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趙相如這樣吩咐了,那當然是要照做的。
所以在之后的各種宴席上,只要一有人故意為難,就搬出趙相如這座大山來。
而且史臺那邊在踢掉孔深明后,趙相如在九月份時,就已經順利晉位至史大夫,為了史臺的一把手。
這下京城,更是沒有人敢輕易得罪趙相如了。
可這樣做后,隨之而來的就是鋪天蓋地的流言。
而且這些流言全部都是罵趙相如。
罵他沉迷于,品行不端,不配在史臺當差……
但趙相如并不在乎,反正這些奏折只會送到皇帝的面前。
而皇帝就更不在意了,有大臣在朝堂上晦的彈劾趙相如,他就用一個“紅知己”幫趙相如給圓了過去。
清歌聽說此事后,心中就更加確定趙相如就是在利用自己,所以在外面用趙相如的名號給自己擋災時,就越發心安理得了。
可有些人就是不信邪,非要鐵了心的刁難。
九月初,溫憲公主又送來了一個帖子,請去府里彈曲解悶。
值得一說的是,這個“府里”指的是佟家二房在京城的宅子,而不是佟府。
而清歌仗著有趙相如這張護符,便同意前去。
但不曾想溫憲公主這次是來的。
剛一見到溫憲公主,就被溫憲公主的人給抓了起來,綁住手腳扔到了柴房中。
“呵,你這賤人不是喜歡找男人當靠山嗎?”溫憲公主居高臨下的看著清歌,滿懷惡意的說道“本公主倒要看看你若是被其他男人了,趙相如還愿不愿意要你的這個破鞋!”
自蓮花宴之后,佟府就徹底和劃清界限,讓在京城鬧了不
的笑話。
而且不僅如此,其他宦夫人也在的排,凡是出現的地方,都沒有人愿意過來搭話,讓好生丟臉。
最讓難的是,駙馬不知道是從哪里聽來了什麼讒言,回來和大吵了一架。
然后駙馬就拿出去和外面的人住在一起,結果上個月,駙馬就將那個人帶了回來,說是這人有了孕,要將人納進府做姨娘。
自然是不同意,所以就又和駙馬吵了起來。
最終那個人還是進府,還為了府里目前最寵的姨娘。
現在是想想那個人得意的樣子,都氣得肝疼。
念此,溫憲公主忍不住瞪了一眼清歌。
若不是這個小賤人,何至于落得這個局面!
今日一定要這個賤人付出代價!
清歌聞言心里一慌,但還是盡量保持平靜道“公主,您可要想清楚了,我雖說在趙大人眼中不算重要,但我好歹是他的人。”
“你這樣做,就不怕趙大人報復回去?”
“哈哈哈!”溫憲公主譏笑道“本公主再怎麼落魄,那也是皇室宗親!”
“你區區一個臣子,如何敢報復本公主?”
“那圣上呢?”清歌嗤笑道“您也知道您自己不圣上重視,若是趙大人去請求圣上降罰于您呢?”
“一個是有才能的忠臣,而另一個
則是毫無用的公主,您說圣上會選擇誰?”
“哼,皇上即便是要罰本公主,那也只是訓訓話而已。”溫憲公主嘲弄的笑道“他要是真敢為了一個低賤之人,而打了本公主,你看看宗室那邊的人會不會善罷甘休?”
是下定了決心要毀了清歌,哪里會輕易被這些話給唬住?
眼中含著赤的惡意,側頭吩咐道“花容,你去將那個男人帶進來!”
“是。”花容走出門外招了招手,一個穿著灰裳,長得頭大耳的男人連忙跑了進來。
他一看到清歌,頓時眼就直了。
“咳咳!”花容見他這個好的樣子,忍不住咳嗽了兩聲。
男人立即就回過神來,抬手給溫憲公主行禮道“小的拜見公主殿下。”
“朱管事,這個小賤人就給你了,只要別玩死就行了。”溫憲公主看著清歌臉上顯出來的慌張,心中一陣暢快。
白得一個人,朱管事自然是高興的,他殷勤的應道“是,小的一定把此事給您辦得妥妥當當的。”
這樣的好差事,他恨不得多來幾回!
溫憲公主聞言一笑,虛偽的說道“清歌姑娘,那你就好好的,本公主就不在這里打擾你們了。”
清歌臉一白,但看著朱管事,咬牙說道“我是趙大人的人,溫憲公主出高貴,最后或許是會沒事,但你一個小小的管事,別把自己的命給玩沒了!”
這事怪自己最近安逸慣了,失了警覺,才會被溫憲公主算計到了。
的余不瞥向一旁門角,若是
真要被這種惡心的人……那還不如一頭撞死算了!
朱管事聞言一愣,他不由得看向溫憲公主,猶豫的問道“公主,這趙大人指的是?”
他前幾日才來的京城,然后就被溫憲公主招攬去鋪子里當管事去了,所以他是真的不知道清歌口中的“趙大人”指的是誰。
這要是什麼大的話,那他的小命可就不保了。
他可不是什麼“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人,什麼東西都比不上自己的小命重要。
花容開口呵斥道“讓你做就做,問這麼多干嘛?!”
“再說了,我家主子可是公主!”
“有護著你,你還怕什麼?!”
清歌聞言立即嘲諷道“你家主子是公主沒錯,可這個公主可是一點權勢都沒有!”
“而我是史大夫趙相如的人!”
虛張聲勢道“趙大人是圣前的大紅人,你要是膽敢我一下,小心人頭落地!”
朱管事聽著“趙相如”這個名字有點耳,隨后他再一仔細回想,就想起來趙相如是誰了。
他剛進京城的時候,就在酒樓里聽過趙相如的名號,毒,心狠,記仇……這幾乎是世人對這位趙大人的刻板印象。
他可不敢得罪這種大!
“公主殿下,要不……”朱管事面尷尬道“要不您還是找其他人吧,小的實在是……”不敢啊!
溫憲公主惱怒道“真是個沒用的東西!”
“你要是不按本公主說的做,信不信本公主現在就將你的腦袋給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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