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哈哈哈……”南笙聽見他的話,直接笑噴出來。
就知道會這樣,他聲狗男人真是一點不冤枉。
霍霄看著捧腹捶床的人,被笑得莫名其妙。自從兩人在一起后,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放肆歡笑的模樣。如果不是直覺給出提示,小心肝兒是在笑他的話,那就完了。
“你笑什麼?”他等了會兒,見一直笑個沒完,終于是忍不住問出口。
南笙笑勢漸收,卻沒搭理他。
霍霄挑眉輕“嘖”了聲,握住的胳膊將人拖進自己懷里:“我問你話呢!”
南笙抿:“我聽見了啊。但是我不告訴你!”說完側目斜他一眼。
大約笑得太過用力,人明亮的眼眸中多了幾分水潤。這含嗔似笑的一瞥,有種說不出的風和。
那一瞬間,霍霄只覺得頭皮發麻心口滾燙。以前在一起消遣的時候,總聽見小伙伴們流經驗,說什麼渾的骨頭都了。他還覺得夸張,嗤之以鼻。直到這刻他才明白,這種覺是真實存在的,而且妙的如在云端。
他再次吻了上去,比之前多了幾分兇狠急切。
齒相,男人聲音含糊:“不說是嗎?看你還能不能笑出來。”
然后……南笙不笑不出來了,而且還哭了小半宿。
第二天醒來,又是悉的腰酸背痛。好在今天上午約了客戶,不用起早去趕去公司,能賴多一會兒床。
飽食過后的男人神清氣爽,呵欠連天下樓吃飯的時候,他已經在健室里消耗過一波過剩的力。兩人對比太過鮮明,南笙忍不住剜了他好幾眼。狗男人,一點都不知道節制!
男人著的眼刀,角微微上揚,只當南笙是在肯定他的力好。
早飯吃到一半,霍霄接了個電話,耽誤了些時間。于是南笙放下筷子時,他還有小半碗粥沒喝完。
見起要走,他將人住:“唉,你要是不著急就等我一下。”
南笙作一頓,疑地看他:“有事嗎?”
“沒事。我今天要去的地方正好在你那附近,一起走吧。”說話間,他碗里已經見了底。
“不用了吧。”南笙想也不想便拒絕,“我沒有車,下午回公司還是不方便。”那個客戶在新區,路程可不算近。
霍霄扯了張紙巾,慢條斯理地過角才開口:“我應該結束的比你早,到時候吃完午飯我送你去公司。”
“行吧。”點了點頭。免費司機什麼的,不用白不用,“那你等我上樓拿點東西。”
“不急。”
…………
這個時間正是早高峰的尾,路上依舊有些堵。
霍霄今天開了輛超跑,一路走走停停。只能被一輛又一輛的小電爐不斷超車,甩在后面。
磨蹭了半個多小時,車子總算是開出了主城區。
南笙這時手機響了兩聲,是鄭潔給發來的微信:【你今天!上午沒來!損失大了!】
這幾個字一個嘆號是什麼病?
南笙:【問號jpg·】
幾乎是消息過去的同時,屏幕上蹦出來兩段視頻錄像。兩段存不小,估計對方是先發的視頻,現在才加載出來。
跟著,鄭潔又了條文字:【大瓜,快吃!】
還真是大瓜。兩段視頻加起來足有五分鐘,南笙看完之后心中不斷直呼刺激。
“看什麼呢?”霍霄也聽見了靜。正好這功夫紅燈,便好奇地轉過頭,結果卻見表有些奇怪。男人眉心微不可察地皺了下,追問道:“這是怎麼了?”
南笙從震撼中回過神。倏地轉眸對上他的目,語氣中是抑制不住的興:“我們老板娘今天帶人來公司鬧了。讓人把夏嵐和錢總的辦公室都給砸了,錢總應該是得到消息趕過來阻止的。然后他們兩口子打了起來……就你死我活那種打法。老板娘還帶了刀!”
霍霄聽完哂笑了聲:“彩刺激啊!”
“對!”南笙憾地嘆氣,“我還不如上午去公司,下午見客戶了。”可說完忽然又涌起一惆悵。
公司里知道華藝是他們夫妻共同財產的應該不多,不然大家這會兒應該沒心吃瓜,而是和一樣發愁職業前景了。不過按照兩個人這個鬧法,不等糾結出個選擇來,公司可能就已經散架了吧。
唉……愁人。社畜的生活怎麼就這麼難啊!
緒變化太明顯,讓男人有些莫名。前方信號這時變綠燈,他重新握上方向盤,等開過路口后才問道:“怎麼忽然就不高興了?”
南笙“哼”了聲,卻沒說話。資本家理解不了的無奈,已經不想和他討論這個事了,反正狗男人也給不出正經意見。
可霍霄心思敏銳,只一個轉念便猜到了關鍵。他想了想,沒有正面詢問,而是說了個不相干的話題:“啾啾,我是不是沒有給你講過,我從霍家離之后是怎麼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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