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聽著霍霄的語氣，南笙就知道他腦子里又想歪了什麼。

可不就個扣子嘛，又沒他。怎麼就了？

狗男人！真是思想不干凈的人，看這個世界都是帶著的。

懶得在這種事上跟他掰扯，南笙將人推開，拿出手機給于宏達撥了通電話。客房部那邊還有點活兒沒收尾，最好在今天趕完極度。但霍霄剛下飛機就找了過來，把人拋下在繼續工作顯然有點不合適。只能拜托對方幫忙盯著。

從酒店出來，外面已經徹底天黑了。冷風吹過，帶著徹骨的寒意。

南笙被冷空氣一激，頓時打了個寒。再轉頭看向只穿著西裝襯衫，卻仍舊在寒風中腰桿筆直面不改的狗男人，反地覺更冷了：“霍霄你外套呢？就穿這麼點兒能行嗎？你不冷？”剛才打電話時掃了眼天氣預報，這會兒實時氣溫有零下7度，沒太又是北風，簡直是暴擊。。

“行啊，怎麼不行？”霍霄握著的手略了，語氣十分輕松，“我火力壯，一點兒都不冷。”其實風吹過來時，是有那麼點兒冷的。但他是男人，怎麼能在自己的人面前承認自己不行？

“嘁……”南笙撇了撇，沒說什麼。狗男人握著的手明明是冷的，當覺不到嗎？死鴨子，反正著涼冒了，遭罪的不是。

好在黑商務車就停在幾步路之外的地方，吹不了多冷風。霍霄到這邊之后就給司機下了班。等坐進車里，南笙先給顧妍妍發了條微信：【流量是霍霄買的。】

對方不知道是下班路上還是在忙，沒有回復。南笙退出件，又點開了微博。

和相關的容主頁上這會兒已經沒有了。不過因為熱度夠高，隨便搜索一下關鍵詞，就能蹦出來一大堆話題和容。

營銷號水平不錯，語言樸實，褒貶中立都有，其中以贊揚和安利節目為多，看起來還真像是路人觀眾們自發討論才引起的熱門話題。

霍霄將車子開上主干道，余里掃見的作，不由薄微勾：“我怕熱度太高，你會不習慣。就讓公關部那邊稍微做了點推廣。”

“我的確是不太習慣。”南笙嘆口氣，“忽然覺明星也不是那麼好當的，長年累月曝在大眾視線里，連私都沒有。神經不，心臟不強，早就崩潰了。”

霍霄不以為意地輕笑了聲：“神經和心臟不夠強的人，做哪個行業都不可能走到食鏈頂端的。”說著，他側目瞥一眼，“怎麼樣？你要不要也試試做明星的覺？”

“不了。”南笙搖頭。人有多大本事就吃多大碗飯，事實證明沒那個本事。一次就行了，多了可不了。

“嘖……”聽見拒絕，霍霄頗有些憾，“真的不考慮考慮？我看這位小姐資質不錯，將來必有所。怎麼樣，要不要跟著我出道？我保證把你包裝頂級明星。”

這不倫不類的語氣和臺詞。好像是武俠片里的高人夸贊某人骨不錯，我有本《葵花寶典》要傳授給你。只要勤加修煉，必一代宗師。

南笙抬手，笑著在他上輕拍：“沒正經。”

霍霄卻被這一下拍了個激靈。手下方向盤一歪，車子直接在路上畫了個“Z”字形。從南笙錄節目開始，到他今天回來。時間算起來前前后后也有十多天了，他現在真的是……稍微沾點兒火星就能原地自然。

艸！好想直接把車開去烏漆嘛黑的小樹林怎麼破？

“嘶……”他緩緩吸了口氣，忽然就換上一張正經到不能再正經的臉，“說話就說話，別手腳的。”

狗男人，戲多！

南笙“哼”了聲，轉過頭不再搭理他。

等到了晚上，在狗男人湊過來時，將這句話原封不地還給了他：“說話就說話，別手腳的。”

霍霄聽著這悉的臺詞，忽然想起他爹霍啟東的人生哲言：人都是小氣又記仇的。

“呵……”他低笑著搖搖頭，繼續往邊湊，“啾啾，我不說話。我就手腳……”

然后接下來的大半宿，兩人都沒有功夫再說話了。

極致的疲憊反而極易令人失眠。天快晾的時候，南笙終于漸漸有了困意。趕在睡過去的前一秒，意識朦朧地在心里咬牙切齒：狗男人，給等著的！早晚也讓他驗一下被大卸八塊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