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禾沒想到這麼坦誠:“看出來了。”
“所以你怕不怕我把他搶走?”
溫禾紅勾著抹淺淡的笑意:“你沒那本事。”
“他如果真的看得上你,那你也不會在畢業那天穿一婚紗在學校里丟人現眼。”
提起這個,溫禾倒是覺得有意思的,邵舞怎麼就能這麼社牛。
邵舞聞言臉沉了幾分,片刻后又強裝鎮定的出那令人作嘔的假笑直視溫禾。
擺出一副勝利者的姿態拿話激將溫禾:“他沒告訴你嗎?我們是同學之間公認的天作之合,羅歐與朱麗葉。”
沒完沒了了是吧?又拿羅歐與朱麗葉來說事!
溫禾氣定神閑的了頭上的發簪,毫沒將說的話放在心上,不疾不徐緩緩道:“邵小姐沒讀過書嗎?不知道羅歐與朱麗葉是悲劇?故事的結局羅歐飲毒而亡,朱麗葉開槍自盡。”
邵舞倒還真是小瞧了面前這位景太太,小這樣伶俐,也不是個一無是的花瓶嘛!
“悲劇又怎麼樣?至他們相過。”
溫禾聽了邵舞這句話,仿佛聽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了,這是戲太深走火魔,出不來了吧?
景黎什麼時候跟相過,這人是不是有幻想癥,自欺欺人這多多年還沒緩過來呢?
溫禾只是低頭笑了兩聲,隨即將視線轉回臺上,角依舊輕輕淡淡地浮著一道弧,什麼都沒說。
整場珠寶秀看下來,溫禾和邵舞之間,始終都彌漫著一格外激烈的硝煙味。
……
秀后,除了溫禾看中的那幾款首飾以外,景黎還定下了軸的一條鉆項鏈給溫禾。
溫禾噙著淺笑打量邵舞:“邵小姐也應該快點找個能給你買鉆的人,別一天到晚的把眼睛長在別人家老公上。”
“另外,我告訴你,景黎的眼才不差呢!”
“走了。”景黎朝溫禾招招手:“不用跟閑雜人等廢話。”
溫禾朝景黎出一抹好看的笑,挽上景黎的胳膊從邵舞跟前離開。
這把完勝!
……
出了秀場,冷風不要命的往骨子里鉆。
來接他們的車因為一點事耽擱了,現在還沒到,得在秀場外面等一會兒。
溫禾上穿的單薄,不由得打了個哆嗦。
景黎手上一拽,將溫禾扯進懷里,用上的大將裹著,溫禾清瘦,剛好能被完全包裹。
溫禾摟著景黎的腰,將腦袋在他口的位置。景黎用大給擋風。
秀場外面的路燈下,暖的燈照在兩人上,勾勒出一對親相擁的剪影。
溫禾笑盈盈的抬眼看他:“原來抱在一起能取暖是真的哎,你上好暖。”
景黎笑的寵溺:“傻不傻。”
“你罵我?”溫禾撇著小問他:“你干嘛突然罵我?”
景黎有時候真懷疑自己老婆這個理解能力,一句寵溺調的玩笑話怎麼就讓聽是在罵。
“溫禾,你笨死了。”
“你才笨呢!”溫禾不服氣的往他側腰掐了一把:“一會兒說我傻,一會兒說我笨,合著我又傻又笨是吧!”
“你知道就好。”
溫禾從景黎懷里探出腦袋張,指著地上兩人的影子笑道:“我們兩個的影子融為一了。”
在風里抬頭,曖昧在路燈下滯留。
第34章 天天開心
溫禾跟景黎在黎待了將近一周的時間,也算是兩個人出來度月了吧。
回國的飛機上,溫禾睡得香甜,看樣子是累壞了,這幾天可都沒閑著,黎的奢侈品店被逛了個遍。
景黎將上的毯子往上拉了拉,盯著恬靜的睡,無聲的勾。
醒著的時候“張牙舞爪”的,沒想到睡著的時候還乖。
飛機飛了十幾個小時,平安抵達機場。
景黎讓司機把溫禾連同這趟出游的戰利品直接送回臨江別墅了。
景黎沒回家,直接去了公司,他剛回國,應酬紛至沓來。
謝氏科技的老總謝飛約他好幾次了,景黎跟謝氏合作多年了,后續兩家還有生意要合作。
謝飛今天晚上在一家私人會所組好了局,就等景黎呢!
……
華燈初上,夜闌珊。
霓燈閃爍,整個京城在昏暗夜里影浮華。
景黎理好這幾天公司堆積的事務以后,都已經是晚上十點了。
飛機上奔波了十幾個小時,一落地又一頭扎進公司,說不累是假的,景黎疲憊的用力閉了閉眼。
一會兒跟謝飛那幫人應酬還不知道要到幾點。
去會所的路上,車空調暖氣吹的人沒神,景黎倦意難忍,在車上淺眠片刻。
他睡不安穩,眉頭蹙,太突突直疼。
這一路雖說沒怎麼睡著,但能閉目養養神也是好很多了。
謝飛找的這家會所遠的,靠近郊區,路上用了一個多小時才到。
到了的時候景黎才發現外面不知道什麼時候飄起了雪,雪勢不小,伴著冬風在暗夜里起舞。
景黎下車發現這家會所看上去還雅致的,估計是新開的。門口暖黃的燈帶勾勒的倒有幾分溫馨的覺,看上去不像是會所,倒像是茶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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