既然到了他的地盤兒,今天就別想出去。
“霍霄……”
“聽見了。”他懶洋洋地應聲,抱著在空地上走了兩圈后腳步一頓。
男人目往辦公桌掃去。
南笙一陣脊背發涼:“不行!你敢?”
可霍霄卻給了一個詫異的眼神:“啾啾,我就是覺得空氣不好,想看看空氣凈化開沒開,你發什麼脾氣啊?”
“你……”南笙被他這鬼扯的理由堵得上不來氣。
“呵呵……”霍霄低笑著又往辦公桌前走了兩步,煞有急事道,“開了啊。”說完他也不給反應的機會,突然改抱為抗,快步往休息室走去,“唉,辦公室里空氣不好,我們還是去休息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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