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一直沒離婚,你會怎麽樣?”
人清恬的聲音猶在耳畔。
傅聞州卻是沒什麽猶豫並且理所當然的直接說道:“給你當小三。”
宋青柚:……
這人還真是……永遠都不按常理出牌。
果然從他裏聽不到什麽正經回答。
宋青柚扯了扯:“堂堂傅氏總裁給我當小三,屈才了吧。”
傅聞州皺眉道:“哪兒的話,爺給你當小三那是爺的榮幸,再說了,傅庭深就是個命短的,等他死了你再把我扶正也不是不行啊。”
“………………”
“傅聞州!”宋青柚忍無可忍:“你是不是有病。”
“是啊。”傅聞州點點頭,眼神莫名其妙:“你不是才帶我去看的心理醫生嗎?”
“……………………………………”
對象是個腦子缺筋的二貨怎麽辦?
誰來救救。
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嗎?
宋青柚閉了閉眼,作了一個深呼吸,而後皮笑不笑地看向傅聞州:“傅聞州,你不是心理有問題,你是腦子有問題。”
傅聞州低笑出聲,沒再逗宋青柚,手環住的細腰:“柚柚,想親你。”
宋青柚耳微熱,小聲提醒:“還有別人在呢,你別……”
傅聞州冷眸輕掃,傅南正好從後視鏡看了過去,本來就因為出賣而心虛的人嚇得冷汗都出來了,眼疾手快地把隔板升起來。
後排空間頓時變得狹窄仄。
傅聞州長臂攬住宋青柚,托著宋青柚的腰,將人直接麵對麵放在自己上。
突然的騰空宋青柚驚了下,好在傅聞州手穩,抱著人放下時落的很穩。
兩人相,宋青柚本就穿的旗袍,兩條長岔開跪坐在男人大上,甚至能覺到下那點細微變化。
宋青柚耳畔微紅,嗔怪地看他一眼:“傅聞州,把我放下來。”
聲音綿,起不到一點威脅作用。
聽在傅聞州耳朵裏反而有些撒的味道。
傅聞州心口漾,掌心從腰間往上,牢牢扣住宋青柚的後頸,薄了上去。
從溫到掠奪,宋青柚快要溺死在男人強勢有力的呼吸裏。
隔板有隔音效果,很好的隔絕了狹窄曖昧的聲音,傅南已經在家門口繞了兩圈了,也不知該不該和小傅總跟夫人說聲已經到家了。
到底傅南還是沒那個膽子,默默繼續開著車繞圈。
宋青柚被親的衫不整,臉頰緋紅,眼神迷離,整個人被傅聞州圈在懷裏,男人一臉的饜足:“傅南,停車。”
傅南得到吩咐,立刻把車開回院。
宋青柚細的氣,傅聞州用外套將人遮住,抱著宋青柚走回家。
之後幾天,宋青柚一直在鼎盛和宋氏兩頭跑,每天晚上都要到九點鍾以後才回,傅聞州為此鬱悶的不行。
宋青柚說他跟粥粥的黏人程度不相上下,傅聞州還不服氣。
“哈哈哈!傅聞州,你也有被嫌棄的一天。”包廂裏,顧白拍著大一個勁的嘲笑傅聞州。
梁沐川抿了口酒:“他不是一直被嫌棄嗎?”
顧白大笑道:“沒錯,唉,你說當初咱們幾個最混的那個人如今倒是最癡的一個。”
傅聞州沒空搭理這幫人,從包裏拿出一本佛經和用來謄抄的本子。
顧白看他拿出佛經,角一:“這什麽玩意啊?你上個酒吧帶本佛經做什麽?難不打算超度我們嗎。”
梁沐川無語道:“超度你就行,別帶上我。”
傅聞州漫不經心的轉了轉鋼筆,一邊謄寫一邊倦散的說:“我最近信佛,你們有意見?”
顧白往後一歪,眼睛瞇起來,語氣充滿懷疑:“好端端的怎麽抄起佛經了?該不會是你幹了什麽壞事被宋青柚發現挨罰了吧?”
傅聞州神一凜,冷漠地起眼皮:“我家柚柚對我好著呢。”
“嘖。”梁沐川沒忍住輕嗤一聲,轉頭就對上傅聞州涼颼颼地目,頓了下說:“你說的都對。”
傅聞州眼皮輕掀,懶散地看他一眼:“怎麽沒徐澤湛?”
提起這個,梁沐川可就來興趣了,他邪肆意笑,視線看向顧白,意有所指的說:“某人攔著不讓啊,還以命威脅,說什麽和徐澤湛絕了,以後誰在他麵前提徐澤湛就是不把他顧白當兄弟。”
“這回打算絕多久。”傅聞州筆下揮舞,他的字寫的很好看,是連顧白都羨慕的程度。
顧白一張臉拉了下來,猛灌了一口酒後把酒杯重重砸在桌麵上:“最起碼一個月!這人忒不是個東西,滿肚子損缺德,你知道現在圈子裏都是怎麽笑我的嗎?說我上桿子戴綠帽。”
“就因為這?”梁沐川皺了皺眉:“老徐也是為了你好,不然你還要被那的騙多久,差不多就行了,都是兄弟,為了個人鬧這樣不值當。”
顧白酒喝多了,這會上了臉,脖子都紅了,呼吸重,卻也說不出反駁的話。
他也不是因為陳若儀和徐澤湛鬧,主要是徐澤湛現在太不對勁了,他說不上哪兒不對勁,但自從他坦白自己的向後,顧白總是本能的躲著他。
顧白之前也試圖和徐澤湛講和,勸了自己一晚上都是兄弟,兄弟喜歡男人就喜歡男人吧,隻要不喜歡他就行,難不真要因為徐澤湛喜歡男人就不跟他當兄弟了嗎?
就這樣,顧白一夜沒睡,打算第二天去找徐澤湛和好,結果一大清早接到徐澤湛電話讓他去捉。
之後就發生了兩人打在一起咬的事。
換作是之前,這咬了也就咬了,可現在徐澤湛變gay了,顧白總覺得別扭,一想到那天還是他自己先上的,就恨不得找個地鑽進去。
顧白把這一切都歸咎於是徐澤湛的問題。
徐澤湛為什麽就喜歡男人了?
要不是他喜歡男人,自己現在能這麽渾不舒服,天天煩躁嗎?
要不是他喜歡男人,自己現在能跟他形同陌路,想盡辦法躲著他嗎?
顧白越想越煩,瞪著眼睛惡狠狠地說:“對,就因為這!反正以後有他沒我,有我沒他。”
“是嗎?”徐澤湛不知何時出現在包廂門口,單手扶著門框,麵上看不出喜怒,隻有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沙發中間穿著白休閑服口出狂言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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