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里的人看見溫禾都忍不住八卦幾句,要知道專用電梯可是景黎的私人專屬,可他偏偏默許了這驕縱任的溫大小姐乘坐。
溫禾每次來找景黎都是乘專用電梯直接上去,沒人敢攔,非但如此,個個還都結著。
畢竟放眼整個京圈世家,能配得上景黎的屈指可數,溫禾是溫家的繼承人,溫家世代做珠寶生意,溫禾的外祖父家在江城也是首屈一指的名門族。
兩人又是從小的,這樣一看,可不就是天作之合。
電梯直達董事長辦公室,剛下電梯就看見了景黎的助理,楊特助見了溫禾,立馬禮貌的打招呼:“溫小姐。”
“找你們董事長。”
楊特助直接帶著進了辦公室。
景黎的辦公室跟他的人一樣冷淡,偌大的辦公室都是黑白灰的配。
景黎坐在辦公桌前翻看著桌面上的文件,后巨大的落地窗能俯瞰整個京城的風景。
“董事長,溫小姐來了。”
景黎聞言并沒有抬頭,淡淡道:“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溫禾的高跟鞋踩在景黎辦公室的木地板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坐在景黎辦公室的沙發上,翹著二郎,就連這麼隨意的坐著都是的。
“酒醒了?”景黎依舊沒抬頭。
溫禾怔了下:“醒了。”
“我昨天晚上沒耍酒瘋吧?”溫禾試探道:“我好像不太記得了,你記得嗎?”
景黎似乎被逗笑了,停下手里的工作,抬眼看,臉上掛著似有若無的淺笑:“不記得了?”
溫禾纖長的睫輕輕一:“我真耍酒瘋了?還是我吐你上了?”
景黎嗤笑一聲,竟然喝斷片了,所以昨天晚上說過的話,他找誰負責去?
他起朝走去,視線自下而上一掠,輕佻又散漫地審視著,越來越近,景黎走到后,胳膊隨意的搭在削瘦的肩上。
嗓音低啞得厲害:“你求著我娶你。”
“不可能!”
溫禾立馬否認,甩開景黎手從沙發站了起來:“你在這兒給我下套呢?我溫禾就算喝傻了也不可能求你娶我。”
景黎眸底漆黑一片,攢著難以言說的緒,仿佛要用眼神將吞下一般。
“怎麼不可能?”
溫禾從他的眼神里和語氣中意識到他說的話是真的,真是喝酒誤事。
溫禾有些尷尬的躲開他的凝視,微微上挑的眼尾風流轉,稠艷流丹。
“我昨晚喝大了,說的話不算數,你別當真,我給你道歉。”
景黎咬了咬后牙槽,像是在克制火氣一般,輕呵一聲:“你渣啊。”
溫禾纖眉微蹙,不滿的反駁道:“醉話怎麼能算數,再說了,我又沒占你什麼便宜,我哪渣了?”
景黎輕輕一訕:“那你聽沒聽說過酒后吐真言。”
“什麼酒后吐真言,都是謬論!”溫禾眼鋒一瞥,眸子微瞇:“二哥,你該不會是喜歡我吧?”
景黎即便被窺破心意,面上卻依舊矜冷淡漠,不掩低笑出聲:“你哪來的自信?”
溫禾勾輕笑,眉眼間著:“二哥,喜歡我不丟人,在整個京城的名媛圈子里,我溫禾認第二,無人敢認第一。”
景黎最欣賞的就是這一副驕矜自信的樣子,雖是盛氣凌人,卻一點也不讓他討厭。
他就那樣懶懶地靠著辦公桌,興味盎然地盯著:“你昨天的話我考慮考慮,畢竟是人生大事,輕率不得。”
溫禾無奈的翻個白眼:“都說了是醉話別當真,二哥怎麼還逮著不放了。”
景黎好整以暇地看著,聽解釋。
“行了,我不跟你廢話了,你日理萬機。走了,不耽誤你的百億生意。”溫禾彎腰拎起沙發上的手提包,轉出去:“謝謝二哥昨天送我回來,改天請你吃飯。”
景黎盯著凹凸有致的材眸漸深,他可不稀罕溫禾那頓飯。
總之,得為說過的話負責。
……
溫禾乘著專用電梯下樓,公司的員工從來景氏大廈開始,就都暗的聊著八卦。
“溫小姐可真有氣質,這臉絕了,我要有這臉這材這家世,我都得橫著走。”
“可不是嘛!不愧是我們未來老板娘,就是不一樣。”
“什麼老板娘,又沒半點風聲,你怎麼知道就是老板娘?”
“你看不見咱們董事長對不一樣嗎?私人專用電梯,直接默許溫小姐用,這難道不算偏嗎?”
“我猜用不了多久兩人就要宣訂婚了,這倆人簡直就是絕配,像溫小姐這樣驕矜的千金小姐,除了咱董事長,誰能降得住?”
“就算他倆真的在一起了,也不過是豪門聯姻,沒有的婚姻沒什麼好羨慕的。”
……
公司小職員們嘰嘰喳喳的八卦,從溫禾來到走,一整個熱門話題全在上。
溫禾開車回去的路上一直在想著景黎剛才說的話,的哪門子瘋,還什麼“求著嫁給他”,真當自己是香餑餑了。
外人都說景先生高潔自傲,矜貴冷漠,自持。
可他剛才那一副輕佻模樣,那有半點傳聞中的樣子。
溫禾心里譏笑,一般像景黎這種清冷的男人,心都特悶,能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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