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郁仿佛看到陸西楚頭頂長了小惡魔的角,正往外散發著邪惡的氣息。
他早就洗完澡了,站在浴室里不小心聽了陸西楚打電話,這是很沒有禮貌的行為,但…他似乎每次都能聽到真相,比如上次聽到陸西楚打賭追求他,上上次聽到父母說他是撿來的,還計劃著怎麼把他的錢騙給親生兒子買房買車。
他只是想好好生活,為什麼就那麼難。
李郁緒激地時候,耳垂和鼻尖泛著櫻,更像一枚活生香的水桃。陸西楚看直了眼,從背后抱住了他,涂著紅指甲油的手指進了男人的襯衫里胡所非為。
“我沒騙人。”
最多…半真半假嘍。
李郁疼地了口涼氣,把的手從襯衫里拎出來,冷聲道:“我雖然不混你們的圈子,但我多也知道一點消息。”
“哦?你知道什麼。”
“你…你們就是魔鬼,誰敢欺負你們?你們哪里有一點像小時候被欺負的模樣!”
如果是后天形的心理創傷,訴說自己年悲慘遭遇的時候,絕對不會是陸西楚這種笑嘻嘻的表。
又在騙人,而且騙的還是嫂子!
可憐的明舒學妹,被兩個魔鬼哄得團團轉。
李郁深呼吸一口氣,如果有機會,他要提點一下學妹,就當是報了當年的恩。
陸西楚:“嘖,又在心里罵我呢?罵吧,誰讓爺疼你呢,乖乖低頭,給爺親一口。”
李郁意識都沒反應過來,就低頭讓咬住了。
“……”
他恨自己這種條件反,就像陸西楚給他發擾信息和圖片時,完全抗拒不了這種。
但李郁心里很明白,他不會再陸西楚了,因為是一個沒有心的人。
辦公室外。
“宋助,總經理忙完了嗎?”
“宋助,總經理還要忙多久,王總等了兩個小時了。”
“宋助……”
站在門口的宋特助溫聲相勸,讓他們過一會兒再來請人。
西楚小姐,也就是集團的總經理,從來都是一個公私分明的人,雖然男伴從來不重樣,但從來不會把男人帶到公司來,也不知道里面那個男人是何方神圣,讓西楚小姐那麼寶貝。但再寶貝,也比不過方硯先生吧,如果方硯先生沒死,西楚小姐也不會變得這麼花心,游戲人間。
……
明舒扎進陸時嶼懷里埋頭痛哭,像只沒頭沒腦的小貓咪,陸時嶼抱著嘟嘟香的老婆,了張紙巾給眼淚,寬厚溫熱的膛一直都屬于,人家在自己的港灣里哭泣發泄,陸時嶼也沒資格說什麼,只是看到眼睛都紅了,這才哄著不哭。
明舒仰著腦袋看他。
男人烏黑深邃的眸滿是縱容寵溺,纏繞著黑繃帶的手腕著的小腦袋,的一顰一笑皆骨髓,從來不會因為的氣任,改變對的。
他像是,永遠學不會對發脾氣。
明舒意識到這點,又埋頭在他的肩膀上掉眼淚。
“怎麼會這樣……”
含糊不清地哭腔喃喃自語。
就算失去了一部分記憶,也知道自己不喜歡那種格扭曲暗的男人,事實上正常人都不會喜歡。
“阿嶼,你會好嗎?”
“會好。”
陸時嶼在心中加了一個前提,只要你別離開我,我就會好。
明舒像只大號的糯米團子,還是散發著香氣的糯團子,陸時嶼趁著哭還親了兩口,養得真好,臉蛋很很香很好親。
“我不喜歡你傷害自己,我知道這不能全怪你,但我最喜歡的就是你的子…我的意思是,留下疤痕不好看,還會影響拍戲。”
“寶寶,我不會留疤,傷藥都是專門配制的。”
“……”
明舒瞪了他一眼,心又忍不住沮喪起來。
現在還好,能時時刻刻盯著他,如果出去工作,他又犯病怎麼辦?
腦筋腦想了一晚,第二天明舒早早起床,不知道從哪里得到了一個小糖罐。
明舒把小糖罐給了陸時嶼,嚴肅地說:“再讓我發現你有自傷的行為,我就從小糖罐里拿出一顆糖果吃掉,里面有七顆糖果,如果里面只剩下三顆,我就不跟你說話,如果只剩下兩顆,我們就分居,如果剩下一顆,我們就別見面了。如果小糖罐里沒有了糖果……”
陸時嶼捧著小糖罐,莫名張起來,天知道他從父親手里奪權的時候,眼睛都沒眨一下,整個家族都威懾于他的鐵手腕之下,但他現在很張,甚至拿出了家庭煮夫的一哭二鬧三上吊,讓明舒往里面多放幾顆小糖果。
明舒搖頭,眸子瞪大,怒道:“你還想傷害自己幾次?一次我都不了,你把自己死才甘心是嗎?”
距離第二期節目結束,還有三天的時間。
在接下來的三天,不僅是在場的嘉賓,直播間的觀眾都知道陸影帝有一個非常寶貝的小糖罐,他會背著明舒小糖罐里塞糖果,但每次塞滿,都會被明舒倒出來,不準他藏糖果。
陸時嶼垂著慵懶白的眼皮,很乖很無辜,殷紅的眼尾還捎帶著一委屈。
【給他糖果!讓他把小糖罐塞滿又能怎麼樣!男孩子吃糖又不犯法!】
【救命,我的小舒寶貝怎麼拿了后媽劇本?】
【啊啊啊不了了,wuli陸神又又,鼻都要流出來了】
【他吃糖,你吃他呀!】
#陸時嶼寶貝的小糖罐#熱!
點進熱搜,原本是想調侃一下反差萌的陸神,但看完各種方和私人料后,不淡定了。
【那個小糖罐就是很普通的牌子啊,為什麼陸神辣麼寶貝它?我吃醋啦!】
【建議把名改小糖罐,我也想當陸神捧在掌心的小寶貝u】
【天吶!他藏糖果的樣子好可!被明舒抓包的樣子也好可!這都不撲倒欺負一下,不合理吧?@明舒】
【為什麼把他的小糖果拿走啊!!!媽強烈譴責!!】
陸非常震驚,什麼時候陸神有了一批媽?
《甜之旅》第二期結束后,陸時嶼跟明舒商量,要去糖果店逛逛。
明舒:……
突然覺得這是一個錯誤的決定,但想要拿回小糖罐是不可能的,陸時嶼就差抱著它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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